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我惧怕你的残忍(鞭灌C蛋(2 / 3)
是能提起些性致的,嗯?爸爸~”
他的用词粗俗极了,踩着余谓矜持的底线起舞,最后的称呼更是叫得百转千回,明晃晃的勾引罢了。
然而余谓没反应,让余其心中生了几分挫败感。
哦他为什么要招惹这个老男人?简直自讨苦吃。
这时,余谓忽然拔掉了他后穴里的肛塞,余其猛地收紧括约肌,将穴肉绷紧,不让里面的液体流出来。
他便意浓烈,却想着排泄的姿态太难看。
那太耻辱了,决不能。
余谓拍了拍余其绷紧的脸,说:“放心吧,我爱干净的。”
他这样说着,却极其强硬地将一根坚硬的管口塞入余其后穴,然后,无情地揉搓着他微隆的腹部。
“不要!”
余其抗拒着,只觉得难堪极了,然而软管的口是硬的,他无法收紧括约肌,还被按压着小腹,只能任肠道里的液体排出去——在余谓的面前。
终于彻底排完的时候,余其喘息着,说:“余谓,你这是让我恨你。”
“那我们继续。”余谓的语气轻松极了,手下动作着换了干净的管,又往余其的后穴灌注着灌肠液。
“洗干净一点~”
余其快要被异物感逼疯了,温热的液体将直肠胀满,挤到性器无法抵达的深处,那种酸胀至于钝疼,让他骨子里都觉得发冷。
可他还硬着。
他绝望地感知到,即使被这样对待,他还硬着。
他是不是,被玩坏掉了?
他本来就是个身体坏掉的玩具,现在是不是这片灵魂也坏掉了?
以至于鞭子再次落下,催逼着他性欲膨胀的时候,余其已经感到了麻木。
“你还真是没什么花样啊。”他冷笑。
“啪。”一声轻响,很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余其忽然发了疯一般痛叫,柔韧的躯体撞在刑架上发出闷响。
他的阴茎在被鞭子无情地抽打,那样敏感的部位被残忍对待着,痛觉总算压过了性欲。
快感如他所愿被打断。
可这痛不能让他享受,太重,太刺激……一开始又太轻,至于撩拨欲望,余谓仿佛知道他所求的是什么,于是偏不给他什么。
余其喊哑了嗓子,大口大口呼吸着,觉得自己就像一条搁浅在岸上,张开嘴挣扎式呼吸的濒死的鱼。
这太过了。
太耻辱了。
他宁愿余谓像余投那样,鞭鞭见血地抽在他的脊背上,带来令躯体震颤的剧痛,也好过这样的难熬。
难熬到他有罪恶感,无论是怎样的难受,都觉得这身体下贱。
“难受?”余谓开始放掉他体内的灌肠液,继而又灌入一袋,开启新一轮的折磨——每一轮的灌入量都比上一轮要多。
余其不回答,只是喘息着,甚至余谓不必再鞭打他,他都被灌肠液弄得濒死一般难受。
“我让人调查过。”余谓施施然拆下了余其脑后的绸带,将手覆在他被光刺激得紧闭的双眼上。
“你做了余投那老不死的狗,又做过别人的性奴,他们对你,应该手段过分得多吧……那你现在,怕什么?若怕了,又渴求什么?”
他手掌下移,滑过余其的鼻梁,用指尖撩拨着他紧闭的唇,点动着在锁骨上跳舞,又绕着乳晕打转,将那硬邦邦的两粒横竖捏扁,拉拽玩弄。
余其喘息着,泄出几声难耐的呻吟,被折磨得伤痕累累的性器一边余痛绵长,一边因余谓一只手撩拨着敏感带,而精神抖擞起来。
那记欲不记打的小东西兴奋地吐着前列腺液,被余谓握在了手里,轻轻撸动。
余其又闭上了眼。
他以为他可以射了,快感再积累,就差一点,就差一点,他是不是不被操穴都能射了?
但是余谓按住了他的马眼。
余其睁眼,看到了他眼中的残忍。
“让我射。”他哀求地说,柔顺地选择了屈服。
他承认,自己是快感的奴隶。
他在余投半瘫之后勾引了那么多男人,将他们玩弄在股掌之间,却从来都没站起来过。
“爸爸,让我射。”余其沙哑着嗓子,带着浓郁的鼻音,调整语气,让声音婉转而勾人。
然而余谓拔下了灌肠的软管,残忍地按在他腹部上,压下。
“不要!”余其惊叫着,想要绷紧括约肌,却因为肠道本身的压力,和余谓施加的外力而不能。
他哀求地看着余谓,说:“我错了,我不该作死,求你不要……不要让我恨你。”
然而余谓只是用那双黑沉的眼睛看着他,双手用力压下,将柔韧鼓掌的小腹按到扁平。
清澈的灌肠液激流冲下,沿着余其赤裸的腿淋漓流淌……一地狼藉。
少年瞪大了双眼,仰头看着天花板上垂下的黑绸带,浅色的眼瞳映着深沉与绝望。
肛肠清空那一瞬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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