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间h三千纯rou(1 / 2)
林彦的睡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拉扯的松垮开来,要挂不挂的在身上。管深的衣服已经敞开了,露出了精壮的胸膛。管深的嘴唇刚刚从林彦的嘴里离开,又急切地拜访了对方的喉结、锁骨,接着在胸膛处很是仔仔细细地探索了好一会儿,最后才来到了已经半露出来的小腹。
当然人家也不是白来,热情的客人留下了一连串的水痕和一些好看的、艳丽的红痕,而好客的主人则同样复以回报,甚至更多。
林彦抬头,从身前的镜子的倒映中,能看到管深拿着透明的玻璃杯喝了一口水。林彦咽了咽口水,“嗯,渴。”
管深走了过来,慢条斯理地再从玻璃杯中喝了一口水。林彦没有接过还剩半杯水的玻璃杯,他凑前贴上那泛着水光的唇,像是一个饮鸩止渴的旅人。管深看着他沉醉的神色,心里闪过一丝兴味。
林彦对这场性事的兴奋程度出乎了他的意料——这个平日进退有度,在商业和交际活动游刃有余的男人,此时此刻像是完全烧去了理智。
睡袍的带子被扯开,管深的手沿着他的脊柱缓慢地抚摸,林彦却是自觉地把睡袍和内裤脱下了。管深勾住要被主人随意甩在地上的棉质睡袍,平铺在洗漱台上。
“跪上来。”管深声线柔和,仿佛说的不是一个带有命令色彩的指令。
林彦脑内像是一团浆糊,他顺从地跪了上去,中间洗手盆的凹陷使他不得不双腿岔开,这个姿势有点费力。他手扶着水龙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就像是那尊着名的雕像大卫,这个高度让他感觉自己像展台上的展览品,任人用视线划过每一寸肌理。
管深拿过柜台上的润肤乳,挤了一大坨在手上,从腹部绕过腰窝,揉至臀部。
“你涂润肤乳会抹到这里吗?”
林彦难耐地喘了一声,他的身体极度兴奋,以至于简单的抚摸都使得他阴茎渗出的前列腺液藕断丝连地滴落到洗手盆里:“……会。”
“那这里呢?”手指探进了紧窄的穴口,润肤乳的润滑作用当然比不上专业的润滑液,使得摩擦带来的异物侵入感更加明显。
“当然……嗯……不会……”
“太疏忽了哦宝贝,精致先生的精致当然要面面俱到。”管深指责道,手指重重按压过甬道里的前列腺,似乎是表达不满。林彦在很努力地放松自己的身体,但有些时候努力并不是一定会有用的。
即使脑中一直在想着“深呼吸!放松!”,那部分的肌肉反倒越发不听使唤,自顾自地越绞越紧。管深的手指卡在了这么个又热又紧的地方,下身也十分不好受。但看着皱着眉头、一脸苦大仇深的可怜男人,管深还是决定另寻他法。
管深仍保持着手指插入后穴的姿势,转战对方上面的两点。从小粒的乳头,到深色的乳晕,再到隆起的胸肌,一点一点地用唇舌丈量。轻轻咬一咬,再用舌头来回逗弄,偶尔再拉扯一两回,那可爱的、甜蜜的小果实就听话地立起来,等待着下一轮的抚弄。
林彦听着啧啧作响的水声,脑子热得像刚烧完的开水,又乱得像一锅浆糊。那个退化了的器官,那个没有让人想到过的地方,正在被他的朋友,他的后辈,他的心上人亲吻、舔弄。这个姿势,这种行为,原本应该存在于母亲与孩子、男人与女人之间,现在却在他身上真实地上演。这种微妙的错乱感让他头晕目眩,又让他心情澎湃。
在这样的刺激下林彦不知不觉地放松了身体。管深的手指得以放松,甚至增加、来回活动。手指在火热的甬道里抽动,旋转,刺激着神经元向神经中枢传递着无言的刺激和快乐,再流转进大脑把理智炸成一朵朵烟花。林彦靠在洗手台上的玻璃上——他早就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伏下身子,塌下腰背摆出这么个淫靡姿势。
原谅他吧,这个身体强壮的男人,这个勇敢无畏的男人,这个在商场上无往不利的英俊男人,现在脑子里只有他的情人,只有他的眼睛,他的手指,他的嘴唇。没有自己,也没有世界。
现在,又要多了他的极乐。
……
管深把润滑液抹上他的臀,白皙的皮肤上覆上一层晶亮的油光,微微透着粉,像是成熟而饱满欲滴的蜜桃,引诱着人上前咬一口。
管深的手指游弋在穴口,时不时摩挲逗弄着前方的囊袋,他有些苦恼地说道:“不太够得着呢,你能掰开一下吗,please?”
这人简直是得寸进尺!林彦愤恨地扭头瞪了他一眼,双手却听话地掰开自己的臀。润滑液实在太过于滑腻,他压根抓不住。管深看着他自己掐玩着饱满的臀肉,愤怒下的力度使得臀肉从指缝挤出,显得分外色情。
“啊……”成熟男人的迷人声线曾被无数人嘲称赞,但不得不说,在断断续续呻吟时更增添了一种脆弱感,“前面也没抹……哈……摸摸前面……”
“总感觉我是在欺负一个小男孩?林林小男孩,求求我吧?”三根手指在男人的后穴里抽插,林彦支撑身体的大腿酸软地痉挛着,握着水龙头的手在颤抖,呼吸出的热气使镜面蒙上一层水雾,但这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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