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美人师尊被强行带走 捆仙索捆绑插穴(2 / 3)
处,发出清亮的“啪啪啪”声,随后四溅开来。
“啊……不要……难受……”洛宴身子剧烈向上耸动,穴口被白骛粗硬的体毛扎的又痒又疼,汁水横流。
白骛渐渐慢了下来,硕大的龟头在子宫口细细研磨,将他磨的宫口直缩,又在敏感点蹭了蹭,他连阴道都收缩起来,紧紧的夹住白骛的阴茎。洛宴穴里痒的不得了,不安的扭动起来,想抬起屁股往阴茎上用力靠却被捆仙索束缚不能动弹。
“不要这样……痒……”洛宴扭动着雪白的身子,嘴里喃喃道。
“哪里痒?”白骛将手指插进他的后穴,模仿性器抽插起来,次次都从他敏感点上划过。
“啊,里面、里面痒……”洛宴受不住一下狂暴一下轻磨的抽插,渐渐神志不清起来。
“师尊想让我怎么做?说出来,我满足你。”白骛缓缓抽插起来,阴茎在阴道里摩擦。
“呜,干我、用点力干我……”洛宴受不住哭了起来,低声呜咽,满脸都是泪水,大腿根微微抽搐,手也紧紧捏成拳。
“师尊,满足你。”
白骛又开始狠狠干起来,整根阴茎塞满他的淫穴,疯狂的在他花穴里贯穿,狠狠撞进他的子宫,趁着他宫口收缩流水加快速度用力撞击,直接将洛宴插射了出来。
洛宴高潮的身子格外敏感,浑身抽搐,穴道缴紧,将白骛夹的爽快至极。趁着他高潮,白骛越插越深,越操越狠,将洛宴敏感的身子不断地送上小高潮,自己也将浓精射进了温柔乡。
“啊……”洛宴腿根绷紧,肉壁夹紧阴茎不断涌出淫水,剧烈的快感席卷着他,高潮还没完全过去就又被迫迎接着不断地小高潮。
洛宴整个人软在床上,被白骛操干的神志不清,脑袋耷拉在一边,脸上都是泪水。白骛捏起他的下巴,凑上去亲了亲他额头,埋在洛宴体内的阴茎又硬了起来。
“不要、不要了好不好……”洛宴本就被夜云狠狠干了一次,现在又被白骛压在床上肏了这么久,他只觉得花穴都快被干化了,哽咽着低声求饶。
“师尊,温柔对你真的有用吗?你不还是厌恶我吗?”沙哑温润的嗓音响起,白骛看着洛宴失神的脸,狠了狠心,扭过头去。
白骛手一扬,捆仙索就收了回去。他坐起来,将洛宴无力的身子抱起来面对面坐着,抬起他的腰,将花穴对准自己的阴茎,猛的将他用力一摁,阴茎再次贯穿他进入了他的子宫。
“呜啊……”白骛紧紧抱着洛宴身子,将他头靠在自己肩膀,身下又开始用力抽送起来,洛宴小船似的在白骛怀里重新开始颠簸,嘴里只能发出猫儿似的呜咽。
白骛咬住洛宴耳朵,自下而上的顶弄,每一下都深深肏进他的子宫,洛宴微弱的呜咽让他的身体也有些颤抖,他红着眼一下一下的操弄,阴茎在红肿的花穴里进进出出,穴口被磨的艳红,淫水随着抽插被挤出体外。花穴口随着性器进出翻出嫩肉,两边的阴唇肿的像两个馒头。
娇嫩的子宫被阴茎一次次插满,洛宴唇瓣被自己咬的满是伤痕,嘴里还是露出低低的抽泣。他受不住这样的性爱。
阴茎又从洛宴敏感点蹭了过去,他浑身绷紧,手指在白骛背上用力抓着,挺立的阴茎又是一颤,却什么都没射出来。
白骛的阴茎就像打桩机一样不停地挺动,看见这样的师尊,他也不好受。可是不这样,这个人只要一有机会还是会想方设法的从他身边逃开。他受不了没有他的日子。
以前,他只想老老实实的当洛宴的弟子,把对洛宴的禁忌的爱都埋在心底。可当他看到别人占有这个人的时候,他心里有充满了希望。如果别人可以,那他是不是也可以占有他呢?
师尊是他心底的光,如果没有师尊,那他的世界就真的只是一片黑暗了。
他原本也是富家公子,却被诬陷是母亲在外面偷汉子生出来的贱种,和母亲一起被父亲赶出家。那时候他才十四岁,跟母亲无处可去,却在一条人烟稀少的巷子里被一群流氓掳去,流氓见他颇有姿色,便起了歹心,想轮奸他,结果母亲赶到,用自己换了他。女人的身子娇软,自然更受那些流氓的喜爱。
那群流氓用绳子把他绑在一边,逼着他看着自己的母亲被流氓轮奸。母亲满脸泪水的躺在那群流氓身下,被他们肆意奸淫,他清楚的记得那些人是怎么把他们肮脏的阴茎插进他母亲的花穴里的。母亲身子娇弱,下身被那些人奸淫到出血,他们却还在兴奋的在她体内抽插。母亲被那群人生生强奸至死,结果那群流氓还没尽兴,重新将他们的脏手伸向他,下流的揉着他的阴茎,把他扒光压在身下。
就在那群流氓将他摁在身下准备进入他身体的时候,一阵金光打来,那群流氓被掀飞出去。照月金光大盛,成了他心底唯一的光。
洛宴挑断了所有人的手脚筋,脱下一身纤尘不染的白色外衫盖在了浑身污浊的母亲身上,将她抱了起来走向他。他第一次见到这样神仙般的人,突然觉得自己很脏,他蜷缩起身体往后退,不想玷污他。洛宴却捡起地上的衣服披在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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