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记?妙玉 性转(2 / 3)
一半,把整个胸脯都露出来了,雪白之上点缀着两点红梅,淫艳之极。自从妙玉入了馒头庵,体己包袱都被收了去,梳起了妇人发髻,只许穿那些款式淫荡不堪的衣物,终日衣不蔽体。
倪二向妙玉扑去,妙玉惊慌逃开,却不慎被扯掉了肚兜。倪二捉着手上一小件红布片儿,低头埋首嗅闻,只觉满鼻媚香,令人血脉偾张。倪二把肚兜丢弃一旁,祭出一下饿虎扑食就将妙玉捕获。妙玉看见倪二胯下巨物,吓得两腿一软,摇头直哭,不断推搡着男人压下来的胸膛。只是倪二生得虎腰熊背,胸膛如铜墙铁壁般坚硬,妙玉这样纤弱,哪里能挪动这块磐石半分。
姑子们在门外听见里头的动静,妙玉被肏得哭爹叫娘。
过了好久,倪二才提着裤腰从房里出来,大摇大摆离去。
一个姑子进去瞧,见妙玉瘫在炕上大敞着四肢,连脚都合不拢了,更别提那白嫩屁股,红肿的肛口无法闭缩,流淌下一股股白浊,她暗忖:这倪二爷也太不知怜香惜玉。转念又想:妙玉如今这副残花败柳的模样当真看着顺眼极了。姑子们嫉妒妙玉容颜,纷纷幸灾乐祸,徒留妙玉一人狼狈昏睡,满室凌乱。还是有两三个小尼姑觉得可怜,提了热水来给妙玉擦洗,收拾妥当。
至此,每逢倪二上门讨债,色空便以妙玉侍之求取宽限。倪二中意妙玉,故而默许一拖再拖,只管到馒头庵来淫乐。却是有一回妙玉再不肯服从,哭着要去一头碰死。倪二才听见妙玉哭诉自身遭遇,动了恻隐之心,再有色空赖账不还,索性打砸了此庙,夺妙玉而去。
未几,色空暴毙于赌坊内,馒头庵既毁,庵中姑子各散东西。
翌年,倪宅迎娶一位男妻过门,人称「小妙相公」。
倪二爹妈死得早,他一个人说了算,要娶男妻也任凭他自己随心所欲。妙玉初时不情愿,奈何作不得主,被强换了喜服送上花轿就入了洞房。所幸倪二宠爱他,妙玉既不用侍奉公婆,亦无须相处姑嫂,日子竟是过得比昔日国公府的太太奶奶们自在。到底是囚困馒头庵的遭遇太过不堪,妙玉经此一难已是身心俱疲,世道人心险恶,妙玉孤身其中难以自保,如今倪二便是他唯一的依靠,于是就此在倪宅安下心来。
倪二经营赌博,发放利债,自然财大气粗,他一向粗鄙野蛮,不修边幅,宅子里只有几个老仆看家,难免有些疏于打理。现下倪二娶妻,所谓成家立室,正好将屋院修缮整洁一番。妙玉在倪家由婆子老嬷伺候生活起居,倪二嫌她们手脚粗苯,另寻了人牙子买来一个小丫头贴身服侍,又雇佣擅长苏菜的厨娘照顾妙玉饮食胃口,不可谓不用心。倪二从来是眠花宿柳,片叶不沾身,对着妙玉却食髓知味、爱不释手,也是出奇得很。
倪二粗俗,连字也识不齐全;妙玉却是煮雪烹香,冷清高傲,如此配对,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彼时,妙玉焚香沐浴,更衣整鬓,敬奉茶经,焙叶沏茗;紫壶青液,玉盏牙杯,溢香飘芳,怡神舒心。春闺佳人,云袖斟香,锦花窗下,欲试新茶。
忽而帘动,竟是倪二归来。他满身大汗,打着赤膊,直嚷口渴,睇见桌案上有现成茶水,顾自牛饮起来。这可气煞了妙玉,说倪二这莽夫糟蹋了好茶。偏倪二不以为然,道:“你就爱折腾这些鸡巴东西,喝下去了还不是撒泡尿就完事!”说着,也不管自己一身臭汗,搂住妙玉就要亲热,之后两个人赤条条在屋里纠缠,更别提甚么风雅精致了。
妙玉因此恼了倪二,赌气不肯理睬他。倪二不痛不痒,只觉娇妻小气需得哄着。
隔日,婆子们捧来新衣服饰,笑说:“咱们大爷可会疼人,小相公快瞧瞧,都是极好的东西!”妙玉见了,却不大中意。婆子还在展示,扬开一件橘黄镂金连枝牡丹刺绣下摆坠排穗衫,对妙玉说:“照我说,小相公平日里穿衣打扮也太过素净了些,这还是花一般的年纪,新婚燕尔,正该鲜艳装扮着好讨大爷欢心!”说着,又拣起一个金灿灿、沉甸甸的如意卷云纹金锁项圈,向妙玉比画。妙玉更嫌弃这些服饰艳俗,兴味索然,打发婆子们出去。婆子噤声将东西留下,私下里却不忿起来:“堆着好衣服不穿,专爱装出清高模样,整日披着件白衣裳冷冷淡淡的,叫别人看见了还以为是年轻守寡的!”
没了几个婆子在眼前聒噪,妙玉才松快了些。身边的小丫头走开去翻动那些新衣服饰,也忍不住开口:“多漂亮呀!”妙玉却翻开一本书,头也不抬道:“行了行了,都放到柜子里去罢。”小丫只好应声将东西收拾了。
妙玉一时又说自己要安静读书,将小丫头也撵走。待屋里没有旁人,妙玉装模作样揭过两页书,却是注目角落处放置服饰的柜子。
说起妙玉自小入了空门,奈何六根不净,心底里仍旧是羡慕那些鲜艳颜色,只是一直拘束压抑。如今虽嫁为人妻,也算是还了俗,到底是心气高傲,还是要在人前维持那些脱俗出尘的做派。妙玉见四下无人,便悄然行至衣柜前,轻轻打开柜子......
中午,妙玉小憩,唤小丫头来捶腿。小丫头打量着妙玉,瞧着他仍是通身素白,说不出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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