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小宝贝了(2 / 3)
半分目光,话却是对旁人说的。
谢子钦这一出声,其他人哪里还敢多留,便是皇后再觉得古怪,也只能忍气吞声的带着人离开了。
所有人都在瞬间消失了干净,殿内只剩下两个人,房门紧闭,阳光再次被阻隔在外面,成了望尘莫及的奢望。
程锦之像是被刚才那一声吓住了一样,在谢子钦的怀里发抖,谢子钦便把人搂紧了谢,轻声安抚:“别怕。”
程锦之已经认出了面前的人,那晚不愿回想的一切像是潮水一般席卷而来,让他觉得窒息,想要逃脱,却力不从心,稍微挣扎都做不到。
想要后退,但是谢子钦还抓着他的手臂,紧紧的不肯放手,像是寒铁枷锁。
见程锦之一直盯着自己,谢子钦低低一笑:“怎么,认出来了?”
程锦之全身僵硬。
“还记得朕,那朕便好好奖励你。”
明黄色的龙袍堆在地上,又一件落下,谢子钦将程锦之压到了就近的长案上,案上面原本放着的灯盏梅瓶通通被扫落在地,顿时“哗啦”一片,瓷器四分五裂,像是之后破碎的呻吟一样细碎。
程锦之身上的药效正烈,身子敏感得很,但是心却很凉,他的心中对谢子钦是抵触排斥的,甚至是恐惧。
而谢子钦现在却无暇顾忌那么多,他只知道,现在他们终于相见,他们都需要一场淋漓的欢愉。
这个时候,他是再顾不上怜惜的,只想要这个人。
而谢子钦粗暴的动作,对程锦之来说则是,噩梦成真。
他以为的噩梦,纠缠的梦魇,折磨的根源,都再次出现,将他淹没杀死。
程锦之便疼得瑟缩起来,像是随时能哭出来一般,那夜他哭了太多,因为疼痛和害怕,这次他没有哭,因为绝望。
接下来的一切就像是那晚一样,程锦之被压着索取,根本不能也不敢反抗,他像是失了生气一般,惨白着脸,不言不语不动作,只有偶尔被谢子钦故意逼出的崩溃泣音,但他依旧没有哭。
身体是有反应的,淫邪,比这个更让他无法忍受的是这一场单方面的挞伐,呻吟也是痛苦的,像是在垂死挣扎。
身和心都似濒死,他恶心所有的性。
“怎么,不高兴待在朕身边?”谢子钦似乎有些不悦程锦之的表现,撞击加重了力道。
程锦之自是痛极,但是痛也把他痛醒了。
自入宫以来经历的种种,像是被推进了无尽深渊,四周蛰伏的是冰冷的毒蛇,咬上一口便会让人肌体溃烂。
他疯狂渴望一个人来带他离开这里,去哪里都好,只要不要再留在这里,对刘公公是恶心麻木,对谢子钦是痛苦恐惧,他都不想要。
但痛有什么关,他也不想再被没有底线的下流玩弄,他可以背叛自己,选择痛苦来拯救肮脏的自己。
也许。
于是程锦之哭着伸手抱住了面前的这个人,像是抓住了一丝深渊里的光明,麻痹自己:“……没有。”
于是谢子钦便高兴了,他一路冲撞,将那双白皙的长腿打开到极致,看着身下美人流泪不止,恍如那夜,叫人心疼心痒。
“为什么要跑?”他喘息着问,“为什么不留在朕身边?”
这次,跑不掉的。
*
因为之前在程府的药物开发,加之今日的药效,程锦之的身子早已动情得非同寻常,谢子钦的每一次爱抚和深入都让他似疼到极致又觉得舒爽蚀骨异常。
谢子钦的动作是粗暴直白的,程锦之后面的小花被一次次深入的进出摩得红肿艳丽,纳入的滚烫把褶皱强行撑平,从最深处撞出白浊不断。
泪止不住,但是程锦之带着哭腔的呻吟却格外好听,每一声哭喘都能准确地勾到谢子钦的心尖,一颤一颤的。
从上午一直不停,直到日暮西垂,那朵小花已经被摩得松软而红肿,小小瑟缩着不胜恩宠的模样,谢子钦亦是依旧没有放过。
程锦之不记得自己昏过去几次了,反正最后神智溃散浑身酸疼,只有昏睡过去才能得片刻安宁。
这积久的相思,化成了如今这令人难以招架的欲望,像是一朝夙愿得尝的疯狂,谢子钦看着床榻上雪腮乱丝的美人,他身上的每一寸都有暗香,细腻如白瓷,整个白生生的身子实在娇软美好,好像天生该在金玉满堂的华贵宫阙里养着一样。
本该是他的,眼中暗色深深。
一寸寸抚下,诚觉美人确实有种勾着君王不早朝的艳丽,他想跟这人日日欢好,夜夜不眠,要这美人时时不着寸缕的在自己身下显露情态,管他江山更迭几何,管他社稷百姓如何。
为这个人,他可以做个只知道沉迷美色醉生梦死的昏君。
*
谢景予没有等到皇后把程锦之送回来,撑着病体一路到了栖梧宫。
今天的栖梧宫跟以往好像有些不同,前殿一片冷冷清清,没什么人,谢景予一路寻到宫殿最后面才看到了皇后,但是她却是跪在屋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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