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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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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遗嘱已经公证过并且对外公布,您,您现在找我我也没办法啊。”

“你有办法的。”温悦铎示意保镖离开,凑近道:“当时你找我的时候逼我签订协议,那么说明肯定有与之对应的遗嘱,只不过我没达到温雉的要求,所以丧失了财产继承权。”他顿了顿,“但是,我认为彭氏也不具备继承遗产的条件,你认为呢?”

燕辉吓得更说不出话了。

温悦铎坐回去,依旧毫无表情,“所以我不管你是怎么伪造第二份遗嘱的,你只需要把我那份公布就可以了。”

燕辉认清现状,眼前的人,和上次那一面已有天差地壤之别。他未答应,却犹豫道:“经过公证再修改遗嘱的话,也需要继承人的配合。”

温悦铎明白了他指的是谁,拍拍他的肩膀,“他们会配合的。”

燕辉走了。

“跟踪他,看他到底和彭家哪些人有接触,把名字记下来告诉我。”温悦铎和旁边的男人吩咐。

“可以啊,小少爷。”旁边的聂远摘下墨镜,“你有犯罪的潜质。”

温悦铎笑着摇摇头,“我去医院,麻烦远哥和陵哥说一声,今天不去酒吧了。”聂远没注意到,温悦铎的手心全是冷汗,指尖快把手掌的肉顶破了。

两天后,警察们拉开窗帘,丛云皓封闭了消息,掩着鼻子来到这间隐蔽的公寓。

媒体刊登的图片与报道记载显示,死者的家里满是刚布置不久的新家具,具体有:“一张凌乱的床,没有床垫;对面一立向两边开门的松木衣柜,柜内没有衣服;一个双层冰箱;地上铺有手工编织的波斯风格羊毛毯子,毯上摊开有粗棉格纹布面的被子;两个有靠背的椅子,一个上面放着牛皮包,背包内装有衣物,应该是从柜中取出的,死者似乎当时正在准备离开。”

“死者名为燕辉,家中明显有两个人住过的痕迹,但是另一位比较隐蔽……”

丛云皓跳过这些,往下搜索着有关死者的描述:“死者被发现时呈仰躺姿态,尸体位于摊开的被子之上,身边有一打碎的酒瓶,边缘锋利,上见血渍,死者神情安详,无明显伤口,警方一致认为是自杀,目前案情暂无疑义,但根据现场发现,死者房屋地面散落大量酒瓶,绝大多数为啤酒,一瓶为启封一半的红酒,据技术分析,上面仅有死者一人指纹,应为死者最后接触的物品。目前仍处于证物分析阶段,但警方表示应该不会改变当前推测结果,同时表示此次案件中出现大量管制物品,近期将调查黑市等贩酒渠道……”

“都是废话!”丛云皓扔下报纸,默不作声地瞟了身后的暗哨一眼,暗哨抬头冲他摇摇头,周围的警察并没有注意到这一幕,以为仅仅是帝都的军部人员过来督查。

“是这样的,他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警员对着态度冰冷的丛云皓解释着,“燕辉朋友说他以前为d市一家富豪工作,行踪隐秘,这段时间都没见过他。燕辉生前曾有些许犯罪记录和恶劣名声......”

“你说什么?”丛云皓挑起一侧眉毛,眼睛随之向上瞥。

他桀骜又明朗的神情让女警愣怔,军部和市局同属军警系统,警部人员对军部向来带着好奇和害怕,因为官大一阶压死人,军部和往往比警部的同级人员官阶高,不过往往也会妨碍警部做事,难免造成水火不相容的窘境。

“您对这个案子感兴趣?”女警试探,按理说,这样的抽查都是面子工程,看几眼就该回去了,可这位军官明显没有动身的打算。

丛云皓默然不语,他突然想找一个人没有来由地吵一架,又或许察觉到了对方的催促之意,于是他站起身,说:“没事了,谢谢。”

女警看他可能误解了自己的意思,连忙假意观测现场说:“这个男人生活应该比较混乱,要是律师都这样可太恶心了。”

“恶心?”丛云皓咬了咬这两个字。

“是啊。”女警轻飘飘的目光掠过后边的床榻,又好似停留在丛云皓身上,“床上有女人的口红印呢,貌似还是中年女人喜欢用的那款。”

丛云皓内心一惊,面上却不动声色地附和着:“着实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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