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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霉花痴(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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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水平差不了,你也差不了。”

丛云皓指尖顺着肩线往上摸,硬质的徽章金属皮粗糙,却是他费心费力几年一直要得到的东西。别人认为九处已经是他至高的荣誉,只有他心里清楚他进军部的初衷是什么。

清理缅甸匪徒,一个不剩,才是他为人之子告慰父母的方式。

荒草枯园,温悦铎坐在一个潦草的墓碑面前。上边的女人漂亮年轻,隐隐能看出温悦铎的底板之优良。

辛辣的酒如匕首刺入咽喉,温悦铎喝得红了眼,手在抖,却仍旧没感觉般一口一口咽下去,胃也随之抽搐,直到没了痛感。他继承了温雉的遗产,却并不屑于用这些钱给楚兰轻换个更好的墓碑。

“我拿了温雉的钱,却觉得像是继承了温凯旋的遗产。”温悦铎冷哼两声,荒园里飞出的灰尘在血色夕阳里如游鱼一般,正出没在他的鼻息与唇齿之间。

温悦铎头发凌乱,笑容散漫,眼睛里却是空的,这双眼睛全然忘记了关闭,犹如两扇任凭风雨吹进来却无法抵御的窗户。

“妈,彭国方和温凯旋还在逃中。”

”外婆也去世了,是我没照顾好她。”

“对不起......”

“不过我会找着他们的。”温悦铎笑了笑,将酒尽数洒在地上,“放心。”

铁门上覆盖的雪好像更厚了,丛云皓再次站在门外,往里边看去还是没有人气。

“温悦铎?”丛云皓吼了一声。

里边静静的。

丛云皓烦躁地摘掉手套,打算开门,却发现铁门上换了个巨大的铁锁。

没关系,丛云皓嗤笑,掏出瑞士小刀,转了转手腕。

是时候把拆门本领拿出来了。

他俯身找了半天,却发现锁子底部没有锁孔。

与此同时,尖锐的机器音响起。

居然是密码锁!

丛云皓气急败坏,“咣”地一拳砸到锁子上,“给我开门!”

“......”

没有任何回应。

丛云皓打量了下周围的墙体,目测高度在3米左右。这种高度在平时对他来说根本不是事儿,可是这回手术刚好,他腹部又有伤,医生刚叮嘱过他一个月之内不要做任何烈性运动。

妈的,丛云皓暗骂,眼睛量着距离退后几步,猛然向前冲去,跃起,伶俐轻巧地攀上墙壁顶端,没有缓冲就跳了下去。

医嘱被他抛在脑后,成了一句废话。

然而报应很快就来了。

“嘶”,丛云皓落地的刹那低喘出声,即使进行了屈膝缓冲,仍有一种强烈的隐痛充斥在腹间。他感到应该是伤口扯开了,因为濡湿感沾满了他的小腹。

“温悦铎!”丛云皓捂着小腹,蹙着眉朝屋子那边走去。新换的窗棂让他直觉温悦铎应该在里边。

他有些急躁地敲门,心里升腾起不好的预感。果然,无论他怎么敲都没有人声。

丛云皓礼貌起见,没有踹门,直接把窗户卸了下来。

吹入的寒风让温悦铎皱起眉。他眼睛闭着,后背抵着画架,薄被子和几张画纸散落在他身上,唇色几乎没有。

丛云皓跳进去,凑近把手放在他额头上,烫的能煎鸡蛋了。他手忙脚乱地翻找衣柜,除了几件皱巴巴的卫衣和衬衫,没有任何防寒的衣物。丛云皓险些气死,有钱去买少爷,没钱买衣服?

他把自己身上的薄羽绒服脱下来披到他身上,叫完开锁公司叫救护车,等他逼逼叨叨说完了,一回身愣住了。

温悦铎眼睛眯开条缝,看不出情绪,只是死气沉沉地盯着眼前的画。

丛云皓这才看清地上的画纸上是各种各样的兰花姿态,画得惟妙惟肖,如果剪下来贴在墙上当假花,估计也没人怀疑。

温悦铎动了动,一只手从羽绒服底下探出来。

丛云皓下意识凑近,“要什么?渴了是不是?”

结果温悦铎没理他,一只手直直穿过他,不知从哪抓起个打火机,扑哧一点,叠在最上边的那张画纸就着了。

兰花在火焰中很快被熏黑,变得萎靡,化成簌簌的灰烬。

丛云皓冲上去抢救剩下两幅画,周围没有水,他又不用脚踩,只能用手扑打。火苗舔舐着他的指尖传来锐痛,丛云皓倒吸一口凉气,等灭了火,指尖都被烫出了血泡。

“温悦铎!你干什么?”丛云皓气急,好不容易把画抢救下来,剩下两幅也各烧掉一个角,边缘成了黑色。

温悦铎很快眯住眼睛,拖着虚弱的语气笑道,“你喜欢来别人家捡垃圾?我这里多的是。”

丛云皓没有应话,只是垂眸盯着两幅画作。上边的兰花线条勾勒细致流畅,明显不是一朝一夕的功夫能完成的。明明耗费了很大心力,温悦铎却直接烧掉了。

什么样的人会把浪费时间当作乐趣?

丛云皓余光瞥到旁边时,却发现温悦铎再次昏睡过去了。他凑过去俯身,肩膀抵着温悦铎的肩膀,冰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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