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木马(2 / 3)
更加胆大地往他心上插刀,他不想再给程锦之这样的机会。
衣裳滑落在地,谢子钦的动作缓慢到温柔,越加叫人心惊胆战,程锦之光溜溜地躺在他身下,不断发着抖。
“认错就要拿出诚意来,小锦之知道的。”
以为会像以前一样粗暴和无休止的惩罚,这一次却格外轻柔,但程锦之还是被生生吓哭了,还没真的开始就已经哭红了双眼。
“你和他寻欢做爱的时候,是怎么想的,他在你身体里时,你是什么反应。”反反复复地进入捣弄,到后头的时候让程锦之都有些神志不清,他想逃,却被一次次掐着细细白白的腰肢给抓回来。
这样,谢子钦才开始逼问,问他们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问他们宫外的事情,程锦之受不住便全都一一道出,这个时候他哪里还敢说谎。
却不知道,谢子钦问得自己的心都在滴血。
“你知不知朕有多疼,你不知道吗,你这没有心肝的小东西。”或许程锦之一直都觉得委屈,但是一直以来心疼的那个人都是他。
看着身下的人,谢子钦说:“你以为他对你好,其实你根本不了解他,你知道的他只是他想要看到的假象。”
“周子佩的城府你有没有想过,或许你看来他对你的好,其实只是为了利用你而已,如果密函的事情没有败露,他还会利用你更多。”
两人面对这面,谢子钦从他的身体里退出来,大张着双腿的程锦之没有动,身体有些僵硬,嫩红的小花里头缓缓流出白色的浊液。
他好像神智还是清醒的,似乎在震惊着听到的话,谢子钦其实并不寄希望于这么一句话就把人点醒,看到程锦之这样的反应不免有些诧异。
看来,程锦之自己对周子钦的感情,也并不是他想的那般深重。
对周子佩感觉其实只是朦胧模糊的,程锦之一直被困在里面,本来他自己也看不清,只是现在听谢子钦这样一说,他便不由自主地选择去相信他,一旦信了,周子佩所建立的围城便破了。
就在程锦之出神的时候,最后,谢子钦说:“朕也有错,真是太宠你了,才把你给宠坏了。”
谢子钦似乎没有尽兴,但也没有继续,第一次就这样冷冷淡淡地撤身走了,他一走,寝殿便空了,他一走,程锦之越加怕了。
原来他也开始害怕谢子钦不再如从前一样宠惯他,原来恃宠生骄都是在骨子里潜意识的东西,所以他才那么大胆——他在谢子钦面前,也不完全就是胆小,或许因为他心底也知道,谢子钦并不会把他怎样,他对他那么好。
但是这次他真的生气了。
“长懿……”程锦之跌跌撞撞地从床上下来,只随便捡了一件衣裳披在身上就追了出去,“长懿,不要……不要走。”话就这样脱口而出。
追到门口却已经看不到人影,外面夜色浓深,星华灿灿,良胥将他拦下。
“夜深了,小公子进去休息吧。”
“长懿呢?”程锦之有些恍惚,扶着门框看着外头,眼里都是湿漉漉的水汽,低低喃喃,“是我错了,长懿……你不要罚我。”
到后半夜程锦之才勉强睡过去,又一睁开眼,谢子钦就在面前,衣冠整齐到不近人情。
“说了要罚的,走吧,朕带小锦之去瞧瞧。”
语气像是例行公事,但这也绝对是最温和的公事语调。
程锦之不想去,他大着胆子说:“我、我腰疼,不能去。”
谢子钦将人上上下下地端详了一番,想到昨夜的事,似乎动容了,程锦之一直看着,但不等他高兴,谢子钦又说:“实在疼了,那朕抱小锦之过去,这事不能耍赖。”
不想叫谢子钦发现自己在撒谎,程锦之当真是被谢子钦抱过去的。
*
他也不知道这是哪里,只是屋子里很暗,像是牢狱,但是又干净整洁些,里面传来一些模糊的声音,痛苦不堪,似在遭受极刑。
刑房,这是程锦之当时想到的,他紧紧抓着谢子钦的衣襟,将脸埋在他的胸口,多想他能就此停下脚步。
的的确确就是刑房,不过是另类的,不血腥却足够淫邪的刑房。
谢子钦抱着程锦之观刑。
那是一个看不清面目的女子,衣衫还算完整,只是身下受着折磨。
她的双手被墙上下来的铁链吊着,无处施力,整个人骑在一只摇晃的木马上,那木马底下不是平整的,做出一个弧度,随着她竭力挣扎的动作不断动摇,铁链发出“哗啦”的声响,像是重锤击到程锦之的心底去。
这是接下来要落到自己身上的刑,程锦之毛骨悚然,等到那个被折磨得站都站不稳女人被带了出去,谢子钦要把程锦之放下来,但是程锦之却紧紧地抱着谢子钦的脖子不肯从他身上下来,只不断摇头说“不要”。
“说好的要受罚,小锦之这样不配合,是想让朕生你的气吗?”
从昨夜开始,一切就已经变了,谢子钦不会再听他求饶,也不会再随便听他说两句就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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