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章、刻骨铭心(导管play)(2 / 2)
又难堪,实在忍不了才会颤着双手去按压腹部让身体得以清空,可精液依旧没有机会释放,要不是几个月来银发祭司几乎没有高潮,否则怕是能将两颗储存精液的小球撑裂。
等到後来苏尔为伊里亚斯纾解欲望的时候发现他只会在高潮时失禁而不会射精,银发祭司才说出了一直隐忍着的真相。
「我怕您嫌弃我。」他小声说着,这具身体几乎已经废了,根本就不是正常人会拥有的。要不是伊里亚斯意志力惊人大概就会变成无时无刻都在发情、只晓得向邪神求欢的淫兽。
哪怕被嫌弃的机会万分之一都不到,伊里亚斯也不敢随意去赌。
而他得到的回应是被邪神用触手敲了脑袋,然後将他抱到身上轻轻揉着异常饱涨的精囊,将凝固的精块耐心地揉散,插入导管把精液引流出来。
他当时就红了眼眶,不是因为再也不能像正常男人那样高潮射精,而是那句温柔不带苛责落在耳边的疼不疼。
多年来的贵族教育让银发祭司习惯隐藏眼泪,他只是把苏尔的衣角捉得更紧了些,轻轻摇头。
如今伊里亚斯已经很习惯这样的流程,当即脱掉衣服整齐地叠在旁边乖乖坐到床上,然而羞耻感不是那麽容易消失的,他看见苏尔拿来的木盆时身体仍是下意识僵了僵,又在邪神的安抚中逐渐放松。
苏尔将银发祭司抱在怀里,吻了吻耳垂让他不要紧张,一次性导管慢慢从分开的腿间插进去,抵在紧闭的出精口,为了增加刺激身後张合着收缩的肉穴也吞入一根触手顶弄着。
「哈啊——」
伊里亚斯发出呻吟,在苏尔怀里大张双腿迎合着身後触手的动作,导管逐渐被浊白的液体填满,滴在床前的木盆中。
等到滴完了,苏尔抽出导管将银发祭司的尿道口对准了木盆,尿液汹涌而出全落在盆里,将里头的一摊白混成了更浊杂的颜色,而祭司则一边被把着尿,一边哽咽着达到无法停滞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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