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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不愧是爸爸(车震(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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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冲,手指几番搭在车门把手上,又不敢动作。

可后座的两个人没一个顾忌他的,余其哼得格外放浪,余谓也终于解开腰带,窸窣撕着安全套的包装。

“乖。”他说,“我也喜欢内射,但我得先确定你没病,明天请个假去体检吧。”

“不去!”余其断然拒绝,“我要上课!”

“哟哦~”余谓一脸惊诧仍不掩戏谑笑意,“你这么又浪又贱,也在乎上课成绩?”

他开始玩弄余其的穴,说:“好软啊,是不是上课自己玩过?有没有想让同学和老师操?”

余其磨了磨牙,说:“你这么又老又脏,脑子里想着怎么操自己的儿子,还不是天天人模狗样地去公司上班?”

他附在余谓耳畔,说:“开会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儿子的滋味?昨晚我吸的你很爽吧,嗯?”

看着余谓变幻的神色,他还想说什么的时候,被年长者贲张的欲望一口气捅到了身体深处。

余谓开拓得很随意,剧烈的疼痛让他一口气差点喘不上去。

“以后再让你自己动。”余谓说着,把余其压在座椅上,开始了无情的操弄,一下一下凶狠地进出着,每一次都是撤出到只剩前段卡在余其肛口,又彻底操至最深处。

没有技巧,只有蛮力,让余其柔软湿热的后穴,深刻记忆着他欲望的形状。

“……啊……啊啊。”余其终于喊叫了出来,身体随着余其的进出摇晃着,喘息声断断续续,几乎要被撞到魂飞魄散。

他痛极,也爽极,爱极了这种又痛又快乐的滋味。

因为他身体下贱,灵魂早已堕落,也如身体一般下贱。

余谓对他的轻蔑他看得到,也许是这个名义上的爸爸终于知道他在老宅都做过什么事了吧,才放开了他那点高高端着的矜持。

可他喜欢这样的轻蔑又暴虐。

余其放声浪叫,任余谓掐着他的腰,咬着他的胸膛和乳尖,后穴里累积的快感逐渐淹没痛感,适应了粗大物什的穴道柔软贴合着余谓,这些细碎的身上的痛,也能予他快乐。

他便胆大包天地去咬余谓的脖颈,在他没被端矜衣装覆盖的部位留下醒目的印记。

“嘶——”余谓倒吸一口冷气,骂着,“你是狗嘛?”

“打我,打我还不好?”余其早已被快感逼得泪眼朦胧,拥着余谓的脊背,看着他模糊的脸庞,喘息之余一声声求着。

“爸爸,打我,惩罚我下贱,惩罚我勾引你……”

余谓忽然停了疾风骤雨般的动作,抬手抹去少年脸上的泪痕,然后狠狠给了他一个耳光。

余其脑袋一偏,只觉眼前一阵炫目的白,耳朵里嗡嗡声响,脸上逐渐点起火烧火燎的痛。

余谓动作狠极。

余其缓慢地转回头仰望,脸颊肿起,倒是艰难地笑了一下。

“爸爸,再给我一记耳光好么?”

余谓没有如他愿,重新开始了激烈的挞伐,说:“你脸不疼,我手还疼呢。”

看完邮箱里的记录之后,他心中有许多疑问,但莫名的,不想问身下的人。

于是情绪都化作动作上的暴力,悉数倾倒在少年的身上。

余其倒是接受良好,甚至很快到了高潮,然而被余谓按住,他笑看余其憋闷痛苦的神色,说:“这是昨晚的惩罚。”

然后他射了,抽出性器取下安全套熟练打结,去卫生纸简单擦了擦提好裤子,又是那个优雅模样。

与之相对比的,余其赤裸着,一身红痕狼狈不堪,那可怜兮兮的小东西没有得到释放,也失去了刺激,半硬不硬地翘着。

“收拾干净自己来我的书房。”余谓观赏过之后,留下这么一句冷冰冰的话,推门下车。

冷空气灌进来,冲淡车里的糜烂气息,余其蜷缩在座椅上,抹掉眼泪,问着秦泽:“泽哥,你说爸爸有多讨厌我?”

秦泽一身早已被汗水浸透,怂在架势位上,听到这个问题愣了一下,说:“老板不讨厌少爷吧,他只是有点看不起少爷,又看不起自己。”

余其嗤笑一声:“啧。”

他穿好衣服下车,回房间收拾干净自己换了睡袍,找到余谓的书房。

也不知接下来是怎么一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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