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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都要不够(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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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儿你怎么来了,不是还病着吗?”忽然见到谢景予,皇后从杂乱的思绪里回过神,看着面前虚弱的谢景予不免心里难受。

程锦之的事情跟谢景予无关,不过这人到底是因为谢予才找到宫里来的,皇后本打算自己跪在这里求盛怒的皇上息怒,再是惩罚也受下,但是没想到谢景予会忽然出现。

她怕皇上见到谢景予会迁怒,眼底不免有些着急:“予儿你先回去,这件事母后自会同你说清楚的,是母后惹了你父皇不快才在这里赔罪,你先回去吧,没事的。”

掩饰的语调,皇后明显有所隐瞒,谢景予跪到了她身边:“到底是什么事,需要母后您亲自跪在这里?”谢景予能猜到,事情一定很严重。

皇后却对此缄口不言,侧首令身边的人说道:“你们两个,把殿下扶回去,好好看着,无事不得让殿下乱走。”

两个跪在皇后身后的宫女便起身要去拉谢景予,但谢景予虽然体弱,这个时候却是不能轻易起身的,他依旧跪着:“母后您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事?”

“带走。”皇后不去看他。

谢景予拉住皇后的衣袖,在要被强硬扯起来的最后一刻问:“那锦之呢?母后你把锦之带到哪里去了?”

皇后一滞,眼神下意识的往前面的屋子看去,那里依旧门扉紧闭,从上午到现在,已经过了好几个时辰了。

而这几个时辰里,她和这里的所有人,都跪在这里听着里面的所有动静,真真切切,一清二楚,那些哭喘呻吟还有肉体相撞的声音,通通不堪入耳。

她似乎明白了谢子钦的怒气从何而来。

就在谢景予来之前,那里面还有声音传出。

所以现在她不禁暗自庆幸,好在停了,好在谢景予没有听到,她现在只想快点把人送走,以免那些声音再传出。

他想要找的人,应当是找不到了,皇后又看了一眼谢景予,似叹:“走吧。”

这次谢景予被拉了起来,但他却不想走,正挣扎间前面屋子的朱漆门扉忽然从里面打开。

宫女不敢再动作,立马松开了谢景予,谢景予便也就一同跪到了皇后身边。

从屋内出来的帝王,有些不寻常。

谢子钦身形挺拔,眉目里自有帝王威严,既是帝王便重仪度,他寻常衣冠上不曾半点失仪,但是此刻却披散着长发,身上只有一件明黄色的单袍。

他怀里抱着一个人,用象征帝王尊贵的龙袍裹着,那人的脸被谢子钦藏在怀里,只有几缕发丝从他的臂弯里垂落出来,很乖顺的模样。

龙袍,多少人一辈摸都摸不衣角,单是念出这两个字都需要万分的崇敬虔诚。

谢景予视线从龙袍上移开,他是头一次见自己的父皇这个模样,放浪形骸衣冠不整,便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看不见谢子钦怀里的人是谁,谢景予只看到自己父皇穿得不规整的衣裳领口敞开,胸膛上有几道新鲜的血痕,像是被人用力抓出来的。

虽然并未亲身经历过那些,但是谢景予也并非不懂人事,他知道那代表着什么。

所以父皇怀里的那个人……

眼见谢子钦一步步走过来,恍然回神的谢景予自觉有些失礼,这些事他是不该盯着看的,正要低头,谢子钦怀里的人忽然动了动,像是不舒服似的发出一点低低的呻吟。

然后谢景予看到裹着那人的龙袍散了些,露出一双玉足,原本该是很漂亮的,现在那些白皙被一些艳丽的痕迹覆盖,细细的脚腕上还有一圈红痕。

谢子钦一只手就包住了那只小巧的脚,足尖便蜷起。

大太监张延也一直等在外面,不过他离得远些,所以谢景予之前没有看到。

现在张延走到了谢子钦身边,他的手里拿着一件披风,过去盖在了谢子钦怀中那人身上。

人群中,刘公公低下头,很平静。

皇上对程锦之的怜惜刘公公是看在眼里的,这次是他下的手教训程锦之,不管皇上以后调查出多少,到底都是不会放过自己,皇后现在是泥菩萨过江保不住自己这个奴才,这遭,看来是逃不过的。

庭中虽然有不少人,但是此刻却显得静悄悄的,等到谢子钦确定了怀里的人没有再露出一点可被人窥见的地方之后,这才抬起头。

那瞬间他的眼神就冷了很多。

他没有看谢景予,好像没有看到跪在地上的其他任何人,只是看着皇后:“皇后信奉怪力乱神之言,可后宫不需要这般乌烟瘴气,国母理应明德善理,朕看这皇后金印是该收了。”

金印代表的是皇后的权利跟身份,被夺了金印,那她还算什么皇后?

上位者最是在乎脸面的,谢子钦如今这样做,无异于对所有人说她这个皇后不合格,剐她的脸,那她以后如何在后宫立威?

没有威严,这个皇后就倒了。

“皇上。”皇后直挺挺地跪着,抬头看着谢子钦,“为了一个不相干的籍籍无名之人而已,皇上这是要做什么?欲加之罪,臣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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