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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发情半夜玩弄淫穴二徒弟闯入逼奸(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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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他那性格孤僻的弟弟杨明光听闻兄长拜仙君为师,当即也不愿再做什么郡王,也一并拜入江秋冥门下。

后来王朝倾覆几经易转,却也都是后话了。

在江秋冥门下为徒的这些年里,曾经的太子殿下更是收敛锋芒,一门心思放在了这个师尊身上。

要得到江秋冥的身子轻而易举,可这怎会是他所求。

杨宫弦想要的,是江秋冥的一心一意,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其余几个师兄弟的心思,他明白,却也根本没放在心上。

毕竟江秋冥现下最信任的徒弟,只有他。

若是无这淫蛇之事打乱他的计划,只怕再过得几年他便要水到渠成。杨宫弦不知不觉便走到了江秋冥的书斋前,他蹙着眉,冷冷地凝视着窗前那几株桂树。

毫无疑问,此地在不久的将来便会成为一处淫地。

他清楚那几个师兄弟的德性,展梅从小跟在师尊身边,除去练功之外,唯一的牵挂便是江秋冥。

秦灯本是个风流浪荡子,尔后改邪归正若没有江秋冥的功劳,他是不信的。

自己弟弟更是再明显不过,半夜里他还听见过杨明光自淫的声响。

至于颜重,这龙崽子和少年时的自己颇有几分相似,只是还略显轻浮了些。对江秋冥的心思,更是全写在了脸上。

杨宫弦重重地叹了口气,突地又想起一事来。

阁内衣物清洗都有专人负责,看来以后需得将师尊的书斋专门分出来才行。

翌日清晨,原孤白果然如约定般回了昆仑,江秋冥下身并不十分难受,日子便一切如常地过了下去。

直到过了一个月有余,这师门上下都从未有一人收到过师尊的邀约。

其实这样说却也不够准确,因为这其中已是有人偷过腥的。

那约摸是原孤白离开的第十日,江秋冥正在屋内练功,突觉丹田一热,邪火上涌。

他起初还没想起是那淫毒发作,只以为自己气劲有岔,谁想收了功法躺在床上,却觉得这邪火是一阵高过一阵。

江秋冥心中咯噔一响,才想起淫毒这回事来。

只是这大半夜的,要让他去通知徒儿也是为难。怎么看,自己都像是发情的雌兽想要同男子交配。

江秋冥干脆便大被一盖,想着熬过今夜,明日的事明日再说。可情欲的事情哪里是轻而易举能抵挡住的,他蜷缩着身子在被子里,下方的花穴便开始发痒。

正当仙君忍耐不住,要将手伸向自己亵裤中时。

被子却被人掀开了。

江秋冥吓得魂儿都快出窍,那人却突然压下身子来,额头抵上江秋冥额头。

“师尊,我知道的,你下面在流水。”

是他的二徒弟秦灯。

江秋冥来不及细想为何他会出现在此地,只是他燥热的身体急需男人的抚慰,他火急火燎地抬起身子来将秦灯拉进被子里。

却又剩下最后一点理智,不行……他们是你的徒弟,一旦破例,今后恐怕……

“我那天在外面看着原孤白操你的逼时,我就忍不住了。”秦灯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仙君的面容上,“师尊,我也想插进去。”

“不,不行。秦灯,你忘了当初拜入我门下之时,你是如何发誓的。”

“我记得清楚,师尊。”秦灯的眼眸在黑夜中亮如晨星,“如若我再犯色欲,便让我妻离子散,孤独终老,永遭天劫。”

他的声音很低,舌头如某种爬行动物般滑过江秋冥的耳垂:“可是师尊啊,我对你不是色欲,是爱欲。”

若要执意区分,大可将秦灯的人生分为前后。

前是没有遇见江秋冥之前,后是遇见江秋冥之后。

多年前江秋冥找到他的时候,这位仙君还犹如刚从昆仑雪山千层之下取出来的冰雕,人是雪肤黑发,性子是冷若冰霜。

饱尝天下美色的秦灯便想,他全身上下都是冷的,那处也一定是温暖的。

于是他怀着这样的念头立下毒誓,拜入师门,只为了能在恰当的时机能够品尝成熟的果实。

就算被人抢先一步,也不打紧。

左右他的师尊现在那样骚,总会求着男人将鸡巴插进去。

比如现在,他指尖才碰到那瓣肉花,江秋冥便不敢再出声。

食指嵌进那道狭窄的缝隙里,滑腻的淫水充斥女穴,敏感而贪婪地想要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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