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公公(2 / 3)
来一个时辰就能涨满了流出来。
为了避免总是流出奶水弄湿衣裳,谢子钦让程锦之如女子一样穿上贴身的肚兜,很多时候奶水饱涨的胸口都有少女般的弧度,小小的如同花苞一样,只有尖儿上簇着粉,整个花苞都将胸前的肚兜和衣裳顶起来,身体曲线起伏着,沉静而青涩,当真如窈窕少艾处子。
这样的身体很漂亮——他从来就没有不漂亮的时候,又嫩又情色,总叫人心猿意马。
但是程锦之自己却很不喜欢,甚至为此有些自卑,觉得身为男子的自己这样很奇怪,不正常。
他不喜欢自己身体变成这样,尤其后头胸部的弧度越发明显了些,他就更觉得难堪,他后悔之前服用秘药的事情了。
“现在知道后悔了,那些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后宫里多的是害人的玩意儿,以后可不许再乱用了。”谢子钦便借机假作严肃地训了他两句话,但就算是假装出来的严肃,也让程锦之信以为真地觉得难受,谢子钦也不再假装了,只忙着要哄人。
现在脆弱的程锦之正是需要安慰的时候,除了他,还有谁有这个资格?
“好了,太医来看过几次了,说会好的,小锦之不伤心了。”
可就算是百般好话都说尽了,这回程锦之也不肯放下半分对自己身体的成见,小脾气有些倔,连着大半个月都躲在宁心殿里不肯出门,生怕别人瞧出他异常来。
晚上的时候也总是自己抱着胸捂着,还拿被子挡着,就算是半夜每隔一个时辰奶涨了也不肯要谢子钦看一看,像是生病的小孩不肯吃药一样闹脾气。
每隔一个时辰总要谢子钦轻声软语哄好半天,才肯掀开被子让他帮他把蓄满的奶水弄出来。
衣裳太繁复厚重了会让衣料磨蹭压迫到乳尖,就算是寝衣也显得多余,有时候在宁心殿里头程锦之也不穿其他的衣裳,他又面皮薄不肯裸着身子,只能系着一件谢子钦给他的小肚兜,可可爱爱地缩在床上冬眠似的。
窗外是大雪,里头地龙烧得热,腰细且身段柔软的美人卧在深帐里,暖暖的有种肉欲的糜艳。
秘药真是害人不浅,除了涨奶外,在情欲里的时候程锦之乳首还总是痒得难受,做的时候总要谢子钦疼爱照顾那里才行。
偶有让他趴着做的时候,没完全照顾到那最是需要疼爱的两处,程锦之总是迷迷糊糊的自己蹭着被子。
雪白的小屁股翘得高高的,塌下腰身,胸口贴着锦被一边喘着软软呻吟,一边扭着腰身磨蹭,直蹭得那两颗乳首发红发肿,俏生生地立着,让人垂涎。
每每如此,谢子钦便要好好含个够,戏玩在唇齿间生香,就跟嘴里含着甜蜜蜜的饴糖一样,如此夜夜,程锦之也是越加得趣。
虽然这些也都算是床笫间的情趣,但是程锦之明显是消受不起的,人都跟着瘦了些,下巴尖尖的,整个人站着清瘦纤细,又总是为此愁得不肯展颜,怪叫人心疼的。
程锦之的身子开春的时候才渐渐调养了回来,这个冬天他都一直养在宁心殿里不曾外出过,于是身子好了之后谢子钦便让他多出去走走,生怕他给闷坏了。
春寒料峭,程锦之身上穿着一件月白衣裳,衬得唇红齿白的少年格外的好看,昨日谢子钦带他出来吹了吹风,看了外头的稍起的晓春之意,他心里也是欢喜的,于是今日便自己出来了。
虽入宫快要一年,但其实皇宫里程锦之也就去过那么几处地方,如今憋闷了那么久,忽然就有了到处走走看看的心思。
不过即便是午后外面也不见得多暖和,不多时竟起了风,程锦之还不想回去,跟着的良胥便让他在御花园里先等着,要回去取披风来。
程锦之的身边原还跟着几个宫人,不过他一个人在御花园里实在是有些无聊,便打发了人去取些瓜果糕点来,他下午想好好在御花园里坐一坐。
等到身边没了旁人,程锦之左右又有些坐不住,便起身在附近随意走了走,却忽然瞥见一道熟悉的人影。
谢景予已经离世快半年了,程锦之蓦然看到一个和他如此神似的人竟然愣了愣,好一会没反应过来,等到回过神的时候已在不知不觉中追了上去。
追了一段路,绕了好几道宫墙,那道身影最终消失在一座残宫里。
掉了漆的旧朱门,想来也曾煊赫过,现如今半开着,隐约能看到里面丛生的荒草。
停步在外的程锦之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推了门进去,葱白的指尖沾了一点门上落下的丹漆。
残景萧索,萋萋生了不少杂草,这废宫应该被弃了多年,瞧不出丝毫人气,没想到金玉堆砌的皇宫里还有如此景象。
可是这里除了程锦之自己,看不到别的人,他四周环顾一圈,只觉得这里的风更冷,其余什么也没发现。
那刚才那一切只是巧合或者幻觉?程锦之试探着喊了一声:“殿下?”
果然没有回应,程锦之本也没存什么希望,只以为是自己看错了,毕竟这世间相像的人千千万万。
“……小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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