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偷听(2 / 3)
“这位老伯,请问我可以买一些您卤制的牛肉吗?”
面馆老板被吓了一跳,扭头一看发现是刚刚来他店里吃饭的那个俊俏小哥,定了定神“这位小哥,我家这卤牛肉乃是祖传秘方,您将这肉买了去,我们家今天旁的生意就没法做了。”
在这个世界,小哥是对雌子的称呼,但是苏喆不知道啊,“叨扰了,是在下唐突了。”老板摇摇头,心想这小哥姿容如此俊秀,举止又大方得体,他那郎君却看起来是个粗陋的,也不知道小哥家里是怎么想的,这小哥配那粗郎实在是有些可惜了。
看着苏喆空手而归,忽必烈扁了扁嘴,拿筷子在面碗里戳来戳去感觉有些吃不下了。苏喆见他不高兴,悄悄从桌底借着袖子的掩饰从超市里取出一块猪肉脯迅速塞到了老男人嘴里。
老男人一下子眉开眼笑起来,一边端着碗一边往苏喆这边靠“阿喆你最好了嘿嘿嘿。”说着把手伸到桌子下面,悄悄放到苏喆腿上,拍了拍苏喆的大腿,手心向上,示意他再来点。
苏喆往他手里放了巴掌大那么一块猪肉脯,老男人一边啃猪肉脯一边吃面,苏喆看他吃的香,自己也胃口大开,那么一大海碗面,老男人一个就吃光了两碗,苏喆也吃下去了大半碗,剩下的也没浪费,老男人端过去三两下就吃光了。
吃饱喝足以后回到了客栈,贺知松他们正在用午餐,见他们回来便邀请他们共进午餐,苏喆摆摆手表示吃过了,拽着忽必烈回到了房内。
到了晚上,贺知松鬼鬼祟祟的把自家大胖小子往苏喆他们房里一送,然后搓搓手招来小二预备着洗澡水。
孛日铁赤那一想到夜晚又要来临,就觉得前途无比黑暗,当初怀着他们家混小子的时候他的肚子还算安分,基本上没怎么害喜,除了嗜睡以外吃嘛嘛香身体倍儿棒。
不成想这混小子打出生那天起就没让他晚上睡过一次好觉,虽然说有贺知松帮着,可是晚上这小混蛋就只黏姆妈,阿爹怎么哄都哄不好,非要衔着他的奶头才肯睡。
孛日铁赤那怎么也想不明白,雌子又没有奶水,这小混球怎么就盯上他胸前那两点不放了呢,三个月过去了,硬生生把他的大米粒吸成了黄豆粒。
而且每次他们家阿松都在旁边欲求不满可怜巴巴的看着他的奶,看得他心里软的跟什么似的,恨不得把阿松也揽到怀里把那奶头塞到阿松嘴里好好的安慰安慰他,可是他们家小混球把他的奶头吸的又红又肿,碰一下都觉得疼,他也就只能假装没看到阿松眼里的渴望。
趁着天还没黑头,阿松还能带带他们家小魔头,孛日铁赤那侧躺在炕上抓紧时间休息。
不一会儿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一股熟悉的松香袭来——是他们家阿松身上一贯携带的香囊的味道。
孛日铁赤那叹了一口气,准备转过身接过他们家小魔头,不曾想还没转过去就被阿松一把搂到了怀里。
阿松整个人斜斜笼罩在他的身子上,紧紧的压着他,炽热的喘息打在他的耳畔和脖颈上,烫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孛日铁赤那察觉有些不对,房间里安静的有些过分,除了阿松沉重的喘息声和他砰砰砰的心跳声外竟没有别的声音。他一把抓住贺知松伸向他衣襟内的手,“阿松,万山呢?”
贺知松用鼻尖和嘴唇充满爱意和眷恋的摩擦着孛日铁赤那的耳根和脖颈,“我把他暂时托付给苏喆他们了。”说着还冲孛日铁赤那耳朵里吹了一口气。
孛日铁赤那感觉脖子那里都要痒的抽筋了,想躲,又躲不开,奶头和底下的鸡巴都硬了,“怎,怎么能那么麻烦他们呢。”孛日铁赤那伸出一只手去推搡贺知松,可那力气比小猫爪子还轻,与其说推搡,不如说是欲迎还拒。
贺知松低下头衔住了孛日铁赤那的耳垂,一边吮吸啃咬一边口齿不清的回答“没事儿,回头我把我滁州城外那个庄子送他们,就当是感谢他们助我们夫夫和谐了,嗯?”
那声“嗯?”简直像一把痒痒挠挠在了孛日铁赤那的心窝上,痒的他勾起了脚趾,嘴里发出一连串的喘息,“别,哈,别,不要,啊……”
贺知松熟门熟路的把手摸到孛日铁赤那的衣衫里,指尖触碰到的是温热光滑充满弹性的肉体,顺着两块胸肌间深深的沟壑滑下去,则是两块一只手根本握不住的大奶子。
两枚奶头早就硬到发疼,哪怕此时息着灯,贺知松也能在脑海里描绘出那两枚奶头的颜色大小和形状。指尖灵活的夹住其中一枚奶头,然后就是一番挑逗和戏弄,不绝于缕的低沉呻吟声从孛日铁赤那的胸腔中酝酿震动蹦发出来,像是雄狮喉咙中低沉的咆哮,贺知松爱极了他体内蕴含的庞大生命力。
沉寂许久的欲望在孛日铁赤那体内像是逐渐复苏的猛兽一般,霎时间掀起了惊涛骇浪。孛日铁赤那猛地一翻身压在贺知松身上,眼神锐利的像是野兽的眼睛死死盯着贺知松。
贺知松也不复平日里斯文的样子,看着野性难驯的孛日铁赤那嘴角扬起的笑容却像个疯子,他像是朗读神明的名字一样低沉庄重的呢喃着“孛日铁赤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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