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冢操穴合欢宗的飞机杯剑尊惨遭前后夹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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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今川身量太高了,傅敏意想要看他都得仰起脸。
剑尊的表情显得有些忍耐,他蹙着眉,嘴唇抿得紧紧的。削直的眉弓和不近人情的狭长双眸让他看起来很不好惹,被傅敏意握住的右腕却不正常地发着烫。
他把手按在剑柄上,压住了本命剑的阵阵嗡鸣。傅敏意注意到了他面颊上浮现了一抹难以察觉的晕红,也不知是因为高热还是因为姗姗来迟的羞耻感。
但坦诚和守信一直都是剑尊为人称道的美德,他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傅敏意挑开他衣襟的手指,看着少年苍白微凉的指尖搭上自己裸露着的前胸,身体诚实地给出了即时的反馈,在轻微的触碰下战栗了起来。
白皙的手指和潮红的乳肉对比分外鲜明,这样的视觉刺激让莫今川的呼吸声变重了。傅敏意的手指顺着他的前胸上滑到肩膀,勾着他的衣领将白袍自他肩上褪去,把剑尊燥热泛红的上半身从雪白的织物中剥了出来。
莫今川顺从地立在原地,甚至稍稍倾身好叫傅敏意更容易扯住他的衣领,手指离开了剑柄方便袖口从腕上褪下。他上身赤裸,衣袍被腰带固定着垂落在腰间,默立在空旷静寂的剑冢中,若不是粗重的喘息和起伏的胸腹,几乎如一尊守卫秘地的雕塑。
有一把高悬于石窟壁上的古剑不安分地动了动,在剑龛里碰出一声脆响。剑尊可算是找到个走神的机会,偏过头,目光似剑光般地横了那把剑一眼,吓得它当场噤声,僵在了龛中。
莫今川闭了闭眼,转回了视线,见傅敏意只抱着臂看着他光裸上身,不由得又咽了一声,只觉得面颊更热了,细小的乳尖也在他的视线中挺了起来,硬硬地立在健壮胸肌之上。
傅敏意却是半晌没动,只若有所思地望着他,晾得他心下微恼,伸手点了点傅敏意的胸口,戳得他晃了晃,道:“喂。”
傅敏意叹了口气,心知他方才是被挑起了欲火却始终无处发泄,被灵心锁堵死的尿道里封满了晃动不休的精液,等于说是在被一刻不停地玩弄着尿道,却半点也射不出来。
他也不再晾着莫今川,只平平淡淡地伸出手去,准确地按在了他的胯间。
莫今川“嘶——”地倒吸了一声凉气。
果不其然,他早便是彻底硬了,沉甸甸热腾腾的阴茎隔着衣料都能隐约感到热度,把层叠的衣料都顶起了一个难以忽视的弧度。这根大得不讲道理的鸡巴刚刚才挨了鞭子,眼下却依旧精神得不能再精神,若是解开腰带怕是能直接从衣物中弹出来。
傅敏意隔着轻薄的织物摸了一把他圆钝的龟头。被反复折磨过的脆弱皮肉又被毫不怜惜地磨了一磨,让莫今川咬着牙从牙缝里“咝”地吐出一口气,大腿上的肌肉跳了跳。他的胸腹也绷紧了,覆上了极薄的一层汗液,在四面八方投入石窟中的光柱下泛着一层冷冽的清晕。
傅敏意用指尖抚了抚手腕上的储物镯,眨眼间掌心里就落下一个半尺高的玉瓶,莹润生光。他动作很快,翻手便自瓶口中倒出一小团巴掌大的晶莹液团,盈盈颤动,自他指缝间直落而下,眼见着便要落在地上摔得四处飞溅,却机敏地在半空中一滚。
下一个瞬间,莫今川感到裤脚下裸露的脚踝一凉,那团冰凉粘稠、凝乳般的液团落在了他的右脚踝上,黏黏腻腻地攀在了他的脚踝上。
莫今川呼出一口气,有些无话可说地皱了皱鼻子。依他的见识当然认得出那瓶里的液团是何物,此时心里免不了又生出些“不愧是合欢宗”的慨叹。
海中有蚌,名为凝水蚌。此蚌并不罕见,只是大多灵气微薄,寿如凡物。只是若寿百年,则会凝出一蚌珠,与寻常蚌珠全然不同,状若水团,可由老蚌自由操控,延展变换,覆于皮壳之上,水火不侵,刀枪不入。蚌愈老,则蚌珠质愈坚,却始终可以随心变形。
年份老的凝水珠在修真界也是颇受追捧的珍稀材料,可制成上好的防具。眼下这团显然是合欢宗用秘法炼过的,蚌龄不足万年也差之不远,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冷香,质地也有些变化。像这样的材料,竟又被合欢宗拿来做了淫具,这可真是……
莫今川舔了舔唇,感受着那团稠液在傅敏意的指挥下缓慢地顺着他的小腿向上爬,很快便意识到此物果不其然又添了催情之效。
但他很快便也来不及再关心这种小事了。
面前的漂亮少年向斜侧方靠了半步,举步似是要往他身后去。莫今川虽已知道如无意外他剑缘已绝,却也不免担心,抬手又拎了一把他的领子把他扯回来点,道:“你小心点。”
傅敏意点点头,小鸟似地歪了歪脑袋,自他上臂边缘探出了点脑袋,飞快地扫了一眼他背后剑绣,见自己身上确实并无异样之处,不免在心里叹了口气,再不迟疑,直接行至了莫今川身后。
他或许是唯一一个见过莫今川的脊背的活人。剑尊的肩极宽,背肌舒展坚实,流畅地掖进腰间,更显得腰身紧窄。背上的剑诀秘法流转如星河,绚丽繁复,隐隐与天地至理、灵力流转的走向相合,一直向下,隐没在了束着腰带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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