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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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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看看,你身为男子又如何?还不是这样如同下等娈/妓一样供人亵/玩。”上前半步,走至廊边沿睨着雨中挣扎着的人,“你好好想想,要不要乖乖听话,不然的话……”

未尽之语,皆在她一个默许的眼神之后,那些迫不及待伸向程锦之的手上。

那些人丑恶的嘴脸向他凑近,比雨水还冰凉,比吞了苍蝇还让人恶心。

程锦之绝望了,不论他怎么挣扎哭喊,皆是无果,恍惚间,时间好像回溯到了皇宫的那夜,也是让人这样害怕,他也是这么无助,哭喊无用……

蜷缩的身体被好几只长满茧子粗糙的手给强行打开,被迫伸展,如同一朵初开的娇花,被迫打开花瓣,露出里面柔弱的花心一样。

雨中的他身如白璧,更有种凌/虐的凄美,确实当的起“尤物”二字。

实在不堪忍受这样的羞/辱,程锦之缓缓闭上眼,但是他还是能感受到那些猥/亵的动作。

反抗的动作渐渐停了,目光涣散无力,苍白的唇轻启:“……不要,我听话不跑了,放开我……”

又是程夫人一个眼色,那些人松开了他,却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视线死死的盯着他无法遮挡的身体,以及他身上被粗/暴拉/扯/弄出来的那些痕迹。

程锦之一个人躺在雨幕里,瑟瑟发抖。

程夫人冷眼站着,又继续问:“那入不入宫?”

先是沉默。

耳边是淅沥的雨声,还夹杂着冰凉尖锐的逼问,程锦之抬眼,入目却仅有一双绣鞋,雨水和泪水相融,模糊的视线里他不能看到更多。

“我愿……”他恨,也无力多恨,只轻声道,“入宫。”

程夫人满意了:“你嫁不嫁?”

“我嫁。”

程夫人离开的最后一句话是,既然选择入宫,那就要懂些东西,尤其是床笫间的事。

小院的门再次紧闭,沉重得似乎永远没有人能推开。

程锦之在第二天见到了一个人,确切的说是一个衣冠禽兽那样会让人遍体生寒男人,他也确实成了程锦之之后那段日子的噩梦。

那人总是穿着一袭青色长衫,面如冠玉,十分儒雅的模样,好像就是一位书卷中走出来的书生雅士。

他笑的时候眼睛微弯,程锦之第一次见他笑时,他就站在院子里那株落了大半花瓣的李花树下。

彼时日华正好,那人也看着他,这样一个人忽然出现,程锦之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然而下一刻,对方的举动打破了程锦之所有美好的错觉。

他走到程锦之面前,微弯下腰,将脸凑到程锦之的侧领口处,仔细的嗅了嗅,感叹一般道:“书卷有墨香,美人红苏亦生香,妙哉。”

反应过来的程锦之惊得后退一步,对方不以为意的直起身子,含笑道:“青青子佩,悠悠我思,鄙姓周,名子佩。”

名倒是个文雅的名,但是对于他轻浮的举动,程锦之只能想到衣冠禽/兽和斯文败/类这类的词。

程锦之直接转身就走。

“外面那是什么人?”回到屋内的程锦之随便拉住一个小厮就问。

按理说,程夫人不可能随便让人到这里来才对。

小厮回答不上来,从外面走来的李嬷嬷接口回答:“自然是夫人找来,教导小公子规矩的人。”

莫名的,程锦之心里十分反感,欲要再问清楚到底什么意思,然而李嬷嬷却不愿再回答一般,直接又转身走了,只留下一句:“公子到时候就明白了。”

程锦之很快就明白了。

当晚,程锦之正在沐浴,恰到好处的水温让他难得的放松。

刚闭上眼,便感到一双微凉的手覆上肩头,他一个激灵,蓦然睁开了眼,压着喉头的惊呼问:“谁?”

那双手还在程锦之的肩上,甚至故意qing//色的mo//挲,他想要转头,却被那人按住,对方毫不掩饰地说:“是我。”

周子佩。

对于这样暧/昧的姿态,程锦之恼羞成怒:“你干什么?出去!”

周子佩置若罔闻,从后面拥着浑身僵硬的程锦之,伸手在浴桶中将水撩起些,从程锦之肩头浇下。

他说:“洗吧。”

程锦之虽然怕程夫人,但是面前这个人却无有丝毫威胁力,他忍无可忍,皱着眉加重了语气:“你到底想干什么?”

同时抓住了身后之人不安分的手,阻止他的动作。

经过之前那些事,程锦之现在最反感的,就是被迫和别人肌肤接触。

然而周子佩很轻松的便挣脱开,他轻笑了一声,似乎在笑程锦之的无知可怜。

然后周子佩站直了身子,几乎是在同时一把将浴桶中的人也强行拉了起来。

破水之声乍起,水花溅落。

周子佩的动作很快,手更快,手掌自程锦之的双肩快速往下滑,经过弧度柔美的腰线,往下,再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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