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D副本坐在肉棒上查案被艹成鸡巴套子(蛋浪浪被艹尿)(2 / 4)
每一次走动,埋在里面肉棒就插得更深,一下又一下地戳弄软肉,肉穴被肉棒撑得一丝褶皱都没有,内壁温柔、炙热地包裹肉棒,不住地喷出淋漓的汁水。浪迹天涯昂着头,身体不受控制地享受着极致的甜蜜,喉咙里发出撩人的闷哼,身体紧绷着,连脚趾都勾了起来。
刺激在下楼梯的时候更甚,每一下都重重地顶在穴心,快感延伸到四肢百骸,他脸上酡红,嘴唇微张,颤抖着吐出无助的喘息。又紧又会吸的小穴让卫听云也爽得不能自抑,每走几步,他就喘着粗气把人按在栏杆上急切得耸动腰部,啪啪啪地撞击浪迹天涯的臀部,几乎要将囊袋肏进洞里。明明是粗俗而污秽的性器,却让他享受到了极致的欢愉,肉穴简直像是为了被卫听云侵犯而生,直到卫听云满足,他都不得不作为卫听云的鸡巴套子满足他的欲望。直到他们走完楼梯,卫听云已经在他穴里又喷了一股强劲的精浓精,浪迹天涯无声地尖叫着,性器哆嗦着射出一点稀薄的粘液。
这淫靡到极点的画面并没有引起大堂里的人的注意,因为其他人也同样淫乱不堪。卫听云气息凌乱地摩挲着浪迹天涯的背脊,强忍住不管不顾操死这人的欲望,招手让龟公唤来春花。春花年龄看起来比夏夏大些,身形丰腴,皮肤白嫩,扭着屁股前来,见到两人一副缠绵的景象,不依地挤到卫听云身边,娇声娇气地说:“公子……你都有人服侍了,怎么还叫我啊……”
“放心,钱不会少你的,”只要浪迹天涯一直含着他的性器,这里的人就挺好说话的,所以卫听云单刀直入地问:“钱旺死在你的床上,你可知他当时有没有什么异常?”
“啊?”春花被问得一愣,随即才惊慌道:“没、没有啊,他一向是这样的,谁知道突然死了,害我好几天没接生意。”
“那他平时身体如何?”
春花翻了个白眼,“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他老婆。”
卫听云一边缓缓动作一边思考着,浪迹天涯坐在他身前,又委屈又难受。过了一会儿,他问了春花的房间在哪,拿钱把她打发了,就又抱着浪迹天涯边插边走地前往春花的房间。这一回,浪迹天涯又是一阵骚水乱喷,他红着眼眶,期期艾艾地问:“还、还要多久,我受不了了……”卫听云不比他好受多少,这骚货实在是太淫荡了,在他身上扭来扭去像条求欢的母狗,如果不是为了找出真相,他一定要就地把这人操尿,让他的肚子像怀孕一样被他的精液填得鼓起来。
他安抚地亲吻浪迹天涯,用手揉搓他的奶头缓解他的情欲,问他:“这是春花的房间,有没有什么感觉?”
浪迹天涯浑身发着热,哪里还有余力思考,只能抱着卫听云的脖子,把脑袋埋在他的胸前,含含糊糊地说着当前的感受:“呜……好热……哈……香……”
浪迹天涯有点悲哀,他居然对被人干得又哭又尿有点习惯了,醒来时发现自己的后穴还被肉棒堵着也不大惊小怪了,他一脸生无可恋地推推卫听云:“能出去了不?天亮了。”阳光从窗户洒进来,照在他赤裸裸的身体上,醉仙楼一片沉寂,他知道危险已经过去。
卫听云不满地啧了声,捅了捅鸡巴,手还摸着他的胸肌,戏谑地说:“这么快就恢复精神了?”
浪迹天涯被捅得呃的一声,恼羞成怒:“醉仙楼的人都睡了,不会有丧尸了,滚出去!”
他也不管卫听云是否同意,跪起身就往前爬,在龟头快要完全离开洞口的时候,卫听云又按着他腰又深深地插了进去,本就敏感不堪的身体哪经得起这挑逗,竟是又哆哆嗦嗦地潮吹了。
卫听云满足地叹息:“好暖和的骚逼,真想一辈子都呆在里面。”浪迹天涯在激情的余韵里好不容易平稳了呼吸,他都无奈了,卫听云是狗吗,只好曲线救国:“你忘了我们还要查案吗?再耽搁下去,天又要黑了。”
“好吧好吧,不过你咬得我好紧,根本拔不出来,”卫听云试探着动了动腰,只搅和出一片骚水和化开的精水,“看吧,动不了。你要自己把骚屁股打开我才出得来。”
“你他妈……”浪迹天涯心里那个憋屈,却也知道这个时候最好配合卫听云,免得他又出什么幺蛾子,只得无奈地张开大腿,放松了后穴。
卫听云舔着他的唇威胁道:“自己掰开,不然紧得我还想操你。”
屈从于这样的威胁,他只得半躺在地上,把手穿过大腿下方,摸索着找到后穴洞口颤颤巍巍地用手指撑开,这个过程中还被卫听云的肉棒烫了手。卫听云这才满意地抽出性器,但还是按住他的大腿不让他合拢。可怜的穴口被操得红肿不堪,肥嘟嘟地滴着晶亮的淫水,可爱极了,这样春色无边的景象让卫听云一个没忍住竟是低头在那可怜的小嘴上亲了一口。
“你你你你……你不怕脏吗?”浪迹天涯羞得满脸通红,话都说不出清楚了。
被浪迹天涯一提醒,卫听云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顿时有点气急败坏,都是这该死的骚货,一个劲地勾引他,连小穴都学会了发浪,害得他的洁癖时时出走,嘴上都粘上了骚水。这样想着,他又怒意十足地扑上去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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