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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往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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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蔚然停手的时候,沉白跪伏在地上,呼吸弱得丝来线去,漂亮纤细的脊背上落满红痕,犹翘起的臀瓣肿得紫涨。

肩头灼烫的石蒜花被亮晶晶的汗水衬着,在烛光下开得格外妖冶。

封蔚然把沉白抱起来,放到床上,拧热毛巾擦了他身上的汗。

没收住手,打得狠了,他想,略有些愧疚难安。

沉白毛绒绒的狐狸尾巴垂落,尾梢卷起他的指尖,喘息着睁开一双眼,怪红的。

他喊了太多遍“狐奴是主人的,狐奴会听主人的话”,嗓子有些喑哑,这时候满眼都是依恋,伤痕累累的细瘦身子蜷缩在封蔚然怀里,小声说:“主人,主人要用狐奴么?”

“你伤太重了。”封蔚然起身,将手掌浮在沉白的眼睛上,“睡吧,明早起来叼着喜欢的铜烙跪候。”

细细的眼睫颤着,扫得他手心发痒。

小狐狸渐渐没一开始那么娇,越来越耐打了,可还是有办法让他心疼,又心痒,想更残忍地对待他。

封蔚然呼吸一滞,甩袖转身离开,片刻沉白听到屏风后面的水声,低声笑笑,往床的深处缩了缩。

“嘶——”

鞭伤实在太痛,肩上的烙痕也犹有烧灼感,可这些不算愉快的感觉连绵不断地交缠着,让沉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寂寂岁月那么漫长,让这一点可以倚靠的感觉,弥足珍贵。

明天,就挑那支并蒂芙蓉吧。

封蔚然满身水汽地回来,沉白毫不犹豫地滚到他怀里时,这样想道。

沉白跟了封蔚然的时候,是初秋,夏花已谢,秋叶尚绿,秋老虎踩着伏天的尾巴走了,日子渐渐凉快起来。

一个多月过去,树枝便有些秃了。

凤王府殿前的石阶上,一只白狐蹲坐着,毛绒绒的长尾一甩一甩,时不时提爪搔一下嘴边的胡子,抬头仰望着枝桠间的一轮月。

它张着嘴,月光一缕缕化为实质,落在它身上,与猩红舌尖,犬牙也晃着锋锐的光。

直至圆月从树梢滑到西天,而东边天上泛了白,扰走了满天深蓝色的沉寂。

白狐估摸着封蔚然该醒了,敛了爪牙,转身回寝殿,顺着门缝钻进去,就化成赤裸人身,回头小心关紧殿门。

封蔚然本就性子狠,有时自制力强,有时懒得管自己,显得喜怒无常。这阵子入秋天气干了起来,他头痛的老毛病又冒了出来,愈发暴躁。

沉白惯着他,不论他想怎么样都乖乖受着,疼痛羞辱一概甘之如饴地领受,随他发泄。

于是封蔚然抱着他睡就安稳些,醒来一眼看不到他就生气,而不管是生气还是高兴,都会化作磋磨的手段,落在沉白肉体上。

反正他愈合得快,不论封蔚然怎样对待,睡一觉醒了,伤痛也就没了痕迹。

他也喜欢封蔚然磋磨他,也依赖他。

今日沉白运气不太好,汲了满月昼夜之交的月华回去,封蔚然已经醒了。

他着揉皱的寝衣,坐在床边上,阴沉着脸,红绸帐子半披在他肩上,烛火幽微,显得那沉郁如同实质。

沉白跪伏在地上,双膝双肘着地,目光垂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向着封蔚然爬过去,瘦削脊背莹白如玉,细腰丰臀,一条雪白长尾翘着,扭得格外好看,也格外浪荡。

“主人。”他唤一声,在床边的匣子里取了一支菊花的白铜烙,叼着跪伏在封蔚然足下,耳尖抖着,长尾尾梢的那一点绒毛,悄然勾住了封蔚然垂在床边的手指。

“回来了?”封蔚然捻了下他的尾尖,伸手,勾住了他的下颌让他跪直,捧起那张清冷漂亮的脸。

他知道,只要沉白动情,那双狐狸眼就会盈满水光,媚意掩盖清冷,更加撩动人心。

他抽出沉白唇齿间的细巧刑具,铜棍勾连一根莹亮丝线,在烛光的映衬下格外暧昧。

沉白只是微张着嘴,眨了一下眼。

“我想玩点新鲜的。”封蔚然眸光幽深 拎着铜棍在沉白脸颊上拍了一下,让那张玉似的脸庞沾染了水迹。

“你会很难捱的,或者,你也可以去躲一天,明日便照旧寻常了。”

沉白屈膝往前挪了挪,将脸放在了封蔚然膝头,依恋地抱着他的腿。

“那好。”封蔚然也不多说什么,在烛火上烧烫了铜烙,往沉白锁骨之下的柔嫩胸膛上用力按下。

“呲——”一点焦香气飘荡着。

饶是已经习惯了这种烙印的方式,沉白还是疼出了一身汗,旋即封蔚然往地上刨了些哗啦作响的铁链,令沉白跪下。

铁链环环相扣,落在地上凹凸不平,何况,还特地地在关节出铸造了些许细刺。

沉白只瞥了一眼,便毫不犹豫地跪下,赤裸的膝盖和腿面与铁链相硌,尤其是膝盖承受着一身分量下压的力道,细细的半寸长的刺嵌进皮肉,带来尖锐又绵长的痛感。

封蔚然压着沉白的肩膀残忍下按,逼他跪直,又令他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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