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牝犬终于现身人前犯小错臀肉遭掌掴挨巴掌也能情动(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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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卖会方才落幕,屋内的一人一狗默契地并未起身,只留在雅间中等着将至的访客。

果不其然,傅敏意的手不过将将在原逖头上摸了两遍,便听见屋外恭恭敬敬一声告罪,道:“我家主人愿请贵客一叙,不知贵客意下如何?”

原逖咕哝了一声,将自己的嘴套和阴茎笼叼来给他,端坐在他面前。傅敏意一边抽紧嘴套后的锁扣,一边应了好,将放在了一旁的链子又一次给他拴在项圈上。狗依旧不大喜欢嘴套,皱了皱鼻子喷了喷气,甩着头碰了碰傅敏意的手指。

傅敏意牵着狗出了房门,见引路的两个修士都低头看它,又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不悦地蹙了蹙眉,却也没说什么,只平和道:“也不必去别处了,既然会后还有个小聚,不妨告诉你家主人一声,直接在那见吧。”

两个修士忙应了是,一人给主家传信,一人引着傅敏意进了走廊,向会场后方行去。狗亲昵地蹭了蹭傅敏意的衣摆,轻捷无声地行在他身侧,细长银链在脖颈上摇摇晃晃。

它看似平静又愉快,傅敏意却敏锐地察觉到它又开始发抖了,说不清是兴奋还是紧张。他心里又生出几分好笑,背着引路的修士轻轻踢了一下它的腿根,惊得它猛地一抖,炸了毛原地跳了起来,委屈地看了傅敏意一眼。

他见靴尖上又沾上了一小片水渍,垂眸摸了摸它的脑袋,感到指掌下一阵止不住的战栗。它显然是骚得更甚了,从身到心地急不可耐,为跟着主人出去见人做足了准备。

他们终于行至了拍卖方备下的大厅,很快地被引至了一个背人的角落,见到了也不过刚到此地的拍卖会主人兼丹楹城城主。傅敏意没露出什么意外模样,安然落座,见狗吸引了不少视线也不甚在意,只道:“城主有事,不妨直说。”

那中年修士亦是个爽快人,此行虽然有些打探消息的意味,却倒是先把自己的背景交代了个明明白白。他自陈故去的先父曾对剑尊有恩,换得剑尊三个承诺,一个换了丹楹城三百年安宁,一个为他母亲换了续命的仙草,最后一个却一直搁置至今。他感恩于剑尊几次相帮,不愿让他应诺去做违心之事,此次是得人指点,又得了剑尊同意,要将这个承诺换出去,寻人为他双亲报仇的。

傅敏意闻言沉吟片刻,捏了捏原逖的耳朵,问他:“你觉得如何?”那中年修士似是为了他这样的轻慢态度有些不悦,却涵养极好地按捺住了,与他一并看着原逖懒洋洋地在他手上蹭了蹭,无所谓地咕噜了一声。

傅敏意抬起头道:“那便是无妨了。”

丹楹城主很好地控制住了他的表情,没把满腹疑惑表露出来。他得了合欢宗少主一句准话,心知也不宜再多打扰,只又多坐了片刻便告退了,临去前还吩咐了手下,让他们尽力满足傅敏意的要求。

那几个金丹修士恭敬地请示他是否需要为他另寻个雅间,傅敏意摇了摇头,竖了一根手指叫狗原地正坐,不许乱动,在它兴奋的目光中依旧留在原地,平静地扫视了一圈周围的环境。

带了美姬炉鼎来此地的修士着实为数不少,虽然正主大多蒙面,随行同来的却也用不着遮掩,此时多半已摘了面罩露出娇容,随着主人一同交际。傅敏意挠着原逖的下巴听着它咕噜咕噜叫,温声问它:“想和他们一起玩吗?”

狗不情愿地哼了一声,将下巴塞进他掌心里,显然对这个提议半点也不感冒。他们所处的位置虽然比较偏僻避人,但这一人一狗实在太过出众,总有人在偷偷看他们其乐融融的样子,却也因为不清楚他们的底细踟蹰不前,半晌也无人来搭话。

又过了一会儿,有个刚入化神的修士自场外进来,手上还牵着一个娇小白皙的男性炉鼎。那炉鼎身无片缕,只在腰上挂了一圈坠珠的长链,柔若无骨般偎在主人身旁。

那化神修士入了大厅,环顾了一圈,恰巧见到了傅敏意将指尖插入原逖项圈的缝隙里,指尖压在它动脉上,叫它轻轻呛咳了一声,逼里又兴奋地湿了一片。他满脸兴味地向他们身处的那个角落行去,靠近他们看了几眼,不等傅敏意开口便伸手要摸原逖的脸,一边道:“狗教得不错嘛,要不要换一换?”

主人尚未发话,跪在地上的牝犬就抬起了脸,平平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它的眼神几乎像是在看一个死人,叫他如坠冰窖,仿佛直面了什么恶念缠身的上古凶兽,一时间连神魂都动荡起来。

他“嘶”地抽了一口冷气,惊魂未甫地连退了两步,心生不妙,却又自矜修为,只疑是这条漂亮家犬体质有什么特异之处,反倒因为丢了面子恼羞成怒起来。他身旁的炉鼎被扯痛了,不安地瑟缩了起来,强忍着腕上的痛楚怯生生地看着主人,却没能得到半点怜惜。

傅敏意轻轻“咄”了一声,狗飞快地将视线转回他身上。它眼神湿漉漉地落在他面上,脸上写满了无辜的温驯,几乎还带上了点被人欺负了的委屈。它脸变得太快,傅敏意又忍不住生出点笑意,扯紧了它的项圈。一人一狗才刚交流了一个眼神,便听那化神修士恼怒道:“好一条恶狗,主子怎么教的?这种货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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