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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学院的一隅天地太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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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白的毛色是很纯的白,耳朵与尾巴都没有杂毛,柔软丰盈,看上去赏心悦目,细腻的绒毛笼在手中,令人从手掌痒到心口。

封蔚然狠狠的挼了两把,松开手想说点什么,想着想着手又自觉地放在沉白的尾巴上,把那一根尾巴撸得胖乎乎的。

怪不得故事里的狐妖都是祸国殃民的货色,长得好,还有毛,让人怎样不心折,封蔚然想着,总算撸得差不多了,意犹未尽地放开沉白的尾巴,手放在了他的屁股上。

两团肉皮肤柔滑,捏起来又弹,手感是与尾巴耳朵不一样的好,封蔚然揉捏着,让那两团肉在手指间变幻着形状,忽然就,很想狠狠地抽打他。

他以前也没这个变态爱好啊,虽然学生没少抽,但都是因为他们犯了错得按规定来,他是不太喜欢动手的,沉白这么乖,怎好找名目再揍他?

不对,他是犯了错的啊!

封蔚然惊觉自己忘了什么,回忆到早上沉白把他口醒,勾起他的性致,俩人在床上胡闹了一早上,差点弄得沉白迟到。

然后他就展示了自己的妖怪手段,弄得他震惊好奇一上午……愣是把沉白昨晚欠的账忘了!

真是不应该。

“去,拿根细鞭来,还你昨天晚上欠的债,早上也不提醒我,就知道勾引我胡闹。”封蔚然拍拍沉白的屁股示意他从自己的膝盖上下去,正襟危坐,做出一副正经人的样子,只是美色误他。

“美色”就塌着腰翘着屁股,四肢并用,慢慢地爬到办公室角落,支起身子,漂亮的背脊展露无疑,分明是刻意着勾引人。

他叼出一根浸在水里的细鞭,再爬回封蔚然面前,看到他并不怎么平静的跨间,心下了然。

“主人,请惩罚狐奴。”狐妖双手奉上细鞭,乖乖请罚,垂在身后的尾巴,那梢儿却格外俏皮地晃了晃。

克制,不然迟早精尽人亡,封蔚然告诫自己,又觉得稍微有点委屈,他都不是毛头小子了,怎么这么轻易就能被撩到情动。

旋即他又自我安慰了一下,心说打他不比干他快乐,然后看着那狐妖转过身去,翘起尾巴,修长的手指拉开臀瓣,那滋味无限美好的穴就暴露在他面前。

被打过肏过,不过半晌就没了痕迹,美则美矣,就是看着缺了点什么,让人觉得空落落的,无根无着。

他凭什么就属于你了呢,你连个印子都不能在他身上留下,封蔚然问着自己,心中滋生出了些许阴暗的想法,想要在乖狐狸的身上践行。

办公室的细鞭很软韧,落在那柔嫩的股缝间,就是一道白痕,渐渐充血泛红,紧窄的穴口挨了抽打,瑟缩一下,嫩肉旋即股起来,变得娇艳可爱,然后,就是更凶狠的一鞭,打落残红,绽开更艳丽的一朵。

“一,狐奴谢谢主人——呜!”封蔚然打得太快,沉白都有些反应不过来,两瓣臀要用手指紧紧扣住,才不至于吃痛而合拢,大腿和腰肢一直打着颤,贴在地上的十根脚趾更是不住地蜷缩着。

这一顿鞭子,可以昨晚的很多了,一日夫妻事,话都说开了,封蔚然便放纵自己了,不再拘束着力气。

是他信了自己了,才会这样肆无忌惮,沉白想着,心底又甜又酸楚。

这是他的王爷啊,生生世世,他们都是最合拍的一对儿,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没有人会比他们更了解自己的心意。

四十下打完,沉白臀缝间已红肿一片,鼓起老高的伤痕,那口穴更是被抽得零落凄惨,可怜兮兮地张着口,穴肉都在发抖。

“王爷还打么?”沉白扭过头问道,翘起的尾巴并未落下,只是轻轻晃了晃。

“打完了。”封蔚然说,“啧,莫要勾我,不然有你好受的。”

沉白就笑,道:“王爷不必顾惜沉白,想怎么玩弄狐奴都可以,狐奴也是喜欢的。”

封蔚然一把把他从地上薅起来,照着耳朵狠狠地揉几下,又吻了吻他的耳尖,温暖的气息与他相拥。

“你别这样放纵我,我会做坏事的。”他说。

“狐奴放纵了主人一辈子,主人也没对狐奴做过很过分的事。”沉白靠着他的肩膀,“主人心中一直都有底线,那么,主人的底线就是狐奴的底线。”

“你呀。”封蔚然百感交集。

“那就照规矩来。”他拍拍沉白的肩膀,“甭撩我了,快去上课!”

想借他为由翘课,那门儿都没有。

而经过了昨日封蔚然的悉心“指导”,沉白依然看不懂中学生难度的数学题,本来在学校里的学生差了一周的进度,学数学这个东西都是要吃苦头的,何况他几乎从零开始。

总之一下午匆匆过去,到了傍晚,沉白的进度依然停留在小学数学,周日的考试题,依然是他的遥不可及。

封蔚然给他定的标准可是满分。

挨打他并不怕,封蔚然打他就是他们之间的情趣,但是成绩不好——他分明只是一只狐狸,为什么要想学习?为什么想到成绩不好会沮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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