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子二【忠诚骑士抚摸圣子大腿观看圣子洗浴被圣子手握欲望】(2 / 3)
囫囵的越界,圣子也适应这样的巧合。他甚至觉得这样更方便——这段时间,很多不必要的路程,都是由骑士抱着圣子代步行走。
每天在圣钟敲响之前,苏维茨搂着圣子进神殿后,忠实且认真地站在门口,聆听圣子进行祷告。他也会在圣子进食时站在身边陪伴。即使圣子进入休眠,骑士同样忠诚地肃立在卧室,保护圣子,阻挡任何不可知的敌人。
他是完美的骑士——他将所有的时间都献给了他的圣子大人。
解竹有些遗憾,因为他的骑士,在目前的他看来,的确如他所表现的那样,忠实而可靠,英俊且迷人,如果不是他在他怀抱里总觉得那双冰凉的大掌入侵他的肌肤,他想他一开始,便会相信他的骑士表里如一。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位骑士越来越不热衷掩饰他的欲望,他已经察觉他的骑士为了抚摸他的肌肤,这几天脱下了冰凉的手甲,这使他们皮肤和皮肤贴得更加紧密,与此同时,那双在他腿间徘徊的手,已经滑至他的股部。
就比如此刻,刚刚做完晚间祷告的圣子被苏维茨抱进怀里,随着骑士的行走,那双手竟然在他股缝里徘徊。
解竹的欲望同样越来越难以压制,他感觉自己的小穴已经渴望得溢出水液,是与圣洁外表完全不符的淫荡。他只能残忍地夹紧他的后穴,借着里裤的阻隔,不让自己在一开始就被他的骑士发现他可口的身躯。
圣子依然是一幅冷淡的表情,只是因为这次骑士过分出格的动作,他没忍住看向骑士的脸,终于问出了一直以来的疑惑:“为什么,你的手,老是在触碰我的大腿?”
是纯然的好奇,金色的眼睛里倒影着苏维茨蓝色的眸,即使声音平淡,也裹挟着无法掩饰的不谙世事。
“大人,”苏维茨的声音顿了一下:“为了让你舒适,也为了将你抱得更牢。”
他说完,手甚至大胆地直接在圣子的软臀上捏了捏,手臂跟着发力:“难道,大人不觉得这样大人会躺得更舒适牢靠吗?”
他的眼神很认真。
解竹觉得骑士天天给他用最适合的姿势让他窝在怀里,确实是很舒适,他不再看着骑士,微微垂下眼睫,脸上没什么表情,却话语诚实:“是很舒适,但是……你的手,让我有点痒。”
苏维茨把圣子提了提,以免现在‘屁股痒’的圣子撞上他发烫的下体,他的海眸越发深沉,但却笑了起来:“圣子大人,习惯了就好了,这样你会更舒服的。”
圣子点了下头,松散搭在肩与锁骨上的月银头发微晃得划过苏维茨的手背,他认真说:“我明白了,我会学着适应的。”
苏维茨情不自禁得将手上的软臀扣得更紧了。
这样的动作,因为刚刚的谈话,怀里的少年,也只微微蹙了下眉头,漂亮的金眸偏移,就将视线瞥到别处。
很快,他们达到了目的地,光明圣殿的圣池。
圣池,是专供每一任圣子洗浴的池子,里面的洗浴的水皆为圣水,只有纯洁无瑕的圣子才能在此洗浴,而非圣子或是堕落的圣子,一旦进入圣池里,里面的圣水就会变得浑浊,无害却象征着不详。
明天是解竹来到光明圣殿的第三十天,是这个月最后一天,也是圣殿教皇凯厄沙斯回来的日子,圣子在见教皇前要经过圣池的洗礼,在新一月的首日,由教皇赋予光明袍,才能正式接任圣子的位置。
现在的圣池,异常的安静。
苏维茨的手用力捏着他心爱的剑,站在原地,目不转睛得看着解竹一层层脱掉自己的衣物,从头到尾,他亲爱的圣子都没有叫他的骑士苏维茨离开,或许说,他的观念里根本没有让伺候的人在他沐浴时离开的概念。
直到他将浑身的衣物都脱光,赤裸得站在圣池边缘纯白的玉阶,苏维茨一时分不清,这两个象征着光明的人与物,哪一个更为圣洁。
从苏维茨的角度看去,少年纤细瘦长的身躯很挺直,皮肤苍白脆弱,仿佛手指轻轻一摁,就能在上面留下印子,银白的长发爬过他脊背,发尾柔顺得撘在他的尾脊,让他不由自主去关注他挺翘的圆臀。
很圆,他摸过,也知道这枚臀瓣比他吃过最柔软的面包还要柔软、可口。
白玉一样的地面堆积着圣子脱下后的柔软衣物。
这时候,圣子轻轻偏头,看了他一眼,耀眼的金色一闪而过,仿佛只是不经意,却让苏维茨心口一悸,随即,圣子伸出了脚,脚趾和上掌被水沾湿、淹没,很快,光洁细长的小腿也进入池子,清澈的温水濡湿他的脚窝和膝盖,接下来是另一条腿。
苏维茨目不转睛得盯着,直到圣水淹没解竹的腰腹、胸口,淡粉的胸前两点也因为水而染上莹莹的白光。
他感觉自己的视线无法控制得变得火热,下体本就像被烫过的阴茎也像是跟着四周温度上涨,变得更为硕大难耐,简直想冲破着虚张声势的薄薄盔甲,对它主人所忠诚的大人起立。
浅浅的水声响起,一头银发的圣子一半的头发都湿了,眼睫和脸蛋上也不小心沾到了水,他慢吞吞洗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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