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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将军引诱险些被干流产养胎求艹不允许指奸潮吹乳交吸屌(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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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拽着左圭冷冷地说:“够了。”

“这不是你想看的吗?现在装什么?”左圭讥讽道。

“孩子要没了。”赫连兮夜气恼地提醒道。

左圭这才看到注意到秦韶下体汨汨流出的不是爱液,而是刺目鲜红的血,仿佛在控诉着、悲泣着施暴者的残忍行径。

赫连兮夜本意只是想看一场活春宫,可不是来看强暴戏的。秦韶甜腻的呻吟成了哭泣悲鸣,他能硬的起来才有鬼。

好在赫连兮夜医术高超,秦韶的孩子保住了,却也要卧床静养,不能再折腾了。不过秦韶受了刺激以后,精神状态有些不正常。

“我的肚子...怎么不见了?”秦韶惊慌失措。

赫连兮夜说:“你的肚子在这儿呢。”

“不对不对,我的肚子应是这么大的,我的孩子是不是没有了?”秦韶在自己身前比划了一个形状,那分明是满月才有的大小。

赫连兮夜解释了好久才让秦韶相信自己的宝宝安然尚在,秦韶有流产征兆只能卧床养胎,可是左圭一连四天都没有出现,秦韶的情绪一天比一天低落。

直到第五天夜里,秦韶半醒半梦间看到站在房门口的少年身影,他立即爬起来向门口走去。左圭没料到秦韶会在这时候醒来,他拔腿想走,却像被钉子钉住了鞋似的不能动弹。

秦韶朝左圭伸出手却在差些挨到左圭袖袍时不敢触碰,神情恍若弃犬:“主人,是不要奴才了吗?”

左圭本意是想敲打一下秦韶那倔脾气,若是不在乎秦韶,也不至于每天夜里悄悄来看秦韶。但是秦韶露出那种被抛弃的绝望表情时,他的软就软得一塌糊涂。他说:“谁又在背后乱嚼舌根?你是孤未来的王后,孤怎么可能不要你了?”

秦韶笑着笑着便流下了眼泪,他自知身体怪异,从未肖想过当王后,他只要能继续跟在太子殿下身边就满足了。

那笑容过于酸楚,左圭把他搂紧在怀里,宽慰道:“我前几日都忙于公务,回来时已是深夜,你需静心养胎,我不忍吵醒你。”

秦韶说:“奴才想要主人了。”

打从两人有肉体关系以来,还未试过这么长时间不欢爱的。秦韶身体的淫性被左圭开发出来以后,便是一日做欢好都难忍,见到左圭的脸,腿间两枚窍穴像被数千只蚂蚁啃咬一般饥渴。

左圭把秦韶抱回床上:“剧烈动作容易动了胎气,睡吧。”

“奴才想要主人的大肉棍,奴才的穴儿好痒!”秦韶带着左圭的手探入自己的亵裤内,果然那处湿漉漉的一片,显然情动已久了。

左圭也想秦韶得紧,但是他理智尚存,软声哄道:“等养好了胎,赏给你吃大肉棍。”

他两指并拢捅进湿滑的嫩穴,肉道的皱褶食髓知味地吮吸着侵入的手指,穴里像放了一个水袋一样,手指进去的时候捅破了水袋,淫水溪流一样湍湍流个不停,不一会儿左圭的整只手都被腥臊的淫水浸湿了。

左圭咬着秦韶的唇笑道:“阿韶怎的那么会流水?一会儿床单都要被你的骚水泡透了。”

秦韶满面潮红,破碎的呼吸里夹杂着甜蜜的呻吟:“求主人、主人用大肉棍堵、堵住奴才流水的穴...”

只是两根手指,秦韶就被玩弄得身体失控了。左圭不想让男人消耗过多的精力,于是加快了插穴的频率,秦韶鼻腔发出甜腻的闷哼声,忽然全身过电似的剧烈颤抖。左圭的手指刚抽出来,秦韶挺着身子花穴里猛的喷出有些浑浊的清液,前方的肉棒也喷薄出了浊白粘稠的液体。

秦韶两眼失神地躺在左圭怀里,下体像被暴雨淋了一夜的泥土,全是泥泞潮湿的浊水,胸口不知何时也湿透了,溢出的奶水把衣襟染出两团圆形的水迹。

“你睡吧,孤等下给你换上干净的衣裳。”

秦韶缓过了气,拽住左圭不让他走:“主人的尘根还未释放。”

左圭爱怜地吻了吻秦韶的发鬓:“无妨。”

“让奴才来服侍主人吧!”

秦韶解了左圭的裤子,左圭以为秦韶想用嘴给他做,可是秦韶却是在解自己上衣的绑带。

“主人喜欢玩奴才的胸,奴的穴不能操,现在就让奴才用胸来服侍主人吧!”

左圭的目光顺着秦韶的话移到他的胸前,些许是因为涨奶的缘故,男人的胸脯鼓得饱胀,常常被使用的乳头呈现暗红的颜色,像两颗熟透的朱果,顶端还渗着微黄的乳汁。

秦韶红着耳廓推挤乳肉让中间形成一条乳沟把左圭的肉根夹在中间。左圭眼眸闪了闪:“这是谁教你的?”

秦韶从不敢瞒左圭,他回道:“是赫连庄主...”

“他可曾告诉你,胸口干涩,需从别处取些体液做润滑之用?”左圭戏谑道。

秦韶呆了呆:“赫连庄主只道奴才下体还不可承欢,但可用乳肉挤成沟状替主人疏解一二,奴才愚钝,垦请主人教导。”

左圭熟练地挤弄秦韶的乳肉,涨满奶的胸脯一下子就被挤得奶水狂飙,把胸口滋得全是奶水。这下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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