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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结束(吊姿滴蜡姜条塞穴散鞭抽蜡蛋:胶衣放置行李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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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解开殷默的口枷,那根假阴茎上满是滑腻晶亮的水渍,迟夜没有忙着清洁,而是起身准备了另外的刑具。

罚肯定是要罚的,不乖的孩子就是要受罚。罚一次记不住,那就罚两次,罚三次,总会记住的。子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迟夜自认不是个没规矩的懒人,所以殷默也必须按照他计划好的路子成长。他不介意用这些东西让殷默记住自己的身份,记住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只要他乖,他会对他好的。他一直对他很好不是吗?

迟夜慢条斯理的动作让殷默很是不安。他胃里不住地反酸水,使劲咽了好几口唾沫,除了让自己的喉咙更难受更想吐,别无他用。难耐地用拳头捣住胃口,又时不时按按喉咙,喉结滚动半晌才费力吞咽一次,一手勉强撑着地,明明小脸惨白,还是冷眼瞧着迟夜的动作。

又是殷默极度厌恶的一个姿势。

迟夜将人面朝下地吊到了成年男子腰腹的高度,四肢大开承担着全部的重量,身子不受自己控制地在半空摇摆,仿佛一不小心就会被抛弃,被吞噬。双手被束缚进无指皮手套里绑好,便是想攥拳都不能,但嘴上没再带口枷了,殷默邪恶地猜测是迟夜想听到他的惨叫以此为乐。铁链很长,他俯视着地板,胃里不舒服的感觉更甚,稍一动作,铁链被牵扯,身子在半空中便晃来晃去,吓得他立时绷紧了身子。可迟夜没伸手,那铁链便仍然在动,等到缓缓停下来的时候,殷默额间又是一层冷汗。

视线中出现了一双皮鞋,殷默下意识屏住呼吸,准备承受未知的疼痛。可很快他便发现,没有板子的钝痛,没有鞭子的火辣,什么感觉都没有。殷默茫然抬头,股缝间却骤然传来一阵尖锐火辣的疼痛,随即有什么东西凝结在皮肤上,那锐利也变得缠绵,丝丝缕缕地疼进肉里。

是蜡烛。而且迟夜是故意用的那种特质的极疼的蜡烛。

殷默身子一抖,只觉更多的液体倾倒在身上,疼得他不住地打颤。他被这样吊着,什么都看不见,其他感官的便被放大了似的,烛火接近皮肤时的温度,烛泪滴落后的温度变化,都变得无比清晰。他能感受到迟夜塞了什么东西在他身后,脑子一顿,嗅到空气里除了蜡烛燃烧带来的轻微气息之外的辛辣,猛然反应过来。

“啊!先生!先生求求你,不要用姜!呃啊......先生,好疼啊,不要呜呜呜......”

本就被木马和细鞭狠狠折磨了一番的小穴已经肿胀起来,姜条蛮横地挤进狭窄的入口,又在娇嫩的穴道里攻城略地。这样大开的姿势阻碍了殷默下意识并拢双腿,却没能制止他因为火烧火燎的疼痛而收缩小穴,但这无疑是雪上加霜,姜条被挤压出更多的汁水强烈地刺激着他,逼迫他不得不放松穴口,承受着几乎要侵入到肠道里的火辣岩浆。

“先生,夜哥哥,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呜呜呜呜......出去......拿出去......啊啊啊啊啊!”

迟夜手里的蜡烛再次倾斜,滚烫的蜡油便再次亲吻上殷默赤裸的身体。大腿上,屁股上,腰间背上,甚至是锁骨上,一层蜡油凝结便意味着一层疼痛叠加,殷默的挣扎和痛苦都被铁链圈禁在这一小方天地里。嘶哑的嗓音并未影响迟夜的动作,只是那火红的蜡油已经太厚,凝结速度减缓了许多,带来的痛意也被结块的蜡油隔离,唯有留下身后小穴的姜条还发挥着余热。只不过殷默疼得神情恍惚,眼前的地板都成了繁星点缀的夜空,使劲闭眼再睁开,却还是迟夜的那一双皮鞋和黑裤包裹的小腿。

该结束了吧。

殷默迷迷糊糊地想。

屋子里果然响起迟夜的脚步声,只不过很快他又站了回来。殷默瞧不见,迟夜用实际行动告诉了他,他手里是什么。

散鞭唰唰唰地甩上被蜡油覆盖的身体,像给水煮蛋剥壳似的一点点露出包裹着的美丽躯体,手下却故意偏了一寸,每次落下都不可避免地打在皮肤上,本就泛红的身子,点染得更加绯红。殷默嗓子哭哑了,断断续续地喊着疼,一副讨人的可怜相,抽抽搭搭的泣声也比往日多了几分真切,红肿的眼睛微微合着,睫毛上的泪珠偶然滴落,惹来几下轻颤。

身后的小穴不仅塞了姜条,那姜条还被蜡油染了,想要抽出来怕是要更疼。迟夜眼睛眨都没眨一下,挥着散鞭一下下抽打着臀缝,准备抽落一层层蜡油,再抽掉那根粗长的姜条。鞭子带过姜条的动作使得姜条更加剧烈地在体内翻滚,殷默的哭声更加痛苦,哀嚎声阵阵,连脖颈都扬了起来,勾得人心痒痒。

“迟夜!不要啊!我求求你了,绕了我吧呜呜呜呜......我会乖,我会听话,我不会乱跑了,我......”

迟夜手下一顿,语气不明地反问道:“你会乖吗?你说听话,那我让你老老实实在家待着不许乱跑,你听不听?”

殷默恍惚听见有人在说话,可他疼得没精力去辨别那人说了什么,随即,身后的疼痛再次袭来,却比刚才更疼了几分。

迟夜见殷默不说话,心底那点期待便被狠狠按了回去。你在期待什么?他从来只想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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