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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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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他只是个孩子,他自己尚且不清楚自己才被你骗了,一点微末的光可以迷惑他,但是只是一时,他迟早会认清的。”

深深吐出一口憋在胸腔的气,谢子钦闭上眼压下翻涌的情绪,复又睁开便是一片深静,最后冷冷地说:“你不该碰他。”

谢子钦好像变回了程锦之刚到宁心殿时的模样,每一次要程锦之的时候,都格外用力粗暴,也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更不会让他有片刻休息,一直不眠不休。

昏昏沉沉的日子一晃几日,恍惚竟像是回到了那段日子,令人惶恐惊惧。

后面无时无刻不被充满——即便是睡着了,即便是谢子钦不在,也有粗大的玉势替代。

有时候谢子钦会故意给他些乐趣——毕竟要程锦之在谢子钦手中情动是再简单不过的一件事,他只需要稍微动一点手段程锦之便会受不住,浑身都被浸在欲海中沉浮。

偏谢子钦又不肯给他痛快,故意磨他,更不许他碰前面——现在这一点成了谢子钦禁忌,他会死死攥着程锦之的手腕,不允许他触碰舒解前面的挺立急迫的欲望,任何时候都不许,却又要在某些时候故意挑起他的情欲,又万分撩拨挑逗,只看他挣扎得像一条干渴的小鱼。

有时候程锦之哭着求他,每一次谢子钦总是温柔一笑,一笑而过,然后一边一遍一遍地吻他,一边越加凶狠的肏干,干得程锦之抬着腰要逃,却又被按下,越加用力,直到他被干到软了腰没办法挣扎。

吃了苦头,于是程锦之便不敢太大挣扎也不敢出声了,谢子钦也不满意,又非要听他求饶,他在床上喜怒无常,让程锦之精疲力竭又束手无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被放过。

宁心殿里情欲馥郁的味道越来越浓,化不开一样笼着,让人变得浑浑噩噩,在一张床上醉生梦死。

不知今夕何夕,不知日月更替,有时候能做一整个晚上,程锦之便只有白天能休息片刻。

这样煎熬的日子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一度以为谢子钦可能是要腻了自己,所以想最后尽兴一次顺便把自己弄死,他以为他真的要死在这张龙床上。

但是没有。

像是一场噩梦,终于等到要醒的那一天。

阳光明媚天色净蓝,微风习习送来花香,如午憩浓睡方醒,骨子里带着倦意。

这样一个寻常的午后,程锦之在宁心殿醒过来,他几乎可以想像,接下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被谢子钦压着无休止地掠夺,于是睁开眼之后又很快闭上,怕被人发现自己醒来。

未几,有人来了,一只手落在程锦之的侧脸,动作留恋而轻柔,接着谢子钦的声音就响起了,像是在安慰受惊人:“不要怕,结束了。”惩罚都结束了。

“睁开眼。”他又说。

浓密的眼睫颤了颤,终究是睁开了那双眼尾还带着湿红的眼,相比从前,却是越加小心翼翼。

“以后要好好听话。”摸了摸程锦之的发顶,谢子钦的语气像是在教导告诫因为不听话而刚刚受罚的孩子,很有耐心。

尚且不知道自己错哪里的程锦之有些茫然,缩在被子里安安静静,雪白的单衣将他衬得越发干净精致,他最终还是点点头,谢子钦很喜欢他的乖巧顺从,于是吻了吻他的眉心:“淑妃病了不能见人,以后别再去广宜宫了。”

说完又深深地看着程锦之,那眼神明显要透露些什么,却又不肯说破一样。

并不是他说的那样,程锦之想,明明知道可能发生了什么不简单的事情,他却没敢问。

谢子钦走了,午后正是慵懒之际,连日疲惫未消的程锦之却再也睡不着,眼中含着一汪水似的,微微咬着下唇,泛着潮红的秀面有些难耐之色。

方才谢子钦走之前,让张延拿了一支玉势进来,说是药玉的,非要让程锦之含着,就像那几天里一样,他脱了程锦之的衣裳拉开他的双腿,不顾他的颤抖挣扎,一点一点地把冷冰冰的玉势推了进去,将娇嫩的内里撑开。

含着那粗壮之物,程锦之被磨难挨,浑身难受得水深火热,喘着的气息都带着煎熬。

辗转辗转,他不敢动体内的玉势,只能夹着腿反侧,双手死死地揪着锦被,努力想要让自己不那么难受。

也不知为何,不过片刻而已那玉势似乎变得滚烫了,烫得他后穴酸胀酥麻,不断地流出黏答答的水,湿了下身,他都不敢掀开被子看里面不堪的景象。

帐子是掩着的,深深的,又似乎透着外面的日光,他像是被困在这方寸之地,笼着莫名的香气,缠绕在身上的情欲逼得他神志不清,启唇一声声似有若无地哼出吟喘。

满头青丝铺开在身后,雪腮晕开绯艳,美得妖冶,单薄的衣裳松散了,身上都是还未消散的痕迹,花瓣似的,随着起伏的呼吸撩人。

锦衾乱了,同青丝一样缠乱,他闭上眼,努力想让发颤的双腿平静,却让后穴越加空虚,绞缩得越加明显深切,玉势被含到更深处,灼热顶到了最是敏感的那一点,快感让他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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