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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你瞎了吧(被草失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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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下午久违的下了一场暴雨,窗外浓云攒聚,电闪雷鸣。

裴忆钦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度过这个和往日没有任何区别的下午。他彻底辞去了学校的工作,因为时不时会头晕的毛病,医生建议他不要开车,所以连送儿子上学这种稀松平常的小事也不能做了。

他提不起精神对未来做任何打算,总之过一天算一天。那段没有记忆的年岁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他最后居然成为了一个平平无奇的大学老师,其实这一点是令他最难以接受的。

不过更令他难受的是他现在变得加倍平庸。他依附着闫峙过着高品质优渥的生活,但是却令他不快乐,不自由。起初他以为他们的感情很好,时间一长发现这段感情是处在活火山的边缘,岌岌可危。

闫峙总在躲着他,每次给他一剂安慰后人就不见了,独留他一人承受所有的难堪与尴尬。

周遭没有人可以倾听他的心声,于是在第三次来看心理医生时他再三询问,确认对方秉承着职业道德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他们的谈话内容,之后他才崩溃地袒露自己的脆弱无能。

雨停了,微亮的光芒从阴沉浑浊的云层中显露,很快天又暗了下去。四处亮起了人造光。

他没有下去吃晚饭,说是没胃口。闫峙来敲他的门,发现他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

“身体不舒服吗?”闫峙坐在床沿轻轻梳着他的头发。

“吃点东西吧,小余说你中午也没有吃,这样对身体不好。”

裴忆钦生气时总是这个模样,久而久之就演化成了冷暴力。过去闫峙不管怎么哄他,他全然不领情,最后直接脱了衣服问是不是要做爱,草率地结束了这些荒唐的闹剧。

今时不同往日,闫峙想和他好好聊一聊。

闫峙在他身边躺下,轻轻从背后抱住了他,宽慰道:“我知道你不开心,你做了你不愿意的事情,可是怎么能不顾其他人的面子呢?唱首歌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唱完大家肯定都忘了。”

忘了,别人是忘了,累加在他心里的屈辱,他忘不了。

裴忆钦坐起身,把脸缓缓侧过,“我就问一件事情。”

他一天没有喝水了,嗓音很哑,房间里没有着灯,所有的光线融进了他的背影,隐约发亮的颊边碎发没章法的乱。

闫峙想摸一摸他的脸,但是他知道他一定会躲开。

“什么事?”

“过去的五年都是这样的吗?”

————

闫峙久违地抽了一根烟,等烟丝燃尽以后才上楼找祁悯。

祁悯对他的突然到来感到十分意外。

“你怎么来了?”

闫峙一声不响地走到他面前,捧过他的脸颊把嘴唇贴上了他的嘴唇。

经过短暂的抗拒以后,祁悯还是主动把唇舌相送。

粗糙的舌面上下交叠,晶莹的涎液接不住了,顺着口角往下滴,谁也不肯先放过谁,吻得啧啧作响。

脱了裤子,两人都急不可耐地进行激烈的交媾。只探入一个龟头,饥渴的肉道便欢欣地收缩着要将整根粗大的肉棒纳入其中。

祁悯把闫峙抵在门上肏了一会,就双手托起他的屁股往房间走去,闫峙两条长腿牢牢盘住他的腰生怕在颠簸中摔下去,阴茎斜着向上顶着他的敏感点,每走一步那块敏感处便被狠狠碾过。

闫峙蜷起脚趾,舒爽地浪叫道:“嗯——那里,就是那里,肏那里好舒服,你用力点……”

闫峙被扔到了床上,祁悯掐着他的腰进得更深了,硕大的龟头磨着穴眼,闫峙蹬着腿直接被干潮吹了,大股大股的热液淋湿了祁悯的下腹,高潮渐退,小逼里喷出水流的弧度越来越小,浇在了两人的结合处。

祁悯被快速收缩的阴道吸得极舒服,干得更加卖力,鸡巴抽出时穴口窥得翻出殷红的媚肉,插进去时两片水亮的小阴唇都往穴口缩。第二次高潮来得很快,雌穴射完一股透明的阴精,不恰时机的尿意也涌入了下腹,酸酸涨涨的。

“你停一下,我受不了...停、停抽出去...我不行了...”

莫大的羞耻感逼得闫峙眼角止不住地流出生理泪水,他越急下面咬得越紧,祁悯埋在他体内的性器又胀大了一圈。

“出去,我受不了了...我要尿了,嗯——别操了,你他妈的快出去啊!”

祁悯含着他的嘴唇,用气音虚虚说道:“你里面好热...嗯,太会夹了,我不舍得拔出来,你直接尿吧,我不嫌弃你。”

但是我嫌弃!

闫峙气急了想要动手,但是手腕被祁悯死死钳住,令他无从反抗。

“你搞什么鬼?!我要你出去!”

“肏你啊,不是一直都在肏你吗?舒服吗?”

“祁悯...你别过分了,好酸...快出去,你出去啊...”

龟头在娇嫩的子宫口研磨,酸得不行,他的尿意更盛了。被肏尿太丢人了,而且还是尿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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