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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泄控制犬化完成(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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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很聪明,几乎在一瞬间就明白了主人的意思,知道他是在说它即便长了粗长的一根狗鸡巴也还是一条母狗,没有办法像公狗一样抬着腿撒尿。它为这个念头兴奋得浑身发抖,原地转了两圈,终于面对着主人的方向在榻尾蹲下,双臂撑直,颤抖着彻底松开了尿道底部的肌肉。

这么做比它想象中的要难太多了,汹涌的酒液猛地迸射而出,随着狗鞭斜指地方向全喷到了身前,甚至在它慌乱地试图控制方向时直直地溅到了傅敏意的脚面上。它紧张地呜呜叫,努力地调整着身体的姿态,却越是无措就越是不断失败,甚至连直接将阴茎压在地上都没能控制住方向,把上好的灵酒喷得到处都是。

直到酒液排空,榻脚旁的地面上还是干爽的。原逖浑身发抖地蹲在地上,极度强烈的精神刺激,反复失败的不甘心和煎熬中终于被满足了的排尿欲望混合在一处,让它的阴茎顶端一边还在淅淅沥沥地滴着酒,一边翻着眼睛剧烈地潮吹了。

等它终于回过神来,蹲在地上耷拉着脑袋,将乱翘的鸡巴藏了又藏,羞窘得不敢抬眼看他。它编了小辫子的银色长毛都垂落到了地面上,尾端吸饱了酒,浑身上下都叫醉仙泡透了。

傅敏意慢悠悠地叹了一口气,听得它竖直了耳朵,不安地将重心从左脚换到右脚,等待着将至的责备。

漂亮的少年只冲它招了招手。

原逖兴奋地往前蹿了两步,又满脸纠结地停下了步子,绕着他身周两尺转了半圈,犹豫不决地往前蹭了一步。傅敏意伸手挠了挠它的耳朵,伸手掐了个诀,替它把湿漉漉的辫子蒸干了。

原逖舔了舔他的手,这才安定地凑到他脚边,俯下身将他靴面上的酒液舔净了,艳红软舌在白缎上卷过的样子仿若舔吃着冰碗。傅敏意放任它在自己的脚面上枕了片刻,顶了顶它的面颊道:“去喝掉。”

狗“呜汪”地吠了一声,不太情愿离开他身边,却又因为这个命令反射性地兴奋起来。它“嗬嗬”地喘着气,如临大敌地看着地面上四散的水渍,脖颈红成一片,小心地避开了打湿了的地面,伏在地上舔了舔。

酒是好酒,它也爱酒,但还是只象征性地舔了几口便腻回了傅敏意脚边,黏在他腿上不肯再动,把下巴一点一点地往榻上蹭,一双眼波流转的桃花眼自下而上地盯着他看,眼神几乎可以称得上纯真了,但因为体质的关系偏偏又天生自带一股引诱。它脸上略微带了点倦色,显是方才的精神高潮刺激太大,至今还没能彻底缓过来。

傅敏意又慢慢地叹了一口气,摸了摸它的头发,温声道:“你若是不要,我便唤人进来收拾了?”

兽主轻轻吠了一声,转头把脸埋进他膝上,显然是半点也不介意外人,只希望能贴在他身边。傅敏意又摸了摸它的脖子,抬手清了地面酒渍,纵容地让它继续蹲在他脚边,专心致志地叼着他的袖子玩。

拍卖静悄悄地开始了,全程都很安静,甚至连拍卖师都只介绍拍品的名字。客人沉默地举着牌,只偶尔相互传音小作讨论,一切都无声无息地进行着。包罗万象的拍品一件一件地被推上台,又被人收入囊中。拍卖会的早期也不过都是上些开胃小菜,并不能在场中激起什么波澜,多数的大主顾也不过是拍些小玩意儿怡情,将大头的资金留给后面的拍品。

原逖在拍卖开始后不久就靠在傅敏意膝盖上睡着了。那一次激烈的精神高潮让它很是疲累,在他的身边终于放松下来,很快地陷入了平静的浅眠。七宝鼠被留在了傅敏意的袖袋里,助他将两份矿材收入囊中。他一下一下地摸着原逖手感很好的发顶,平静地又喝了一杯茶。

原逖醒来的时候台上正推上一份秘籍残卷,时代不明作用不明效果不明,只知道是一份剑谱。它睡眼惺忪地睁开眸子,困惑般嗅了嗅,抬头看了一眼傅敏意,又转头去看了一眼此前从未关心过的拍卖台。

它坐直起身,又闭上眼感应了片刻,脸上露出点若有所思的神色,小声吠了一句,用鼻子指了指台上的残页。傅敏意知道它的意思是让他拍下,虽然多少有些不解,但也还是照做了。

不出所料,并没有多少人与他竞价,他很轻松地用二百上品灵石便将它收入囊中。那几页残卷入手时他也没看出什么特异之处,低头去看原逖,却见它又开始顾左右而言他般玩起了自己的辫子,只得将残卷放回了储物袋中。

原逖抬了抬眉毛看了一眼他的储物袋,在心里撇了撇嘴,心知所谓的“命数”已在悄然落子,推着它亲爱的主人走向他命定的道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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