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yin被抓玩到失禁(1 / 2)
阿泽把钱放进贴身口袋,擦拭大腿上的那些精液,转身就在巷子口看到了顾长渊,真实地像个幻觉,因为这个顾长渊既不会笑也穿的像个小偷,直到阿泽听见他说“出来”,那一瞬间阿泽觉得酒从胃里一直烧到了脑子,也烧掉了他的舌头,阿泽什么也说不出来,整颗心烧得像个陨石,无边无际地坠落。
“多少钱?”在车上,顾长渊终于说了第二句话,阿泽像个受惊的动物,差点弹起来撞到车顶,他看上去充满迷惑,于是顾长渊继续问“刚刚那个男人给了你多少钱?”。
阿泽的脸色迅速地苍白了,他的牙齿格格地打抖,顾长渊几乎都要可怜他了,如果顾长渊现在还有可怜这种情绪的话,他又问了一遍,“那个男人给了你多少钱?迪尼又给了你多少钱?”阿泽深深地低头,咬着嘴唇,沉默以对,顾长渊就这样看着他,一个完全不温暖的阿泽,害怕的像是被枪抵住的囚犯。
走进卧室的时候,阿泽一直看着顾长渊,他的眼里都是哀求,而顾长渊回看过去,卧室的灯清晰的映照阿泽,深色的衣服勾勒他的身材,而水晶的耳饰点缀他的锁骨和笑容,裤子上膝盖处有折弯和水渍。
那是阿泽的客人,顾长渊也不过是其中一员,可顾长渊不知道,在他面前到底有多少是真实的阿泽呢?
顾长渊拿着钱问阿泽“五百够不够一晚?一千?”,阿泽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他终于发出了声音“不……顾长渊,不……”,顾长渊打断了阿泽,“whatever,价钱随便吧,反正我付的起,浴室在那边,进去洗洗。”
顾长渊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希望阿泽进去,毕竟阿泽刚刚想要拒绝,但他看到阿泽顺从地走进浴室,忍不住地用鼻子发出一句气音,而阿泽就像被刀刺了一样迅速关上了门。
阿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清洗的,他麻木地脱掉衣服,用热水冲洗身上的污迹,阿泽控制不住地想着刚刚顾长渊的哼声,他知道顾长渊不是那种讥讽的性格,可阿泽就是觉得心里疼,身体由内到外的发抖,他从不辩驳那些人骂他的话,但现在阿泽后悔了。他闭上眼清洗后穴,前一个男人的润滑剂还留在里面……
阿泽出来的时候带着一身水汽,他什么也没穿,赤裸地走出来,只剩下水晶耳钉在闪耀,顾长渊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他看着阿泽一步步地走向他,眼睛从阿泽的胸膛一路看到小腿。顾长渊还从未想过他们的第一次,但绝不会是现在这样,阿泽离他越来越近,几乎可以闻到他自己买的沐浴乳的香味,顾长渊觉得一种饥饿在他的身体里,却同时有一种愤怒。
“不要亲我”,他忍不住说。顾长渊不愿意把这当作是什么被欺骗的情人关系,他要告诉自己,这就是交易。
阿泽凑近顾长渊的脸,感受顾长渊忍不住抽动的肌肉,轻轻地给他一个笑容,“好”。然后往下解开了顾长渊的裤拉链,他低下头,用鼻尖触碰那沉睡的一团,没有用手。
阿泽咬开内裤的边缘,显露安静温顺的阴茎,阿泽不引人注意地皱眉,这可比他想象的要大。
阿泽是来自贫民窟的孩子,那里的男孩大多都去贩毒,赚短暂的钱,或是干着辛苦的工作,拿一点点钱,阿泽不想那样,他希望能帮助家里好起来。可惜,阿泽的运气始终不怎么样。
男孩艰难地尽力包裹住全部的部分,他用舌头扫过敏感的凹陷处,口腔紧紧收缩,使尽了全部的技巧,他听见顾长渊的呼吸沉重起来,那个大家伙在慢慢苏醒,阿泽只能稍微吐出来一点,避免被戳到喉咙,又绕着圈地吮吸前端,淫糜的水声在卧室里回荡。
他不确定顾长渊是不是想要射出来,正在犹豫要不要更进一步的时候肩膀被推了一下,阿泽从下往上看顾长渊,他的表情没什么变化,“转过去”。
顾长渊一直都知道自己挺有本钱的,这可是洗浴室的人都证实的,但看到阿泽在自己的刺入下轻轻颤抖,发出小声的请求“顾长渊……慢点……太大了……”。
顾长渊还是感到一阵愉悦,而后又被阿泽的称呼刺痛,他欺骗了他这么多,还在试图用这个称呼来称呼他,他忍住了那一句你的花招可真多,只是不断地进出。
阿泽的手抓紧了床单,他深深地呼吸,努力放松后面,内里被粗大的阴茎一点点撑开,仿佛能感受到每一次呼吸,碾压过敏感的前列腺,继续深入,仿佛一直到体内最深的地方,阿泽不敢动弹,只能哀求顾长渊。
“呜……顾长渊……慢、慢点……啊啊……”,突如其来的攻击打碎了阿泽的言语,敏感的内里被急剧的抽插,不断的碾压过前列腺,快感就像刀子一样刮过神经,强烈的令人头皮发麻,阿泽难以控制地发抖,不行……太超过了……停下来……。
阿泽的呻吟和水声混杂在一起,他的腰不由自主地软下去想要逃开,又被顾长渊抓住提起往后承受着阴茎的鞭挞,阿泽快要崩溃了,他抽泣着,请求顾长渊慢点,放过他,他要受不了了。
可是顾长渊看着他这个样子,心里竟然觉得比刚才沉默熟练的样子舒服多了,于是更用力地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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