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烟(咬、H(2 / 2)
候,余其常常想这个问题,从记事一直到青春期,一直在想。
他现在可以确定了,是爱的,不然,她怎么会这么痛,这么痛,浓烈得要将他杀掉了。
明明床很结实,余其却感觉自己是在浪尖上颠簸,他伸手搂住余谓的肩膀,紧紧地扣着,就算被肏着更狠、被咬住了脖颈,也不肯松手。
他喜欢父亲给他的痛、喜欢极了,穴肉浪荡被操到驯服,浪荡地裹着刑具般的性器,嘬出淫靡的声音。
早知道做爱这么快乐,痛也这么极致,他一定很早、很早就勾引爸爸,让他从该死的工作中抬头,让他不要理会那些得点甜头就趾高气扬的情人。
让他身下只有自己,眼中也只有自己。
“爸爸!操死我、让我去死……好大、爸爸、爸爸!”余其抻着脖子,叫得忘情,声音又哑又媚,又一次被顶过前列腺的时候,射了两个人小腹间狼藉一片。
眼泪一下子就从眼角滚出来,烫得厉害。
余谓只是掐着他的腰,更深、更狠地干又湿热又柔顺的肉穴深处,最后,也射在了最深处。
性器撤出的时候,红艳的媚肉不舍地“啵”了一声。
余其恰恰从过分的快感中回神,有些羞耻,却一定要看着余谓的脸,哑着嗓子喊了一声:“爸爸。”
带着怯。
性的余韵退潮,这个称呼让背德感同时涌上两个人的心头。
余其别过头看着枕头,余谓咳了一声,看墙。
“你成年了。”许久,余谓才开口,“一个人也不是活不下去,我放你离开吧……上一代的事,就停在上一代。”
余其浑身上下都散架一般,痛得厉害。
可他摇头。
“那你别后悔。”
余谓披上睡衣,点了一根事后烟,坐在床边,袅袅的烟升腾、盘旋、飘散。
余其努力爬起来,凑过去,嗅着烟味大胆地枕上余谓的大腿,他想着余谓会怎么对他。
赶下去?推下去?还是拿火红的烟头烫他?
他没想到的是——
余谓弯下腰,对着他带着汗和泪迹的脸庞,吐了一口烟。
浓烈、辛辣、呛人。
却也灼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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