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主撩人口交被边踩穴边操进喉咙深处高潮得叫不出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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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逖抬着脸直勾勾地看着傅敏意,牙齿叼上了他的衣带。
他把那根绣了鹤纹的雪白长缎慢慢地,一点点地扯松了,表演一样地摇晃着头,终于将那个漂亮地紧束着的带结拉散了。
傅敏意稳定而悠长地呼吸着,既没有阻止他也没有鼓励他,只是平静地注视着他的行动。原逖看着他的反应,不知道为什么反而显出点高兴神色,叼着带子弯了弯眼睛,凑近了傅敏意的腿根。
他用鼻尖拱了拱傅敏意胯下仅仅略微抬头的阴茎,湿热的呼吸缓慢地扑在敏感的伞头上,让它又硬了半分。原逖美而锋利的眉毛从容地弯着,执拗地抬着眼睛用上目线看人,样子几乎显得有点纯真。
橙红的纱灯散落着柔和的光,照得他遍体生晕,长睫在眼瞳里透下阴影,既显得纯澈,又有几分迷离。
他带着这个罕见的神态松开了齿关,又笑了一下,启唇伸出艳红的舌尖。他晃了晃舌尖,依旧保持着原来的表情,绕着嘴唇慢慢地舔了一圈,目标明确地舔上了傅敏意的阴茎顶端。
原逖的舌头很软、很热、很灵巧。他还是很饥渴,但一个好猎人从不会缺乏耐心。他大胆地引诱着,悄悄布下陷阱,肆无忌惮地把自己当作诱兽的饵食,等待着属于他的机会到来——当然,猎物究竟是谁,在狩猎结束前向来无人可知。
他用舌面在圆钝的顶端缓缓打着圈,有力地按摩着敏感的皮肤,舌尖轻轻巧巧地卷走张开的马眼里渗出的前液,被那淡淡的涩味激得“嗯”了一声,摇动着舌尖点在小孔上,似乎是还想尝到更多。
傅敏意脆弱的尿道口被他粗糙的舌尖磨蹭着,也情不自禁地低喘了一声。这毫无疑问是最好的鼓励,让原逖热情有力地舔舐得更加起劲,造出了一片淫靡不堪的黏腻水声。
他舔了一会儿龟头,舌尖柔软地向下滑,轻柔地摩擦着敏感的系带,上下刮擦着包皮上的褶皱。傅敏意被他舔出了一个细小的鼻音,动了动腰顶上了他的鼻尖,看着他呼吸猝不及防地乱了半拍,又很快小狗一样皱着鼻子嗅起来,舌头依旧一下一下地顶动着。
原逖那根灵巧得不可思议的舌头开始顺着柱身往下滑,一寸一寸地左右扫过,仔仔细细地打湿每一处皮肤。他还是骚得起劲,细窄的腰身在空气中难耐地左右晃动,线条清晰的胯骨稳稳地支撑着他跪起的动作,阴茎硬挺地贴在小腹上,垂坠的囊袋半掩着鼓鼓的肉唇。他的阴蒂依旧淫荡地探着艳红的尖儿,逼缝里还在缓慢地滴着水,粘稠的淫汁顺着穿在阴蒂上的银环流到了银色长链上,沿着银链自然的弧线滚落,又拉出长长的银丝一滴一滴地落到地面上。
傅敏意喘了一口气,握着链子的手紧了紧。原逖拉长的阴蒂头跟着链子晃了晃,逼出了他一声细小的呜咽,动作却一点都没有停下,专注得仿佛在屏息等待猎物的猎狗。
他的舌头滑动着走到了阴茎根部,用舌尖细细地勾画着双球的轮廓,张口将一侧的囊袋半含在了口中,舌尖快速地拨动着囊袋的底部,轻轻地吸吮着表面的皮肤。他口中蓄了一小汪温热的唾液,温软滑热得难以置信,几乎像是泡在温泉里。他对着另一侧囊袋如法炮制,又舔又吮又吸地服侍着软垂的双球,神情几乎像是在对待什么圣物。
原逖仰着脸,粗长的阴茎整根都搭在他的脸上,被他用精巧的鼻尖左右刮擦,与他端谨的表情形成了极鲜明的对比,反显得加倍地淫乱起来。他太清楚要怎样激起男人的征服欲望,表现得像条全心全意的纯情母狗。他将整根阴茎从头到尾地舔了一遍,又伸长舌头从尾到头地舔了回来,眯了眯眼睛,像尝过了什么美食一样舔了舔唇,轻轻地含住了傅敏意的龟头表面。
傅敏意“嘶”了一声,将手搭在了他的发顶上,略微按了按催促他快一点。这个技巧高超的骚货笑意盈盈地抬眼看了看他,用力地吸了一下,将缓缓溢出的前液吸得一干二净,喉头夸张地滚动着,咽下了微涩的液体。
他含住了傅敏意的龟头,嘴唇柔软地包裹着龟头根部。他保持着这样的动作一面吸一面舔,嘴唇被唾液濡湿,在柱身上顺畅地滑动着。他就这样一截一截地吃进去,再往后退一点,再吃得深些,再退一点,银发柔顺的脑袋极富韵律地前后摆动,脖颈晃动的弧线几乎会让人想起什么优雅的水鸟。
傅敏意用手指卷了卷他一绺长发,牵着他让他再吞深一些。兽主眼睛转了转,从鼻子里轻笑了一声,垂下了眼帘,顺从地打开了喉咙。他泛红的嘴唇张到了极致,下颌松弛地打开,任由傅敏意顶进了最深处,让整根阴茎全根没入,甚至在被顶到喉头时浑身一颤,脚趾紧紧地蜷了起来。
傅敏意讶异地看着他被操喉咙也能发情的骚浪样子,这才意识到他除了高超舌功外藏在“深处”的惊喜。他的喉咙被调教得太好了,又松驰又软滑,又能吸又会夹,甚至被训出了又一个骚点,竟让他被碰喉咙也能得趣,倒像一口真正的骚穴了。
他抓着他的头发又顶了几下,看着原逖几息间便丢盔卸甲,从容自若的勾人样子被顶得稀碎,浑身都在发抖,连雌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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