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大人逼我造反(下)(3 / 4)
峰皱起,正想说什么,见不少下人都在偷瞄,他只得压下心中突然涌起的烦躁,在众人注视之下用女子规格向夏凌行礼:“是。”
目送夏凌离开,墨翟垂下眼帘,纤长的睫羽遮住眼中流动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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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的辰时,我会带人前去逼宫,杀掉齐禹,若成功了,我会派人前来迎接王爷入宫,届时王爷就是.....”新帝,早已经在心中说过千百遍的说辞,墨翟此时却犹如如鲠在喉,这样漏洞百出的说辞,换任何一个人恐怕都不会相信吧。
杀掉齐禹啊,真是诱人的话,可你下得去手吗?夏凌扫了墨翟一眼,没有戳破这显而易见的谎言,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计划已经走到了最后一步,生死已定,他反而看开了许多,见墨翟望着他发呆,夏凌莞尔一笑,脸上神情变得温柔起来,他轻轻抚摸着墨翟那张早已经刻入他心间的脸。
“怎么了?不是计划都准备好了吗?你继续说吧,我在听。”夏凌点点石桌上的图纸,示意墨翟继续。
但青年却低下了头,眼中的愧疚哪怕是瞎子也看得见,但夏凌就好像没有看见一样,他抬起墨翟的下巴,在那张形状姣好的薄唇上落下一吻。
“若不继续说了,那我们干点别的??”
不等墨翟反应过来夏凌话里的意思,夏凌再次狠狠的亲了上去,火热的唇舌挑开微微闭合的薄唇探了进去,青年温热纤细的身体搂在怀里,夏墨却觉得他此刻就像犹如在冬季抱着寒冰之人。
冻得浑身僵硬。
翟瞳孔猛地一缩,缩在角落里的唇舌发起进攻,他反搂住男人压在身下,在那具蜜色的身体上落下密集的吻。
俩人迫不及待的在无人的院落纠缠交合,夏凌衣衫被扒下,被压在石桌上肏弄,本不是用来泄欲的地方传来轻微撕裂的痛感,并不是那么难以接受,却让他难过的想哭,明明在来时就做好了准备。
夏凌睁大眼睛,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不知青年顶到了哪里,他呜咽一声,透明的泪水沿着脸庞滑落。
暧昧的肉体碰撞声回荡在不大的院落里,青年的体力比他想象中要好很多,夏凌被肏的昏昏欲沉,身后的青年却还在奋力耕耘,似乎要把两年前未洞房的遗憾补上,最终夏凌先昏了过去,失去意识。
再次醒来,干净精致的院落里只剩下了他一个人,身体酸痛难忍,夏凌拢了拢衣衫走下床,唤来门口候着的护卫:“今日是何时了?”
“回王爷,十五日。”护院拱手作揖回答道,抬头见夏凌面色苍白,担忧的关心到:“王爷两日未曾用膳,要不要传膳?”
“王妃呢。”
“王妃一个时辰前离去,说让王爷您等他。”
就这么迫不及待吗?计划不是明日吗?夏凌唇边荡开一抹苦笑,他仰起头喃喃道:“不等了,本王才不想等他呢。”
“那传膳吗?”护卫小心翼翼的瞄了夏凌一眼。
“不用了,帮本王准备一壶酒即可。”夏凌抬眼看了看东边,夕阳的余晖照亮东边还未完全升起的圆月,勾起唇角笑着回到。
将死之人何必再给自己留恋的念头呢。
酒很快被送上来,是他早早为自己特地寻好的酒,他向来喜甜怕苦,所以从来都喝不得烈酒,听说在我国国土的最南边某个城镇,人们擅长酿制一种甜酒,由百花花蜜酿制而成,入口甘甜无比,夏凌曾经想过携手心爱之人去云游天下,有机会到当地尝尝这酒。
只是现在怕是没有这个机会了,不过临死前能尝到他已是心满意足,白色的粉末融入散发着清香的酒中,夏凌晃了晃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饮尽,不知是不是药的苦涩盖住了酒的甘甜。
本应该入口甘甜的酒变得苦涩到难以下咽,夏凌眉头皱起,整张脸变得扭曲起来,可他手中的动作并未停止一杯接着一杯的饮,到最后干脆提着酒壶往嘴里倒,清亮的酒液从唇角溢出,落在胸前的衣襟上,纯白的亵衣被打湿,粘在夏凌健硕的胸膛上。
“母妃,我终究还是赌输了......”
腹中绞痛难忍,夏凌趴在桌上意识变得朦胧起来,隐约之中,他似乎看见了细雨之中站在桃树下的青年,那张精致的侧脸笼罩在烟雨朦胧之中,美的当真惊心动魄。
墨翟带着手下涌入宫门大开的皇宫之中,高高在上的帝王坐在龙椅之上俯视着他,“朕恭候多时了,许久不见,爱卿。”
齐禹那张充满威严的脸和脑海中那张总是带着笑意的脸重合在一起,墨翟摸了摸心口,盘踞在心头上的执念此刻消散的荡然无存,想到那个还在床上昏睡等他回去的夏凌。
墨翟心中涌过一阵暖流,他露出轻松至极的笑容来,“齐禹,你有没有爱过我。”
“墨翟,朕不是三弟,儿女情长于朕而言只是绊脚石,朕以为这么多年你早就应该看清楚了。”齐禹双腿交叠,左手撑着下巴,右手把玩着玉玺,眼带嘲讽的看向伴他一同长大的玩伴。
“是啊,你不是他。”墨翟细细的咀嚼着这句话,心中已下了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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