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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玫瑰(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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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如何被小主人“标记”。

下身传来一阵湿凉,少年把酒水抹在青年私处,刮去了他性器周围的毛发。

塞西尔明白了小少爷那句“只有他能触碰”指的什么。

“别紧张,我的绘画和雕刻功底都不错。”少年盘腿坐到地上,信心满满地说道,拿起沾了染料的鹅毛笔在青年的皮肤上勾线。

鹅毛笔笔尖的触感算不上强烈,塞西尔含胸低头,看小少年在自己身上作画。

少年的表情非常认真,他白细的手指搭在同样纤细的笔杆上,精细的描绘、稳定的走笔,显然脑海里已经有了完整设计。很快,塞西尔看出了大体图案,那是荆棘丛中的玫瑰,艳丽盛开的花朵与荆棘交缠着,沿着胯骨向下,蜿蜒到耻骨,绕过性器,最终收尾在股沟,再仔细分辨,那些玫瑰与荆棘间隐藏了一串花体的拉丁文单词,意思是……

奥古斯丁?科涅利亚?保卢斯。塞西尔默念,小少爷的全名。

读书识字是贵族的特权,别说奴隶,连平民也大多是文盲,有知识的奴隶不仅不会得到主人赏识,还会因为想法太多挨鞭子。

感觉图案没问题,小少爷将笔换成了刺针。

尖锐的针头把颜料带入皮肤,随着笔绘的线条被针刺替代,密密麻麻的疼痛和渗出表皮的体液组织一起蔓延开。塞西尔咬紧后槽牙,小少爷给他纹身的位置是人体最敏感、疼痛感最强烈的位置。

“疼吗?”专心创作的小少爷突然出声问。

“疼,主人。”塞西尔老实回答,他的蓝色眼睛已经因为疼痛蒙上一层水色。

小少爷向女仆挥了挥手,女仆端来一个银质的小碟,小碟里盛着晶莹剔透的琥珀色粘稠液体,液体散发出甜腻诱人的特殊香气。

是平民们一生或许都尝不到一口的蜂蜜。

小少爷把小银碟递到塞西尔手中,“乖,再忍忍。”

塞西尔发愣地盯着手里的小碟子,直到令人颤栗的剧烈疼痛开始侵袭神经,刺针来到了性器周围。

塞西尔下意识咬住了小碟子。浓郁甜蜜的蜂糖味道在口中弥漫开,与疼痛交织,针尖仿佛刺穿肉体,在灵魂留下烙印,灼热地纠缠着,绷紧的肌肉急剧震颤,想要逃离,却被理智镇压,只能用嘴里的香腻麻痹身体的本能。

渐渐的,黏腻的汗水包裹了皮肤,疼痛感变得飘渺,麻木的痛觉神经认命地把这具身体交出,任由他人主宰。

计时的水钟换过一次、两次、三次……窗外金灿灿的阳光变成了橙红色,女仆点起房间角落的灯盏。

最后一个针点落下,柔嫩修长的白皙手指触上塞西尔的脸颊,拿走他嘴里被咬变形的小碟子,温柔的少年音响起在青年耳边,“完成了,塞西尔真棒。”

火辣辣的绵密疼痛仍在持续,塞西尔对着小少爷勉强笑了笑,“主人辛苦了。”

长时间的纹身对实施者来说同样不容易。

小少爷眨巴眨巴了眼睛,然后笑弯了嘴角,他不嫌弃地抱住塞西尔汗津津的脑袋,把他的头发揉成了鸡窝,开心道:“塞西尔,我允许你以后在我脚边吃饭。”

第二天,塞西尔穿上了奴仆的衣服,活动空间从小主人的房间扩展到宴会厅。

「我真是太难了!」丁奥一边看着歌妓们的性感舞蹈,一边和旁边的贵族少爷说笑,一边用嘴接过塞西尔喂到唇边的干净鱼肉,一边向系统诉苦。

系统:「……」

你是挺难的。

「我手腕好酸,感觉要废了!」丁奥哀怨地絮絮念,「为了保住气运之子我容易吗我!」

「是保住气运之子的脸吧?」系统看透本质地说道。

「宝贝儿,你不认为保住他的脸对他逃离这里有巨大帮助吗?」丁奥反问。

「当然,」系统麻木地替他补充道,「以及保住他的脸对你硬起来也有巨大帮助。」

丁奥笑得脸上露出了酒窝,「系统小宝贝儿你已经能坐上我的副驾驶了。」

系统:「……」

我对开车毫无兴趣,谢谢。

「然后呢,你打算什么时候让他离开?」系统问。

「当他成为一名真正奴隶的时候。」丁奥回答道。

一脸问号的系统:「哈?」

「系统,你知道起义军为什么大多失败吗?」丁奥换了个问题。

「因为不够强大?」系统想了想说。

「因为没意识到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的相互影响。」丁奥说。

系统:「???」

突如其来的历史课?

「起义的目的是“解放”,但解放后的“安置”才是判定成功与否的标志。奴隶们需要“自由”吗?不,在低下的生产力面前,“自由”对他们而言意味着一切重来,这有违历史发展的趋势。」丁奥吃了颗塞西尔剥好喂到嘴边的葡萄,顺手撸了把他小绒毛一样的头发,「他们需要的,是一块束缚他们的土地,被压迫、被剥削,用自己做基石促使生产力的再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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