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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好人做到底都帮你切了吧(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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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星雨有些无聊的从背包里拿出了一把匕首,向上抛了抛,锋利的匕首只要稍微不注意就会割伤自己的手指。

王空的视线追随着那把匕首,喉咙发干嘴唇不住的颤抖,恐惧让他整个人染上了青灰。

“不....”他嗫嚅着,双腿在地上蹬了蹬妄图远离那可怕的恶鬼。但方星雨始终微笑的看着他,仔细注意,手指上是密密麻麻的伤口。

在大学,方星雨选择是临床医学专业,可天才如他似乎并不只打算这一条出路,握着匕首,轻佻的将刀刃对准了王空,轻声说道:“我想要给你做一个小手术,需要得到患者本人的同意。”

王空急忙摇头,汗毛都竖了起来,从尾椎骨泛起一阵颤栗。

“家里有冰块吗?”但方星雨并不准备得到任何人的许可,他径直站起身去厨房打开了冰箱下层,从里面拿出了王空刚冻没多久的冰棍。

“虽然用处不大,但聊胜于无。”他蹲在地上握住了王空的脚腕,往这边一拉,常年吸食毒品的身体早就抵抗不住他人的武力,下体再次有了一种撕裂的伤痛。

“啊啊啊啊啊!!!”王空尖叫着,目眦尽裂,眼睁睁看着方星雨将冰棍放到了他柔软的小鸡巴上,他猜到方星雨要干什么了。

方星雨戴着手套随意摆弄了一下疲软的小鸡巴,有些歉意的说到:“没有麻药,只能拿冰棍敷敷了。”

“放过我,求你了....我可以...我可以给你钱,那些人给了我....给了我很多很多的钱!我,我都能给你...只要你能放过我!!”

王空甚至想跪下来给他磕头,只要可以活着,任何丧失尊严的事情他都能做。

方星雨一个失手重重的捏住了王空蛋碎的睾丸,看着毒虫冒着冷汗脸色苍白的样子才大发慈悲的收了手。

“你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吗?”方星雨重新坐回了椅子上,冷漠的看着王空痛苦的挣扎。

“什...什么?”强烈的痛苦让他没有办法思考,缓了很长时间才反应过来回答问题,“她”?那个女人吗?不,不知道....

在十年前,被告席上,他吊儿郎当的坐着,百无聊赖的玩弄着手铐,有些犯毒瘾。看着屏幕上那个女人凄惨的尸体,生不出一点怜悯来。

[是你强奸了她吗?]检察官义正言辞的问道,仿佛他就是正义的使者。

他和观众席上那些少爷们的律师交换了一个眼神,磨了磨后牙槽,[对,是我。]

[不!你们为什么要说谎,明明就不是的!!]在王空最终定案被带下去的时候,他恍惚间听到了一个苍老的声音在哭诉着些什么,皱着眉头,眯了眯眼看着那个方向,却被一个小孩吸引住了目光。

他站在墙边,漂亮的眼睛里满是黑色的阴暗,无边的愤怒似乎要将整个法庭燃烧。

[是谁?]

这是他躲不过的报复,也是他躲不过的命运。

潜藏在记忆深处的小孩和面前青年的容貌融为一体,同样阴暗的眼睛当中如今只剩下让人冷冻的寒冰。

“是你....”他蠕动着嘴唇怔愣的看着方星雨,“是你....你是她的...”

“她的名字叫沈江月。”方星雨缓慢的说到,似乎是在回想些什么,“你,给我好好的记住这个名字。”

他当然不会杀了王空,死亡,真的太简单了。他要让这些人生不如死。

王空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些什么去辩驳,他根本没有感受到一丝一毫的愧疚,他所有的服软、所有的祈求都是为了他自己。

哈,这些自私自利的家伙们,真是可笑极了。

看了看时间,似乎差不多了,方星雨蹲在地上将小鸡巴上面的冰棍拿开,化了的水沾在上面显得格外恶心。

“古代太监阉割是割掉睾丸,但我看现在你的阴茎似乎也用不了了。”锋利的刀剑戳上了柔软的皮肤,“那我就好人做到底,都帮你切了吧。”

痛楚、冰凉、僵硬,刀刃划在皮肤上的每一刀、被阉割的痛苦、消失掉的男性尊严,王空想要痛哭想要嚎叫,但最终剩下的只有无边的阴暗与寂静——他昏了过去。

粗糙简单的切割不到一个小时就结束了,勉强拿了几张卫生纸放在缝合好的伤口处吸食着血液,水泥地上的血迹却怎么也没办法擦掉,脱离的身体部位像垃圾一样扔到了垃圾桶里。

方星雨将手套扔到了地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昏迷的王空,内心却没有丝毫的感受,他也变成了和那些人一样的怪物。

[结束了。]他拿出手机给那个匿名的号码发了过去,[过来。]

——————

“你还好吗?”方星雨裹着毯子坐在警局的椅子上,面前是地过来一杯热水的宋丞渲。

方星雨瘪了瘪嘴,苍白的小脸上满是被折磨的痛苦,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难受的过往,将自己整个人又蜷缩了起来。

宋丞渲有些无奈的冲周围的同事们使了个眼色,很快,整间办公室只剩下了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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