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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调现场(伯克利木马滴蜡鞭臀)(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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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过招呼,继续看台上的表演。

“你俩真的挺有意思。”徐乐嘴巴很碎,“周陵是晚上工作,白天来FLOW,G是白天的工作,晚上才来。”说罢感叹,“遇见全凭缘分啊。”

“哦?周陵先生是什么职业啊?”丛云皓对他产生兴趣,即使俱乐部有不让人互相打探真实情况的规则。

“说来愧疚,就是个小调酒师。”周子琦戴着面具的目光坦荡,不卑不亢。

待丛云皓还想问什么,台上突然静默了片刻,主持人的声音和镁光灯的爆发在同一时刻响起,“这场公调还有个A级调教师,就是我们的G先生!”

人们的呼声霎时如暴动般响起,目光纷纷聚集丛云皓所站的地方,连带这边的灯都打得比别处亮。

温悦铎觉着自己进入了异端审判,信奉火神者将火神烧死,信封水神者将水神淹死,斯巴达信奉力量的勇士将无辜的人丢入山谷,这里的宗旨是毁灭一切。

他还没反映过来就被拽上了台,四肢不受控制地跟着丛云皓走,总共才两次驯养出的奴性已经深入骨髓。

明明是观看者,却变成了台上的表演者,伯克利木马在丛云皓的示意下搬上舞台。伯克利木马不是机器,而是带有空挡的小梯子,包有皮革,基本能够满足dom对sub的各种姿势需求。

丛云皓的声音在耳边轻蔑又飘渺,“奴隶,你制造艺术品的时候,有没有想到过自己也会成为艺术品。”他取下束缚锁,将温悦铎从梯型的空档间插进去,迫使他垂腰,屁股朝着观众,手腕固定在背向观众的另一边,腿分别固定在梯型两边,脚踝固定在底端。

下腹触到冷硬的皮革时,温悦铎才反应过来:

自己不穿衣服,光着屁股,没有廉耻的,背对后边200多人。

可欢呼却不是给牺牲最多的人的,是给G先生的。

灯突然灭了,灰蓝色的光束射到形成小小的圆形射向他们这边,保证观众的眼中没有其余冗物,只有这场表演。

随着手腕脚腕被先后束缚住,温悦铎一丝不挂地将屁股对着观众,羞涩的阴茎套着环羞涩地悬吊在后边,关节如处子般内扣,纤细的腰由于站立不稳,竟往右歪了一下。

“啪”没有任何预热,皮拍严严实实抽上穴口。

很痛,更羞。

台下观众惊呼,还没开始就玩这么大的?

他听见丛云皓的声音。

“告诉我,你是什么东西?”

是这场游戏的寒暄语,听起来却根本是丛云皓心底的嘲讽,在现实中同样通用。

“我是,您的奴隶。”温悦铎没命地叫了一下午,嗓音略显沙哑,却并不粗粝,很摄人心弦。

“啪”鞭子抽到了温悦铎害怕的大腿内侧,角度刁钻,离脆弱的性器只有少许。

温悦铎浑身一抖,手腕的挣扎被镣铐狠狠锁住,大腿的肌肉明显颤了几下,像被钉在手术台上的青蛙蹬腿般可笑。转而又不动了。

丛云皓换了鞭子,马鞭上的绒毛挑起囊袋掂了掂,声音吹在温悦铎耳边,似乎是刻意要激怒他犯错,“告诉我,你的这个东西吸引过多少条公狗?”

温悦铎的心跳漏了,不可置信地挣扎着想回头,殊不知颤抖的下半身即将落入泥潭,因为这一个错引发自我毁灭的危机。

又是一鞭,严严实实压着第一道,由下而上抽到后穴,让架子上的人痛哼出声。

鞭子并未拿开,反而置于此处由轻而重地按压。丛云皓的声音带着轻蔑和恨意,“告诉我,这里被多少公狗进过?”

dom的语言羞辱也是调教的一部分,况且丛云皓声音原本就低沉好听,台下观众正沉醉在此情此景中。

却见原本表演的sub发怒般挣扎,似乎是要解开手缚。但即使是表演,道具却都质量奇高,鞭子是真鞭子,手铐脚铐没有外力根本解不开。

伯克利木马被摇得晃动,温悦铎的嘴巴里突然被塞进个大码口球,口球霸道地撑开上下颌,将愤怒的呻吟全部关在里面。

丛云皓很绅士地和主持人示意,“抱歉,他是新人。”

新人?

台下观众的兴趣被吊起来了,敢上台表演的都是至少磨合了很长时间的主奴。A级dom和初级sub,落差如此之大,有意思。

人们痴迷又兴奋的表情挂在脸上,涎笑着,既羡慕上边的dom,又羡慕上边的sub。

A级dom就那么几个,不说技术,光是G那比不了的身条和稍微露出的下颌线就不用说。

sub上场时他们都看见了,即使遮着脸,也没见过身材这么合适的sub。他的主子拉他上台时的小倔强,委屈的眼神,像是高冷又名贵的猫咪,轻易就能激发人征服的欲望。

丛云皓仿佛真的充满歉意,打算以此弥补观众,专门表演怎样调教一个新人。

随着伯克利木马下盘的调整,温悦铎两条腿分得很开,露出嫩粉的幽穴,腰部更加下放。白色的臀肉由于两面挤压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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