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穴开苞操得激烈潮吹内射升级破处礼金又来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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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逖软声哄着傅敏意,道:“进来罢,嗯?”
傅敏意拇指掰着他一侧肉唇,让他自己勾住另一侧,将圆钝伞头顶在一张一合地翕动着的肉穴上,只一挺腰,便整根没入,直接干进了最深处。
原逖一声惨叫,疼得几乎直接坐起来。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护着穴口,连连抽气,声音都在打颤:“操操操操操操操操——你,你他……究竟是不是合欢宗的啊!这也太……操……太疼了!”
他眼睛瞪得滚圆,从牙缝里吸着气,小腹不住痉挛,昂扬的阴茎都萎靡了些,穴肉痛苦地推拒着,绞得傅敏意后颈一麻,阴茎既操不进去也抽不出来,无奈地停下了。
傅敏意拉开原逖挡着穴的手,伸手揉了揉那朵被撑得滚圆的肉花,试图让他放松一些。微凉的手指刚一触到被撑得几乎透明的穴口,原逖便浑身一颤,咬紧了下唇,肉口又吐出些淫汁来。
傅敏意借着这一股刚泌出来的淫水稍稍退出来了一截。他刚抽了半寸,便眼尖地望见柱身上沾了点血丝,裹在晶莹淫水里很是显眼,竟是见红了。
原逖眼睛紧闭着仰着头,湿发发尾的银珠在池边扫得乱响,手指几次搭上傅敏意肩膀又很快放下,像是在担心自己无意间捏碎他的骨头,最后只紧紧攥着拳撑在地上,喘得胸腹都在跟着剧烈起伏。
他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傅敏意抽出去后迟迟没再干进来,不耐烦地又睁开眼,眼一扫便看见了傅敏意柱身上那细细一缕红,身子忽然一僵,脸腾地红了。他连连喘了好几声,肩肌紧绷隆起,指节都捏得发白,好不容易才又艰难地憋出一句:“你还干不干?”他鼻音听着发闷,几乎显出了些不像是会在他身上出现的羞恼来。
傅敏意没理会他,伸手又去揉了揉他可怜兮兮地贴在柱身上的阴蒂。那颗冒着尖的小肉球兴奋地挺立着,恬不知耻地等待着更强烈的刺激,亲昵地磨蹭着入侵的火热阳具,傅敏意刚一碰,它就自顾自地胀得更大了些,顶上覆满了湿漉漉的淫液。
原逖重重地咽了一声,穴肉激动地绞动了一下。他那口穴本就是天生名器,第一次吃到这么大的东西也只疼了片刻,适应得很快,只含了这么短短一会儿,便又有些蠢蠢欲动了。
傅敏意用拇指按着那颗嫩红肉豆慢慢揉动,胯下缓缓向里送了送。原逖的小腹紧张地绷紧了,喉结上下滚动着,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们结合的穴口。
从未被像这样填满的穴道被撑得鼓胀,细嫩肉壁被缓慢却无法拒绝地强硬破开,这种陌生的感觉让原逖觉得既怪异又舒服,仿佛他那口空虚的肉穴自他生下来开始,就一直在等着这么一天。他小腹里烧得正旺的火好像终于平息了些,全副心神都被穴里摩擦着的美妙感觉带走了,痴迷地盯着那根肉柱在自己的雌穴里缓缓插入,又慢慢抽出,连着缠绵不舍的逼肉也裹在上面被拖出了一小截。
他喉咙里响了响,又轻又缓地吸着气,表情又像是困惑又像是茫然,眼睛睁得大大的,睫毛眨动着挂上了颗细小的水珠。
傅敏意又慢慢地抽了出去,原逖跟着他的动作轻轻呜咽了起来,慢慢扭着腰,依依不舍地追着那根让他舒服的阳具。他的阴茎又挺了起来,颤抖地立在腹上,囊袋一下下地抽动着。
原逖的雌穴丝毫不愧他的炉鼎之体,同样堪称是稀世名器,穴肉层层叠叠,甬道上下弯折,被操得不住痉挛,全方位地按摩着傅敏意的柱身,让他的脸也热了起来。他太会流水了,只这么一会儿穴里就湿透了,淫水多得盛不下,顺着被撑得紧紧的穴口一丝一丝地溢了出来。
傅敏意见他越吃越馋,穴里已经完全适应了,贪婪地吮着他的柱身,邀请着他一直留在里面,渐渐加快了动作。
原逖被他顶得呛咳了一声,用力地夹紧了被磨得发软的穴口,只这一下便浑身发抖,脖颈猛地抻出一道弧线,甩得发尾在地面上敲出一阵脆响。他脸上依旧显得有点茫然,像是还不太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因为炽烈情潮而显得色泽艳丽的嘴唇一张一合,终于喃喃道:“逼里……好胀啊。”
他的穴道不住痉挛着,层层软肉道道褶皱被一毫一厘地压服了、抻平了,被渐渐凿成了一个只随着鸡巴形状变化的肉套子,滑腻地灌满了淫水,只消碰一碰就是一阵抑制不住的颤抖。
傅敏意动作越来越快,他停下了揉动他阴蒂的动作,用手指紧紧地捏住了那颗饥渴地颤抖着的肉豆,像捏住了一个湿滑肿胀的小把手,拽着他的阴蒂操他。
原逖狂乱地喘息着,敏感的阴蒂被拉长了一截,扯得他不由自主地往前倾,又痛又爽,公狗似地小幅度挺着腰,就着傅敏意的手蹭着那颗肉豆,连带着阴道也一出一进地吸着傅敏意的阴茎。他一面谄媚地用阴蒂操他的手,一面吃他的鸡巴,尺寸不小的阴茎毫无用处地立在一旁,可怜巴巴地吐着水,却全没受到半点注意。
原逖这口雌穴已经被彻底击溃了,发着骚沦陷在了阴茎的征伐之下,一面投降一面求着它再多操一操,最好快一点,深一点,好好地给它止止痒。他那两瓣少女似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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