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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情剑尊身上以剑痕作画逐渐熟练的后穴高潮听铸剑师爷爷讲那过去的事情(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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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的腕子,拇指打着圈在相对细嫩的手腕内侧揉了揉。

莫今川哽了哽,便见傅敏意并指又在那烙印上蘸了蘸,神态从容如铺开画卷,抬手便在他手腕上也甩了一记花痕。他仿佛正在天下至尊的剑客身上挥毫,以剑意为墨,以莫今川独一无二的剑体为纸。鲜红旖旎的合欢花开在了剑客持剑的左腕,开在了他反复锤炼至臻的小腹,随着他被操得不住拱动的腰身摇曳生姿。

傅敏意又“画”了错落有致的几枝盛放花朵。莫今川干涩地吞咽着,浑身都在发抖。这些看似无害的细巧花朵本身对他而是不值一提甚至无需多看的小伤,但它们铺开一片时带来的源源不绝的微小痛感,和它们在他胸腹盛放时营造出的旖旎氛围,让他唇焦舌燥,乳头挺立,胸口不住起伏,发根全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酥麻之感。

傅敏意专心“作画”,一时间有些忽略了他饥渴地吮吸着的后穴。这让他鼻息发黏,踏在地面上的脚掌蹬紧了地面,他迟疑了片刻,小腿的肌肉绷紧又放松,最终还是一边喘气一边弹了弹舌,抬腿勾住了傅敏意的腰身。他力气好大,傅敏意被带得向前倒,“朱砂”未干的新鲜花朵被印上了他的颌边。

莫今川忍俊不禁,抬手抹了抹沾到他脸上的红痕,反将那细细一丝血痕晕了开。傅敏意清俊面孔染了血色,凭空添了一丝山野精怪般的噬人妖异,在金红火光之中更显出别样的殊艳。

剑尊怔了怔,不自觉地松开了他。他尚未回过神,直到傅敏意伸指按揉那处烙印时方才“啊”一声叫,浑身的气力当即一泄,霎时便软在砧上,任傅敏意施为。

傅敏意注视着他小腹不住痉挛,脖颈支撑不了头颅重量般向后仰,口中呜咽不休,也不言语,只在指尖逼出一滴燃心欲火,叫它径直落在那牵情印上。莫今川痛苦地喘息着,屈起的长腿似是想要摩擦绞动,却被傅敏意卡在中间,连腿都合不拢,原本深藏在结实圆臀之下的后穴更是被操得软烂,连片刻歇息的机会都寻不到。

这个掌控了他全部爱欲的可恶小崽子又一次抬起手,指尖带着活泼流转的一线剑光,审慎而温柔地落在了他的乳尖上。

鲜红的合欢花缓缓在浅褐的乳粒上浮现。剑尊双目涣散,发出一阵呛咳般的喉音,浑身肌肉绷到了极限,一时竟仿佛铁铸的一块剑胚,过了足有两息方才缓缓放松。他终于高潮了一次,被束的阴茎暴跳,几乎在凝水珠生成的膜衣上撑出波纹。

傅敏意终于挥手松了他阴茎上的透明凝胶。那马一般巨硕的阴茎弹跳着挺立,只在呼吸间便胀了起来,因为憋得太久又太痛苦而显出狰狞的紫红色。莫今川的眼神还是发着直,竟还不知道他已然脱了一半的困,像是被射精的渴望折磨得失了神。

绵长得像是无穷无尽的后穴高潮让他像是全失了神志,手脚俱软,任由傅敏意摆弄。傅敏意心知此时他的阴茎怕是已再受不得碰,便好心地只按揉着他的会阴,慢条斯理地操弄他在高潮中颤抖紧缩的后穴。

待他终于行功完毕,忽然察觉到一丝无法辨认的明悟降临到他的识海,正待细细分辨之时却发现它如羚羊挂角,消失在识海之中无迹可寻。莫今川此时亦已回了些神,他发情的症状有了些许缓解,正半睁着眼,神色复杂地注视着傅敏意。他亦察觉到傅敏意身上添了些变化,正欲探寻,忽然听见铸造间门上传来了粗暴的咣咣砸门声。

铸剑师扯着粗嘎的嗓音暴躁道:“你们好了没?小杂种你不至于这么废物吧?!”

莫今川无奈地翻了一个长长的白眼,提气答道:“你爱来不来!”他声音还有点哑,只弹指便替自己披了一件外衫,给傅敏意整好了中衣腰带。

铸剑师踢踢踏踏地进来了,他换了一筒烟,烟气中缺失了剑心兰的香味,大剌剌地坐下道:“你的事,我此前从未见过,不敢妄下断言,只有些猜测说与你听。”

他又肃正了神色,沉声道:“若是中途有什么不妥,务必阻我。如若不小心泄了天机,尚不知会有何样后果。”

他吧嗒吧嗒地吐了口烟,抬眼望了望被屋顶遮蔽的天穹,神色闪过些许转瞬即逝的忧虑,终于又转向傅敏意——看了满眼叉着腿隐隐把傅敏意圈在怀里的莫今川。他额角跳了跳,又因着还要说正事,只多瞪了这个愈发不要脸的小逼崽子好几眼,转回傅敏意道:

“这要从万万年前说起。”

“上古之始,天地之初,传说天地之间最先诞生的一位神只,名灷氏,他以混沌为炉,以骨血为材,铸出了世上第一把兵器,用它分开了混沌。混沌中的一半上升,成为天,一半下降,成为地。”

“他松开手,那神兵自他掌心坠落,劈开了洪荒之时光裸的大地,将地面震成了九层,九层又各分为数量不等的小世界,这便是此世的由来。”

“相传,在灷氏铸神兵开天地之时,有混沌在他长年累月的铸造之中被敲打成了凝而不散的铸剑石,拥有了与天地同在的实体,长存于九天之中。”

“此后,灷氏又在这块铸剑石上铸造了各色神兵,只是因时间太古,那些神兵的样貌、名姓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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