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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痛密集国丈破胎水金贵孕肚被锤打狠踢/大肚被砸/破水喷奶/年老孕夫无能狂怒/胎头(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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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不......诛你九族!啊啊!混账——啊啊啊痛啊!!!!”

那小厮原本还因自己犯了错心生惧怕,现在听见文烟游半分不念他找到机密文件的功劳,竟还想着要杀他全族,一时又是愤恨又是恐惧,也不知怎的,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鬼迷心窍一般,就伸出一只手臂,狠狠推了正和一波波越来越密集的阵痛斗争着的文烟游。

“啊啊啊啊啊啊——痛死我了!!!痛死我了啊!!!”

文烟游身子一颤,险些从红木椅边缘重重跌下去,他心口猛地一痛,狠狠吓了一跳,若真的跌下去,他肚子里的孩儿们怕就是保不住了。

“狗东西!你要......要造反吗!!!哈啊.....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那小厮听了这话,不仅不害怕,反而越来越冷静,他冷笑一声,缓缓地站直了身体,冷冷地向下睥睨着痛得直发抖的文烟游的胖软身子,“呵,你以为还有谁愿意呆在这里?若不是皇后娘娘仁慈,谁又愿意这时候趟这浑水来你这儿伺候你?!”

“像你这种人!活该一辈子没儿子!一辈子被人蒙骗在鼓里!”

文烟游被那个嘲讽的目光刺痛了,他没有精力再去思考后一句话什么意思,无能狂怒地挥舞着自己无力的胳膊,眼里还带着痛楚的泪花,气得快要翻白眼了,“狗东西!狗东西!”

他说几句话就要抱着圆滚滚的铁球一般硬实的大肚子直喘粗气,“给我!给我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呼呼.....的狗东西!拉下去!呃啊——痛啊、痛死我了!!!”

“太医呢!太医怎么.....哈啊.....还不来!啊???!!!”

文烟游气得发昏,“你们这群狗东西!都是些吃里扒外的狗东西!啊——疼死了——疼死我了啊——”

第一个胎儿的头就在穴口,就着充沛的羊水和鲜血的润滑,在鲜润艳红的肉穴出口试探着前进,却总被他的老父亲气吁吁地缩着大肉臀狠命憋回去,因此大张的浑圆洞口,一个黑洞洞的肉球进进出出,却总是不能完整地被吞吐出来,一缕缕的乌黑胎发剐蹭着那里敏感的嫩肉,让老国丈抱着大肉肚眼泪流得一塌糊涂。

“快叫太医啊——啊啊啊——滚啊——快滚去、叫太医——!!!”

老国丈惊恐地看到,屋里的三四个小厮,竟都在先前被他骂的那个小厮的眼神示意下,一个个缓缓上前,盯着他不断收缩下移的硕大孕肚宛如毒蛇一般阴狠刻毒,“你们!你们要干嘛!!救命啊!滚啊啊啊啊啊——星儿!星儿来救我!来救我啊啊啊啊——”

没有人来救他。

小厮们缓步上前,包围着惊恐之下竟从红木椅上生生摔下来凄厉嚎哭的老国丈,涎水都从他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小厮们露出嫌恶的表情,接着,四双拳头狰狞地露出了青筋,半分不留余力地狠狠捶打在那个他们往日里十分小心伺候的金贵大孕肚上,把滑嫩白皙的肚皮打得波涛起伏五彩斑斓,一时又红又青又紫,“噗嗤噗嗤”“咕叽咕叽”,身下的肉穴也是一刻不停地往外吐着水,老国丈软趴趴的性器痛得萎缩成一团,连鼓囊囊的精囊都成了两个葡萄粒似的小球,瑟缩着蜷缩在中间那根肉棍子的两侧。

“啊啊啊......”

文烟游肥腿无能为力地交缠着微微动弹着,像是被飞快切下来的牛蛙的腿,只能无意识地痉挛一般的弹动,他的双手努力环抱着身前宝贝极了的大肚子,然而过于庞大的胎腹却总有大部分漏在外面,很快被人打地鼠一般寻得漏洞,又是一顿猛捶狠踢,滑腻的肉穴口很快就娇颤着吐出了老国丈生的第一个胎儿的头。

“不要啊......不要啊——”文烟游惊恐地摇摆着眼前一片片金星的脑袋,哀哀求饶,“不能啊.....我的孩子......放过我的孩子吧.....啊啊啊啊——我只是个.....”

“六十岁才有了.....儿子.....嘶呼——的可怜的......大肚子啊——啊啊啊——”

有个小厮的手很明显迟疑了,然而很快,那个第一个打文烟游的小厮冷冷看了他一眼,“你现在放过他,你以为,他以后会放过你?”

那小厮的目光立即变得凶狠,老国丈颈侧白嫩的软肉一个劲儿地颤抖着,“不会的.....不会的......放过我.....别碰我的孩子.....哈啊.....疼啊.....快疼死了啊.....给我.....叫个大夫来啊.....”

“哼!你可怜?那些被你抢占田地无家可归的百姓不可怜?”那小厮掀开文烟游用来保护大肚的雪白毛皮,冰冷的空气一股脑涌进了可怜的圆乎乎肚脐,冻得文烟游脸色青白,两股战战,含着胎头的肿胀穴眼儿泥泞地蠕动发颤,随着他的尖叫喷出又一股腥臊的液体,那个在外头呆了许久的胎头终于是旋转着,逐渐露出了胎肩。

小厮的目光愤恨,带着内力的狠狠一掌,飞速地扇在文烟游光溜溜白腻腻的大孕肚上,把大肚皮扇得连续颤了七八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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