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敌我不分的弟弟(贤惠的弟弟‖温柔的医生)(1 / 5)
俗话说得好,隔三岁隔条河。
何络和弟弟也已经好几年没见了,遥想上次见面两人都还是青涩的模样。
现在乍一想想确实是很久远的一回事了。看到这这件校服的一瞬间,何络有了一种记忆错乱的感觉。
就像是在收拾屋子的时候突然翻出来一身以前穿的衣物就会忍不住感慨一番回忆当年的岁月。
但现在这套衣服出现在了别人的手上,尤其是他还对你脸红了。
说实话,有点尴尬。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他们俩的的校服凑巧相同。
但毕竟他们两个读的也不是同一所初中,一座公立一座私立,校服不可能相同。
况且那时候何明杰还没有成为他家的一员。
所以问题归根结底就回到了最原始的起点。
一个风华正茂的大学生为什么要拿着他大哥的初中校服到处跑?
何络看着尴尬无措的弟弟组织了半天语言,脸憋的通红还是没有憋出半个字,心中就充满着极为强烈的不祥预感。
这远比他强力掩饰的身份要具有冲击力的多。
何络看着他也没有当场追根究底,有些事只要没抓到现行其实摊开说的意义不大,何络看他紧张成那样就放弃了一半。
都是自家人也没什么所谓的,自欺欺人还是可以敷衍一波自己的。
“你既然喜欢就拿去穿吧,它长得确实不太像校服,你哥我当初喜欢的不得了呢,自家人的品味果然差不多。”
何络展开双臂稍微活动了下筋骨,就迈动双腿向浴室走去,他今天虽说是咸鱼了一天,但不知为什么还是感觉有些劳累。
咦,何络走到浴室的门感觉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
他动了动脚,从刚才开始就感觉脚面空落落的……
啊!小花!
他刚一抬脚转身,脚背就踢到了软绵绵的触感。
“汪唔!”
小花刚松开嘴里的衣物朝他奶声奶气地叫唤着,身后的小尾巴摇的飞起。
“老弟,给你介绍一下我刚捡的狗,又乖又可爱。”何络好心情地在坑坑洼洼的狗头上撸了一把,转头向何明杰看去,他指着狗的毛色调侃道:“你看,你的头发和小花一个配色的,你们俩看起俩也挺有缘分的。”
可不是嘛,都是黄毛不说,那极为杀马特的黑白挑染真是完美复刻,就像是同一批染料里浸出来的一样。
虽然很不想承认这一点,但这点实在是无法反驳。
何明杰被何络忽悠着一只手蠢蠢欲动地刚伸在半路就直接被一声与刚才的甜糯截然不同的吠叫僵住。
低沉的,犬牙和湿润的长舌之间相互触碰振动,喉管发出了带有强烈威胁之意的警告声。
鬼知道,为什么他会在一只尚还娇小的狗的吠叫声中听出这种人性化的感情来。
“我觉得他可能不喜欢我。”何明杰尴尬地收回手,看着这只忠诚的狗子晃悠着脑袋在何络的手掌心蹭的不亦乐乎。
这狗成精了吧……
“那我先出去给他找点吃的。”何络伤脑筋地挠了挠头,他记得这条街上应该有家宠物店,也不知道现在还在营业时间之内吗。
“你要是累了就洗洗先睡吧,浴室再里头,热水都有,不用担心,有事可以打我电话。”何络晃了晃手中的手机朝门外走去,小花紧随其后。
随着房门开合的轻响,何络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他眼前。
又是这样。
这样随意地从他身边离开。
被独自遗留在房间里的弟弟眼神瞬间划过了说不出的落寞。
*
何明杰是个私生子。
虽然他与何络的关系不差,两人也好无间隙得以兄弟相称,并没有想象中的争锋相对,但他的身份就像是一根卡在牙缝里的一根细短鱼刺,平日里习惯了总会有那么一段时间能将他遗忘甚至抛之脑后,但在独自一人的午夜梦回间就像是一根毒针刺入牙龈让他痛苦万分。
尤其是在他意识到自己对何络那点朦胧的好感后,他更是打从心底里不愿意接受这个仿佛低人一等的身份。
他从小跟他的母亲一起长大,在他的成长历程中就没有出现过任何一个有关父亲的角色,他的母亲对除他以外的男性都很是抵触。
他也有疑惑但他明白自己的疑问或许会给母亲原本就不堪重负的心理雪上加霜,年纪轻轻的何明杰就已经学会沉默。
这个家在母亲一人的努力支撑下也顺利的坚持了下来,原以为这日子也就这样平淡地过下去但让他完全没有想到的是母亲毫无征兆的失踪。
他就在自己成年的那天晚上被出现在家中的男士带到家中,见到了一个儒雅的中年男性。
他是何络的父亲,何商。
“你是我和雅明的孩子,雅明和我约定在你成年的这天将你接回来。”
那个男人保养得当,光是那气定神闲的姿态他就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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