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出狱前小头目反抗无果再被艹H)(1 / 2)
阴暗,狭窄,窒息。
这儿常年见不到日光,一年中只有那么特定几天,太阳才会从墙上那个攒了好几层灰的早就生锈的小窗户照进来。
屋内摆了两张有上下层的铁床,本来是住4个人的,不过后来其中两个犯了忌讳被打的半死不活,一个腿瘸了,一个手断了,被狱警发现后仅剩了半口气,匆匆送去了外头的医院抢救。这次事件后就再没人敢进来了。
所以这里就住了两个人,分别占着两个下铺。
现在是休息时间。
靠门的那张床上坐了个人,借着外头的零星点光,隐约可以看出体格壮硕。
“过来。”
他看着对面的床,嗓音低沉沙哑。耳朵精的能听出这人平时该是很少说话。
对头那边的铺子上,人面朝墙壁侧躺着,正好背对那人,被子是整齐叠着放在角落里。
他没动弹,似乎睡着了,微微蜷缩着身子。
“子尧。”声音沉了几个度。同样是两个字,后者听了却莫名有被碾碎的意味。
空气里弥漫着难以言状的气味,有长时间劳动后的汗液味,有常年不见日光的酸腐味,还有激烈运动后的麝香。
昏暗中混合在一起的复杂味道令人窒息。
那人依然没有回应,只有放在腰侧的左手紧紧握成了一个拳头,用力之大,青筋毕露。
3,2,1……
一言不发,空气寂静的可怕。
姜柏起身,边脱下湿透的白色背心,边走向对头。
古铜色的皮肤下肌肉如岩石般坚硬突出,血脉偾张,汗水顺着脖颈往下,在八块成型已久的腹肌中央流下一道湿漉漉的痕迹。
男人就像头静默无声猎食的野兽,黑暗中凝视床上同样体格不弱的猎物。
下一瞬,双手迅速禁锢住对方,碰撞之中又快又准咬住对方的双唇,不顾溢出的血腥味,乘着对方吃痛放松之际,舌头向里横冲直撞,扫荡了一圈又一圈,晶 莹的粘液顺着夹缝向下流去。
这一番激烈的包围和挣扎之后两人的呼吸都开始粗重,加快了喘息。
被锁死双手,紧紧压在床上无法动弹的青年,自知反抗失败,在这粗暴暧昧的缠吻中不甘地渐渐放弃了挣脱。
黏糊糊的、湿腻腻的水声在这狭窄的监牢里回响,清晰夸张的让人面红耳赤。
单子尧忍受着嘴里的异物不断搅和自己的口腔。不属于他的液体在渗入,一部混合着他自己的唾液滑过脸侧慢慢流到他的脖颈,一部分随着激烈的啃咬被他吞咽下去。
这过程不管多少次都让人无法适应,而接下来还有更加残暴恶心的。单子尧抱着美好的期望好不容易说服自己要反抗,不过显然那人并没有考虑到这是最后一天,或许还因为这或许是最后几次,还未入夜便开始向他索取。
已经在最开始就被逼地走投无路缴械投降的青年这次也只是小小的反抗,就像懊悔当初自己为何选择进入这间牢房一样无用,这次的反抗也是徒劳无功。
青年急促地呼吸着,双眼紧紧阖上,睫毛轻轻的颤动揭示他内心的不安和躁动。
男人看着有趣,知晓宠物收起爪牙变回乖巧了,被激起的暴怒散去,吻着吻着突然用力一吸。
单子尧只感觉自己地舌头被带出,细密地被对方包裹,那人又是舔弄又是啃咬,熟练地下流。他睁开眼,面上开始变红,不甘地与恶劣的老男人对视。
”乖点,我不想让你受伤。“姜柏安抚道,他微微起身,抵住对方的额头,呼吸相互缠绕,有那么一刻的温情。但下一刻又再次狠狠地吻了上去。
一只手从身下精瘦的腰间探入,在紧致细滑的肌肤上流连不已,细细感受掌下轻微的颤动。
"专心点。"男人惩罚地咬了口湿软的舌头,感受到自己的下嘴唇也被对方报复性的咬住,喉咙里发出沉闷的笑声。
那只手过足了瘾,开始慢慢向下移去,滑过腰间,然后顺着沟壑没入股间。
青年的呼吸渐渐减弱,肌肉寸寸绷紧。
粗糙的手在挺翘的臀尖轻轻抚摸了两把,满意地察觉到这顽固的身子敏感地颤动。不过这并非正餐,手指细细探索前不久才造访过的幽深之处。这里恢复的很好,干燥紧致,因为紧张而更加密闭。手指搓揉着,将褶皱一次次的捋平。
或许这太过刺激了,被压住的青年眼角泛红,双眼渐渐湿漉,一点点清夜顺着那难以言喻的通道流出。
股间的手清楚地摸出了湿意,洞口违背了主人地意志开始变得湿软,微微张阖,清夜随着下流的抚摸越来越多的流出,打湿了对方的手。
”你湿了。“男人凑近那敏感的耳根轻轻地说道,引起青年狼狈不堪地呜咽声和侧头躲过灼热的呼吸,不过下一秒他的耳朵便被熔炉包裹住舔吸融化,下身也被突兀地插进一根手指,青年的瞳孔猛得扩张。
其实这不是第一次了,他不是第一次地给这狗东西侮辱。可是身下异物突然闯进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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