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身一变成皇子偶得窥见皇家辛密R(2 / 3)
调侃。
秦苜蓿没有回答,反而再次询问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那女子坐下来抿口茶,挑着眉说道:“我是大燕国的贵妃,你是我的孩子,你出生后被我的死对头万贵妃偷走了,皇帝废了不少力气得到你的消息,寻到你之后便迫不及待接你回来,怕你反抗就给你下了药,秘密送回京都。”
这席话漏洞百出,疑点丛丛。秦苜蓿要是相信了才怪,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自己确实是面前这个女子的孩子。只是爹又是谁,自己怎么又会在宫外。
“你当我三岁小孩吗?”秦苜蓿饭了个白眼。
”呵~”女子将掉落的碎发挽到耳后,调侃着:“知道我会骗你,就勿需多问。”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过不了几日就送你出去,你那男人肯定找你找疯了。”女子想当然回应。
“不是,我想说的是,我饿了。”
“咕噜~咕噜”声回响在内屋。
秦苜蓿摸摸肚子,自己好久都没进过食。
胡吃海喝一顿,直到小肚子鼓起。见放下筷子,素心体贴地递上点心,温茶。秦苜蓿眼尾泛红,自从怀了孩子变得多愁善感起来,滴点事都受不了。更何况素心还能记住自己以前的习惯。
“他不能喝这个。”茶被女子拿开,又换上一杯牛奶。
“多谢。”秦苜蓿有些不自然地接过。
饭后,两人对弈几局,不过基本都是秦苜蓿输。倒不是他不会,相反秦苜蓿擅长此道,只不过那女子比自己更加厉害,几乎子子精准,逼得他无处可逃。
“你输了。”白子吃掉最后一可黑子,所以一切尘埃落定。
“那你轻轻,不要吓到宝宝了。”秦苜蓿颤颤巍巍探出光洁的额头,都怪自己太过自信,为泄掐喉之恨,提出这么个惩罚,什么连输六局被弹一下。
“孩子那有哪儿脆弱。”女子身上温馨清香气息越来越浓,秦苜蓿一阵恍惚。
白嫩手指弯曲,“啪”额头上出现一片红痕。
“哎哟”秦苜蓿被拉回现实,捂住额头哀嚎:“你到底是不是我娘,怎么下手如此重。”
“我这是爱之深,打之切。”清朗声音传来,女子收回手,瞧见秦苜蓿仍捂住,还带有笑意的脸慌乱了:”真疼吗?我帮你吹吹。”
“不用,不用。”手迅速放下,脑袋摇地跟波浪似的。
“哦。”女子有些失望,臀部落回原处。
“再来,再来。我就不信赢不了你。”为了挽回尴尬的局面,秦苜蓿的额头最终被弹的又红又肿。
女子敷着额头,闷笑道:“我当年可是以一人敌万人,就连棋王也败在我手下。你个小毛孩也敢来挑战我。”
“你开玩笑吧。当年打败棋王的可是三元及第的状元郎裴勉之,怎么……”话到半路顿住了,联想到苏可儿,这女子可能也是穿男装的双儿。只是一个名动天下的状元怎么就成了皇帝的妃子,还生下自己,最主要的是,自己居然抄娘写下的诗词,还反复背诵百遍。
“为什么不说了。你是不是在想我放着好好的状元郎不做,怎么就成了皇帝的妃子。”看见秦苜蓿大大的眼睛,深深的疑惑,薄唇一勾:“我就不告诉你。”
“切,不说就算了。”嘟着小嘴,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秦苜蓿觉得自己有点不正常,智商年龄急剧下降,真的就是个孩子。都怪男人,把他的蠢笨传给自己。
刚踏入京城的男人打了个喷嚏。
美人又在想我了。
“不要,不要……啊……”秦苜蓿惊醒过来,心还在突突跳动,刚刚梦见男人被杀,而自己只能傻站着不动。
肚子里的宝宝感受到母胎情绪波动,也不安蠕动。“宝宝乖。”秦苜蓿温柔安慰着。
四处烛火摇曳,已是入夜。帐子遮的严实,秦苜蓿看不见外面的场景。本想再次入睡,却听见外面有声响。他披上外衣,轻悄悄起身查看,却在外室左侧尔房里看到了令人诧异的一幕。
白天的女子,也就是自己的娘像狗一样被一个年轻男人骑在胯下,粗黑肉根不断进出在股间:“叫啊,我的母妃,你怎么不叫。”
“啪啪”皮制鞭子在洁白无瑕身上留下道道红痕。身下的人咬紧牙关,面容因疼痛而扭曲,泪珠却是一滴也没落下。男人见装,气急败坏,攥紧手里的绳子,他被迫往后扬起头。
红唇一张一合说着什么。男人不知道,秦苜蓿却懂,他是说:”别看,太脏。”
“没办法谁叫你是双儿,祖训规定了的,双儿圣洁无暇崇高无比是最接近神的,和你们行云雨之事可强身健体延年益寿,而且皇室可共享双儿,你是这样,你的孩子也是这样,我还听说他还怀有身孕,会不会也生下双儿。你们子孙三人只配做我们皇室胯下的母狗,代代伺候我们。”
“哈哈……屁股摇快点。老子治理洪灾有功,好不容易求到这个恩典,可不是看你像死鱼一样。”男人抽出插在前穴的玉势,丑陋布满可怕青筋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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