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双龙操到哭叫求饶想射不能射射精控制到彻底崩溃一个吻(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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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时决满脸是汗,断断续续地不住淫叫,声音骚得几乎都要淌出淫水,尾音里满满的全是要哭不哭的哀求。傅敏意刻意放慢了的动作磨得他穴里全是让人浑身发抖的痒意,穴口渴得受不住,漏了一样地流水,顺着被两根鸡巴撑起的缝不住往外淌。
傅敏意依旧干得慢条斯理,阴茎一寸一寸地擦过洛时决穴里每一处发着骚的穴肉,看着洛时决不住扭腰摆臀,手指紧紧地抓着他的小臂,迎合着他干进去的动作,甚至摆着胯求他进得再深些、再重些。
洛时决的穴里实在是太热、太湿、太滑了。他的肠肉完全不满足于缓慢的碾磨,不住在甜蜜而柔媚地引诱着傅敏意的阴茎,松松地舔舐着柱身,一心勾着他进得深些再深些,简直像某些诱兽的奇门灵草,滴着蜜水诱骗着灵兽入内,再贪婪地将它们吞到最深处。
傅敏意保持着节奏缓缓磨着,极有耐心地探索着高热而湿滑的嫩肉,不放过任何一丝褶皱、任意一寸肉道,阴茎被洛时决不住痉挛的肠道层层裹缠,却迟迟不肯爽快地干进去,馋得洛时决全身上下激烈地抖着,手腕酸软地挂在他腕上,两眼蓄了一汪水雾,嘴上终于不满足地哀叫道:
“你……你干一干,再干干我……”
傅敏意按在他胸口的左手应了他的声抬了起来,小臂上还挂着他一直握在上面的右手。他捏了捏他乳尖,将那一对金铃拨得细响,动作极尽轻柔地捋下了夹在他乳尖的一对金夹,安抚似地用拇指揉了揉。
他左手轻缓地揉着他乳尖,右手却握紧了玉势底部,腕上猛地一用力,直直贯穿到了底。
洛时决手指紧紧地抓住了床单,两眼翻白,当即便到了顶峰。
他被解除限制的一对乳粒毫不迟疑地喷出了两股奶水,几乎全溅在他自己一对奶子上,被傅敏意用手掌抹开,染得满胸都是带着淡淡甜香的奶味,若是被外人闻见了,除开哺乳的妇人绝不会作他想。
傅敏意左手只是按了按他乳肉,连乳尖上挂着的铃铛都没被这个动作震响,他奶尖上便溢出成股奶汁,像足了一只最最听话的乳牛,驯顺地大敞着乳孔,只要有人勾勾指头便高兴地榨干自己的奶子,将奶水全数献出来供人品尝。
这个样子已是淫贱透了,但他已全然无暇去想这些小事了,也没法去后悔自己不经大脑说出的那些下贱话,甚至顾不上胸乳上的阵阵酥麻。那两根粗壮淫具打桩般蛮横地在他穴里接力顶弄,每一下皆是大开大合地抽出插入,狠狠破开湿滑甬道,操得他淫水飞溅,整个人在光滑的锦缎上向后滑了一截。
洛时决尖叫了一声,嗓子彻底哑了,恐惧地摇着头,只觉得快感笔直地灌进脑海中,仿佛他的脊髓彻底成了摆设,反成了被操得痉挛不止的穴道的延伸,傅敏意的鸡巴和那根凉得他发抖的玉势俱是在轮流毫无阻碍地干进他脑子里。
持续不断的高潮被越拉越长,像是没有尽头一样反复攫住他。销魂蚀骨的快感重重叠叠,一波比一波更要强烈,几乎让他感到了恐惧,几乎找不到半点逃离的可能性。
细细的铃声几乎刻进了他的骨髓里,只要一响他便止不住地发骚,好像成了一个只会发抖和流水的鸡巴套子,身体自动自觉地催着他净做些下贱事,像是除了伺候男人什么都忘了,把羞耻心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水流得止不住,胸口小股小股地喷着乳汁,甬道像是被操漏了,流到穴口的淫水之后一小部分会被那两根凶器狠狠顶回去,干成围着穴口的一圈粘稠白沫,衬得会阴上的鞭痕颜色更艳;更多的顺着他的会阴不停地往下淌,很快便把床褥濡湿了一大片,简直像是失禁而尿了一床一样。
洛时决嘶哑地叫着,叫声里全是崩溃的哭腔,他实在是被顶得太深又太胀了,脑袋都被搅成一坨浆糊,竟开始觉得自己要被操死在床上,昏聩识海里生死间磨练出的直觉警铃大作,催着他逃命一样不住发着抖往后退,又被傅敏意握着腰拖回来,下身肉刃和手中玉势皆是片刻不停,稳稳地每次都干到最深处。
洛时决嘴唇发着抖,嗓子全是哑的,一开始竟发不出声音,只用气声胡言着求饶,后来终于能断断续续地说出几个字,翻来覆去俱是“太深了”“求求你”“太大了”“放过我”,最后终于崩溃得哭了出来,恐怕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几乎是委屈地抽泣道:
“这……这也太大了,怎么还,还带泡……泡发的啊……”
傅敏意低头看了一眼,见那养灵玉势确又长了不少,若是调了角度顶弄,竟是次次都能操得洛时决肚脐处显出一个小小的凸起。
他照着那个方向顶了几下,便见洛时决两眼激烈地翻了过去,浑身像筛糠一样颤抖,乳铃一阵脆响,脚趾缩得太狠以至于脚掌都抽了筋,他好一会儿才恢复了一点意识,眼睛恐惧地睁大,手指不管不顾地往身下伸,竟是不管不顾地想要拔掉插在他尿道里的锁精簪。
他全然不管此物是件法器,强拔只会伤到自己,腕上蛮横地筋脉毕显,正待用力,便被傅敏意一掌扇到一旁,左手握在他硕大阴茎上,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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