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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运炼欲诀兽主便当场发情掰穴求操当场雌穴开苞(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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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瞬间便浑身皆泛起了艳丽潮红,在空气中细细地发着抖。

他从来没经历过这么强烈而无情的情潮,即便是捱惯了情动的身体也只在瞬间便被击垮。他的体内像着了火,又是火热又是空虚,极度敏感的身体不甘地渗着水,像是想要浇灭那把火焰,却还没等接近便被蒸发得一干二净,只能难耐地等着那把火将他慢慢灼透烤熟,将每一丝灵力都烧作燃料,烩成一道佳肴再摆盘上桌。

原逖既提不起反抗的意志也生不出躲避的念头。他被人抱着带上池岸,靠在那人胸口,烧红的皮肉发着烫,碰到傅敏意凉爽肌肤的感觉十分舒服。

要是到了此时他还不知道是傅敏意做了手脚,那他便是个傻子了。只是眼下情潮太烈,严重地侵蚀着他的心志,他又确确实实不是太在乎被人操上一操,更何况对他动手的竟还是个这么好看的人。

原逖自嘲一笑,心里终究还是有些过不去的愤懑,手脚却酸软无力,连推拒一下都做不到。他靠在傅敏意胸口轻轻哼了一声,偏过头狠狠咬上了他裸裎的肩膀。

傅敏意“嘶”了一声,偏头去看他,见他齿关初时尚虚弱地发着抖,很快便越咬越紧,深得几乎见血,松开时留下了一圈清晰的齿痕。

原逖啐了一声,身体依旧在情潮里浸得沉重,却终于攒出些说话的力气,哑着嗓子一字一顿道:“合欢宗的?胆子不小。”

他又低低地叫了一声,紧窄的腰线抽动了一下,视线忽然定在傅敏意注视着他胸口的下颌角上,心里一动,又问:“傅识弦是你什么人?”

傅敏意指尖夹着炼欲珠,顺着他胸口轻轻滚到小腹,闻言诧异地转过脸,认认真真答道:“敝姓傅,宗主正是家母。”

原逖难受地仰起脸,脖颈拉出一道漂亮的弧线,边喘边笑,几度叫敏感身体扰得说不下去,断断续续道:“难怪……操……我欠过她一条命……操,好热哈啊……倒是未曾想过……居然要还给她儿子。”

傅敏意闻言怔了怔,实在不知道这话该怎么答,正沉默不语,忽地感觉肩上一重,原是原逖将头往上靠了靠,又听他带着发黏的鼻音细细哼道:“罢了……好好待我。”

他一头银发吸饱了水,沉沉地拖在池岸上,发梢别的银珠在石面上敲得叮当作响,一双眼尾上挑的桃花眼满是威胁之意,却叫满涨的潮湿水雾遮得仿佛一记含嗔的瞪视。

被他这样一看,连傅敏意都不禁生了几分莫名其妙的紧张感,但又委实接不住话,只轻轻“嗯”了一声,将他按在地面上。

原逖发着烫的后背刚一触到湿冷地面,便又是一抖,猫叫似地长长“嗯——”了一声,腰背反复拱动着,一只脚掌依旧垂在水里,脚背绷得紧紧地,难耐地踢着水面。

傅敏意收了珠子,指尖自他小腹不住下滑,略微勾划了一下他涨成艳红的长直阴茎,有些意外地发现他下腹不见半点毛发,竟是个天生的白虎。待他用指尖托起软垂囊袋,更是惊讶地在他健硕阳具与缩得紧紧的干涩后穴间发现了一道紧紧绷着的细缝。

原逖见他半天没动,难受地呜咽了一声略抬起身,见傅敏意看着自己那口女穴迟迟没有动静,一面喘着气一面意外道:“你不知道?我……嗯……还以为自己那点破事早就……哈……传得人尽皆知了。”

他脱力地又靠回去,长腿难耐地绞了绞,又催道:“你行不行……操……快点哈啊……”

傅敏意看着那口穴,总算有些明白了他为何会对炼欲珠反应那么大。双儿本就罕见,能修炼的则更少,只有两三种传闻中的顶级炉鼎之体会有此情状,个个俱是媚骨天成,极度敏感。只是这样的炉鼎本就千年难遇,归宿更是几乎从无例外,俱是被各路大能掳为禁脔。他合欢宗记载中,有过双性炉鼎的宗主亦有一掌之数,只不过,他还从未听说过他们中有哪怕一个能修至化神的。

何况,依他所知,炉鼎之体若是被人破了身,则必定身现异状,或是身怀异香,或是遍身淫纹,还从未见过似原逖这般几乎与常人无异,只有头发白了的。

话虽如此,原逖那口雌穴虽明显不如寻常女子肥润,却显出了分明的熟红色泽,肉鲍微微地嘟着,被他绞紧的双腿夹在一起。他艳红的阴蒂头已熟捻地探出了一个色泽鲜艳、水光莹润的尖,被可怜兮兮地夹在阴唇中间,磨得充饱了血,在空气中发着颤。

他那道窄细肉缝里已流下一道粘稠晶莹的淫水,顺着会阴消失在了股沟里。

傅敏意伸指轻轻地碰了碰那个红润的肉尖,原逖便“啊”地叫了一声,腿根剧烈地抖了抖,逼口难耐地收缩了一下,又涌出一股淫汁来。他鼻息粗重,穴里已经湿透了,迫不及待地要为一根粗长鸡巴彻底打开,全身上下都在情潮里不住地扭动着,只等着傅敏意赶紧给他一顿好操。

傅敏意偏偏没有遂他的愿。他越是着急,他便看得越仔细。他分开原逖的腿,用指尖轻轻地剥开那一对嘟起的肉唇,将它们左右压开,把那迫不及待地探出头的阴蒂彻底袒在空气中,用手指揉了揉。

原逖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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