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副本‖一厢情愿的训练营同伴(事后‖同事‖初遇血腥)(1 / 3)
对,
就这。
何络看着咋自己身下软成一团的赵老板和充满污浊的棉被,心里头有无数句卧槽想说。
他挠了挠有些汗湿的头想了想还是先把鸡巴从老骚货嘴里拔出来,鬼知道他会不会在睡着之后磨个牙什么的,何络为自己的未雨绸缪点赞。
他翻身下床转身将被自己“糟蹋”地一塌糊涂的赵老板扒光,粘糊糊的报废衣裙被他卷成一团扔在了旁边,何络随手在床头柜上抽了几张纸巾包着手指往他的穴里塞去,随意抠挖了几下一张纸巾就很快吸饱了水,变成了湿漉漉的一坨。
有点恶心。
何络将沾着粘稠液体的手指往床上蹭了蹭,那坨纸巾就粘糊糊地塞在赵老板的穴中,在他的扣弄下糊成了烂状,这种感觉让他想起了不好的回忆,何络立刻抽出手指,盯着周围看了看,环顾四周也没什么可以擦洗的地方,就随便擦了擦自己的身体,在床下捡起还算齐整的裤子,在旁边横尸的碎布很显然就是阵亡的廉价上衣。
他也没多想,赤裸着上身拉开柜门打算随意挑件能穿的衣服,本就对存放情趣衣物的衣柜有了心理准备,当他一打开还是被其中一众零碎的布料闪瞎了眼,如此看来赵老板今天也算是矜持,何络不小心拍落了一条布料,触感粗糙弹性十足,他也不敢想这是用来干什么的,往里头一扔了事,两手继续扒拉着,难道他真的要裸着半身在人群中疾走?
不行,那种场面太过恐怖。
何络被自己脑中的联想吓得抖了抖身子,将最后一个柜门拉开,被污染的眼睛总算是被好好清洗了一下,里头整齐排放的西装衬衫让他心头一松,何络熟练地将左起的第三件衬衫解开扣子穿上身。
有种久违的感觉,不过现在穿已经有点紧了,他摸了摸胳膊的位置,那里的肌肉结实微微鼓胀,何络情不自禁笑了笑,也没再缅怀,直接走向床边掀起被子将赵老板盖住,随后便打开紧闭的房门合上了。
“还是那个有颗小甜心的臭小子……”赵老板微微掀开眼皮,何络的背影刚好从轻轻关合的门间消失,他眯起眼盯着在地板上丝毫不起眼的一摊碎屑,颇有些愉悦地弯起嘴角。
*
何络也没刻意放轻动作,因为他清楚的明白里头看似昏睡的赵老板到底是个多可怕的男人,就算他的身体内外都刻上了他的印记,他拉上门,锁扣“哒”的一声在有些空旷的走廊里发出了回响。
何络刚一出门两名腰间鼓鼓囊囊的男女向他的方向走来,那名男性身形普通,剔着个精神的平头,皮肤暗黄,绷直着嘴,像是不好轻易靠近的模样;他身边的女性身材矮瘦,极短的发梢下是一道狰狞的疤痕横过脸颊,把原本不错的五官平添了几份凶相,看起来十分地不好相与。
他们俩看到迎面走来的何络愣了愣。
“好久不见。”
何络微微歪头用嘴叼过那名男性手上递过来的烟,抬手拒了他的点烟动作,那根烟要掉不掉地歪在嘴边,外头包着的烟纸浸了些湿迹黏在他的嘴边,带着些痞气。他看着那个曾为同事的男性,口无遮拦道:“这么多年了还没追到?”
“追到了你还看不看得到我就难说了。”男人的眼中倒是并没有被调侃的尴尬,哪怕是在讨论这种话题他的眼神也没有变,依旧是平静无波。
“也是。”何络了然地瞄了一眼他身旁的女性,能坚持不懈地想要降服这位大佬,你还没死真的是她对你的特殊照顾了,当然何络并不会说破,他接收到女大佬的淡淡的小眼神一枚决定隐退。
“不耽误你们办事了,我先走了,希望还能再见。”何络挥了挥手,叼着那根烟整个人迈着吊儿郎当的步伐离开,就像是一个在酒吧过夜的普通人。
“他变了。”矮瘦的女性在他离开后嘴里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何络在他的记忆里并不是这样一幅浪荡模样,那个在她眼里渐渐成长起来的小孩已经完全变了。
“总是要变的。”男人继续向着路线前进,神情严肃:“总是做着不切实际的梦是没办法在这里活下去的。”
他顿了顿,有些感慨:“他还年轻。”但我们已经老了。
中年人的躯壳下是一颗足够苍老的心。
*
对何络来说,他和赵老板搞在一起纯粹是意外,他叼着那根烟,虽然没有点燃,但随便舔舔还是能解解馋,他已经好久都没有抽到烟了。
在这条街上售卖的烟草不说大多数,只要是摆在烟草柜台上的都是卖给新人的,没有加料的香烟只掌握在少数人手里,他自从从那里出来后意识到这点,因为嫌麻烦他就戒掉了这个习惯,不吸烟或许还能获得更加长寿点,又何乐而不为呢?
如今久违地尝到烟草的一点滋味甚至有些不适应,何络用两指将烟从嘴里抽出,他面带惋惜地看了看有些湿濡的海绵头,要是刚才没放进嘴里也许还能买个好价钱。
“嘿,反正你也不抽,直接卖给我好了。”从房间里下楼觅食的男人恰巧看到那根在他指间的烟,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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