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小衣(肚兜大肚play高H)(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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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昨夜......”他声音低沉,气息温热,轻咬着李返逍的耳垂,“不是已经难耐不已了吗。”
“!”
李返逍一惊,随即脸烧得通红,只觉一张老脸都丢尽了。他自进入孕期,时不时会有些难耐,想那档子事的时候也不是没有,昨夜不知怎的那种感觉颇为强烈,竟让他在半夜之时惊醒了。
他自觉正人君子能享受这人伦之乐,却不能沉溺于此,哪里能日思夜想着寻欢作乐,所以只自顾用手抓了几下了事,强忍着情欲,心浮气躁地闭眼睡了。
原以为夜已深,阿虞应该睡熟了,却不成想他偏偏醒着!还知道得一清二楚!
李返逍正臊得面红耳赤,秦一虞自然知道他颇重脸面,很是爱惜羽翼,出言安慰道:“孕期欲重,这是天经地义之事,阿逍却不用觉得羞耻。”
甚至不惜拿自己举了例子,好安慰含羞忍辱的亲传师父,理所当然地说道:“我虽整日想着这些事,也不以为耻。”
李返逍又气又笑,无奈地叹了口气,用唇舌堵住了小丈夫的嘴,好让他别再说出什么离谱的话来,“你可闭嘴吧。”
这厢秦一虞的手指一直插在他的雌穴里兴风作浪,他本就处在孕中期,有些难以自持,几乎说得上像跟干柴一般一点就着,秦一虞手指还没搅上几下,那处成熟艳红的雌穴里已如洪水泛滥般,一大股一大股地流出淫液来,湿淋淋地浇了秦一虞整个手掌。
既然李返逍已经做好准备,正是“蓬门已然为君开”,就等着那一根滚烫的硕物进来好好捣一捣,以期能缓解些穴内的痒意,好让那张不知羞的小口被捣弄地服服帖帖,安顺下来。
秦一虞当然义不容辞,坚硬如铁的阳物轻轻一顶,便能破开穴口,顾及着李返逍腹中胎儿,他入得极慢,却一往无前。他仔细瞧着李返逍的脸色,见其只有强忍情潮的难耐之色,不见一丝忍痛不适之感,便也放下心来,轻缓地直直朝里插,直至整根没入才停了下来。
两人均不敢轻举妄动,静静等了会,李返逍腹中孩儿没甚反应,反倒是他难耐地很,呼吸愈发粗重。胎位坐稳之后行房果然无事,只是不宜剧烈,虽吃不了大荤,只能小口慢尝,但总比看得见吃不着要好受得多。
如今秦一虞的采阳大法已步入第五重,轻易不会被情欲控制心神以至于伤了李返逍和孩儿。他便也按捺住横冲直撞的冲动,深入缓出重捣,这房事慢慢来也有慢慢来的乐趣,兼之李返逍怀着身孕,雌穴里又湿又热又紧,如千万张小口舔弄服侍,他得了趣便更加难以自拔,手上揉弄着满是痕迹的乳肉,劲瘦的腰身缓慢却沉重,一下顶得比一下深。
他还不知足,看着手下按揉着的胸乳,不无遗憾地说道:“可惜师父的奶水早就没了。”
“不过,”秦一虞腰间不停,埋下头去含住早已坚硬得如小石子一般,涨红的乳首,鼻息湿热,“待到肚子里的这个出生,应是很快又会涨奶了。”
还不忘再次叮嘱双眼紧闭,沉沦于情潮中的李返逍,也不管他有没有听进耳朵里。
“便是再涨奶了,也全是我的。”
秦一虞口中说着“慢些才得趣”,却苦了李返逍,他本就处在孕期欲念深重,偏顾忌着孩儿不能如以前那般狂风骤雨,只得柔风细雨深入慢出。虽说当然也能解得了这欲念缠身,但这就如一个身处沙漠且饥渴多时之人,若是畅快淋漓地放开来饮水,定能痛痛快快地解了渴,可惜偏偏不能敞开了喝,只能一点一滴地慢慢来。
虽说初时难耐了些,但等身体适应了这深入重捣之后,倒是和从前那些个疾风暴雨般的性事有着不同乐趣。
真要说来,那便是体内的欲潮如爬梯一般,李返逍先前还觉得麻痒难耐,但情潮越爬越高,越积越深之后,秦一虞每入一下,他便一抖,每一下都如一击入魂般正中靶心。秦一虞也不过深入了二三十下,他便抖着身躯喷了潮,喉咙中的喘息一声比一声急促,情不自禁随着秦一虞的撞击呼喊起来。
秦一虞原本时长就久得磨人,如今这般研墨一样地磨蹭,更是久得惊人,一场性事足足用了一个多半的时辰,李返逍早流着口水爽得不知今夕是何夕。
初春日短,他们一场性事下来,外面天色竟也有些暗沉。李返逍后来的时候已是潮吹得难以自制,估摸着秦一虞进出个十来下,他便哑着嗓子低喊一声,艳红的雌穴里便一紧一缩地喷出一大股阴精来。
这“八方春水”果然不同寻常,一场性事约摸一个半时辰,李返逍潮吹了不说十来回,八九回定是有的。可雌穴里的淫水仿佛无止境的汪洋般,怎么也流不尽,那张小嘴一直都是湿漉漉的。秦一虞捣得又重,是以屋内除了皮肉相撞之声之外,黏腻暧昧的水声也颇为响亮,甚至有几下入得狠了,还能看见星点水花飞溅——这天知地知,你知我到,这点子水花是什么,又是从哪儿来的。
一次房事虽不能解决了体内的情潮,但好歹欲念已经偃旗息鼓,天色渐暗,他们也不能如从前那般胡闹,从中午直做到半夜。现在无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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