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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过来抱朕(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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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俆潮都没有在醉欢楼再看到清溪的人影,去问那楼上的老鸨,对方也只是支支吾吾不敢正面回答,只好像瘸了腿似的颤巍巍回到了客栈,将养了两日,才收拾好心情准备殿试。

凌晨天色将亮,俆潮还没睡醒,边打哈切边收拾行装,门外的历卓正骑马等他同去。热闹的王城之中一片寂静,百姓都还在房中休息,只有一两个卖菜的小贩,推着小车走在街上。

“徐弟脸色怎么这般不好?是太过‘劳累’了么?京中可都有传言,说那贡院被醉欢楼里的花魁相中了,风流快活呢!何时帮我也引荐一番?”历卓帮不太会骑马的俆潮上了马,看他一副睡不醒,眼睑下还带着青色黑眼圈,忍不住调笑一番。

听完此言的俆潮面露苦涩,“唉!历兄莫听那街坊流言,那日我也是无心之失。”快活倒是快活,就是不知是我白嫖了他,还是他白嫖了我。俆潮苦恼地摆摆手,这历卓还真是胆子大,还想和皇上风流快活。

“哈哈哈哈我就一玩笑话罢了。”历卓仰头爽朗地笑了三声,驾着膘肥体壮的俊马走在空旷的街上,向皇宫处进发,而俆潮则坐着一白色小马,悠悠地跟在后面。

“历兄,你是世家大族,可曾见过皇上么?皇上是怎样一个人?”想着要打探一番攻略对象的性格处事,俆潮驾着马快步跟上历卓,悄声问他。

历卓看俆潮好奇的模样沉思片刻,似乎在找取某种回忆,之后也轻声说:“虽然妄议皇上实在有悖君子风度,但既然你想知道,我也就告诉你我所了解的皇上。这天下刚经过一场乱政,新皇初立,便能整顿法度,岂不有威严哉?再则其礼贤下士,朝廷清明无祸患,岂不贤哉?若说这皇上还有一点可以议论,那就是他清心寡欲,现在还未有一子嗣。”

“好啊,好啊。”俆潮笑着点头称赞,心中却不为所动。清心寡欲?是指把他干的床都下不来了??要是没有子嗣,那可能就是……就是精子质量不太好?

这古代礼仪要求严明繁琐,动不动就下跪,有先见之明的俆潮早早地戴了一双护膝,即使跪个十遍他都不虚。这会试前十名站在大殿之上,皇帝北山沧则坐在龙椅之中,至于其他如梁尚书等考官,都居于朝堂之侧。

“堂下诸位,都为朕朝未来之栋梁,哈哈哈哈!”北山沧身着龙袍,一双丹凤眼不怒自威,气质深沉难测,此时,他正以打量的目光看着这朝下十位考生,最终把目光落在这穿着一身白袍的清秀男子身上。腰带锢住的细腰盈盈可握。

那日清晨他从床榻上转醒,怀里的男子满身红痕,显然曾与他行过欢爱之事,巧的是,这还正是他亲批的贡员。自从接过皇权,北山沧总是心神不宁,时常头痛难忍,有时还会昏睡两三日。太医会诊,俱无用。一日有一耄耋老人骑青牛而来,只一看便知他神魂分散,才会终日头疼难忍,药石无医,须得等一有缘人。

自此以后,北山沧只有在那青楼中饮酒作乐,忘却尘事,疼痛才能止住片刻。而那日自青楼归来,他头痛便三日未发,让他心里生出些希望。

难道眼前之人,便是那老人所说的有缘人么?

在北山沧打量之际,俆潮站在空旷朝堂之上,心里比考研面试还要紧张,真的是两股战战,几欲先走。一是怕这皇上认出他来杀人灭口来掩盖女装之事,二是怕答不上来题或者说什么不该说的话惹怒皇上被斩首示众,总之,在巨大的皇权威严之下,尔等屁民心中多的只有无法反抗的惶恐。

“众生不必拘礼,朕知道你们都是有真才实学之人,必不怕什么考问。只管作答便是。”北山沧和蔼地对众人说,一副选贤举能的爱才形象。

俆潮揣着手看历卓等人都侃侃而谈,自信地随口就是名篇,长篇大论不在少数,越听脑门上越起冷汗。再说这“真才实学”四字像魔咒一般,让俆潮心虚极了。

“好好好,众人都说的各有道理。现在是朕最期待的贡员,来说说你对本朝发展有何高见?”北山沧把目光转向一直淡淡然不为所动的俆潮,内心生出些期待来,要是答得好,就给他一官半职侍奉朕前,要是答得不好,就接过来充实后宫,妙哉妙哉。

其他九个考生和余下的官员也把目光全放在了俆潮身上,处于目光中心的俆潮只觉得压力山大。脑子里不停闪过高中历史、政治和语文课本,企图找到什么可以借用的说法。

朝堂上寂静了片刻。

“我私以为……不须多言,要做的,只‘无为’二字便可。”俆潮灵感突现,站直了身形,宛如青山上一棵孤松,朝皇上行礼说道,声音仍淡淡地,毫无情绪。

众人听此言,有的深思,有的不解,有的还小声讨论起来。但都为这人的大胆而赞叹,此等勇气,一惹得君王生气,便是杀头之罪啊。

“这位考生说的真是妙极啊!国家刚刚经过战乱,最先要做的就是安抚百姓充裕国库,此时应‘无为’大概是不大兴土木,不举武力,朝廷内外俱和谐相处,做可做之事,不逾矩而妄为,此即无为!”梁尚书眼放异彩,忍不住拱手向皇上解释。

“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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