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梦中恶(骑蛇、撞桌角、塞桌布、射尿、围观、大量粗口)(3 / 3)
穴上,就好像胯坐在颠簸的坐骑上一般,随着蛇尾的游动走了短短一段路,就忍不住用脚绞紧了蛇身高潮了两次,但前面却什么都没有射出来,只有下身滴滴答答,湿液流淌了一地。路上行人不断,都对着他指指点点,嬉笑嘲弄。
近旁一个看不清面目的男人突然掐着他的腰把他往下按去,疼痛与快感一同席来,艾尔亚发出一声哀鸣,那男人又沿着边缘两手扣进了好几根手指,竟然用手指掰住他的穴托着上下抬动了好几下。“只见过骑木马的,今天竟然看到骑蛇的了。”
另一个年轻人也凑了过来,用指甲掐弄着他胸口的两点红缨,逼出他一声声痛呼。不知谁从背后推了他一把,但因为有蛇的支撑,他只是弯下了腰,体内的蛇变换了一下角度,他的叫声也跟着变了调。身后的人啧了一声“骚货”,便贴着蛇身,从上面的缝隙中插了进去,里面的蛇疯狂摆动,上面的粗大性器也狠命抽插,不同的快节奏将艾尔亚捅得浪叫不断,他在短期内又达到了一次干性高潮。身后的人并未结束,掐着他的屁股还在疯狂冲刺:“贱货,里面松成这样,一条蛇都不够堵你的淫水,以后蛇卵都含不住了。”一边说着一边紧紧抓按他已经凸起的肚子,艾尔亚哭着喊道:“不,不要,好涨好酸,要破掉了!”“谁叫你下面的嘴张那么大,还怕里面吞不进去吗?酸?酸到你骚心了?”后面的人更加兴奋了,用手狠命挤压他的腹部,里面的蛇受到按压,更加疯狂抽插起来,带着与蛇身相贴的性器也一同向更里面戳刺:“操烂你这个贱穴,以后你这两条腿也别用了,就让蛇和阳具顶着你的烂穴走路算了。”他每一下都恨不得将艾尔亚捅坏,几百下后他从身后紧紧抱住了艾尔亚,将他用力往下压,牢牢套在了蛇身和他的性器上,射了进去,但因为性器和蛇没有安全贴合,里面的精液沿着空隙流到了外面。“你下面这张嘴看来真的被干烂了,以后当便壶都要含不住尿了。”
周围的人逐渐增多,身后的性器抽离,有人在他的穴口处探摸着。“他这里好软啊。”“都被捣烂了,能不软吗?”“骑木马没用,我看得骑真马。”“人家蛇都骑了一条。”“不是有两条吗?干脆一起骑好了。”“那到时一条往东一条往西,这穴要扯烂了。”“嘻嘻,他流了好多水啊,谁过去捅捅他啊。”
艾尔亚面朝着人群被悬空绑在一棵树上,腿弯提起,双腿大开,他身下的赤蛇疯狂在他穴内进出着,使得艾尔亚腹部时而隆起,发出阵阵呻吟,一条蛇动作慢下来,很快就换上另一条死命捅他。两条蛇如同永不停歇的机器,插得艾尔亚高潮不断。时不时有围观的人凑近,按压着他的小腹,拉扯开他的穴肉,往里面塞进树上摘的金柑,橙黄酸涩的液体被重重捣烂流出,果肉与果皮被逐渐堆积在体内,饱涨感越积越重,他伸手想要去拦阻,却被捏住手舔吻。
突然下身的两条蛇都停顿下来,贴在一起换成了齐头并进的姿势,旁边有人将他的下身大肆拉扯开,手指勾在松散的穴口向两侧扒拉,两条赤蛇一个猛突,艾尔亚感到下身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同时他看到自己的腹部如同十月怀胎的孕妇高高鼓起,隐约能看到皮下有生物在扭曲挣动。旁观的人发出惊叹声,有几双手敲着他的腹部,揉捏着他的阴茎,甚至有人抵着他后穴的缝隙在射尿。
极度的羞耻与自毁中,艾尔亚只觉脑中突然产生一道激烈的剧痛,好像雷电在脑内炸开一般,眼前一切荒唐尽皆消失。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