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丈夫面前捧奶子给暗卫们喂奶未足月的子宫下沉压住膀胱用宫颈取悦丈夫(2 / 2)
尬得不知如何是好。下一个暗卫赶紧把头凑上去,吮吸活命的乳汁。
一般母乳的味道都不会太好,腥臊咸腻,口感甚至还比不上牛乳,不过秦韶的奶水没什么腥味,但却很浓郁,口感顺滑香甜。
胸口两边挤着两颗毛茸茸的头颅,成年男人吮吸的力道是婴儿远远不及的,乳房肉眼可见地干瘪下去,这两人立即被人拎开,换了别的人吃奶。
才喂了三个人,秦韶的奶水就吸干了。秦韶按摩揉搓自己的乳肉,刺激乳腺更快地产生奶水,母体消耗大,他累得倒头就睡了过去,睡梦中隐约感觉到有人在吸奶头,也只是哼唧了一下,顺从地送出自己的乳头,也不知几时被人穿好了衣裳。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所有人都起了。男人的乳头叫又饥又渴的男人们吸得肿胀透明,光是被衣服摩擦就感觉有些受不了了。
“我们回头吧!”秦韶说道。
“什么?”左圭眯起眼睛。
秦韶坚定地说:“我认为哈努图没有背叛我们。”
“你认真的?”左圭很尊重秦韶的意见,秦韶为了他可以豁出性命,又怎会让他送死?
“他不会。”秦韶说。
暗卫惊出一身冷汗,忙劝道:“主人,我们回去不异于羊入虎口啊!”
“前有狼后有虎,不若赌一把。”
他们回到草原上,哈努图听人汇报了秦韶等人的事,立即将他们接了进来,提供了水和食物,方才缓了过来。
哈努图望秦韶的眼神像带了钩子:“这天底下,恐怕我父兄也不曾对我有如此信任。”
他们一行人遇袭,他必定是最大的嫌疑,可是秦韶却依然坚定地相信着他。这样的人,怎么就不是他的人呢?
自己的所有物被人直勾勾地盯着,左圭有些不爽,往前一步挡住哈努图的视线。哈努图不以为然,说了一两句就匆匆离去,他要尽快抓到被那国收买的部族。
孕夫精神不济,在帐篷里侧躺着睡着了,身体保持的机警在有人掀开帐篷时就醒了过来。发现回来的人是左圭,他又把眼睛闭上了。
左圭把男人抱腿上喂了些清水,就和他一起躺回床上,手上不老实地乱摸。男人乖顺地挺起肚皮讨好地蹭蹭那只手掌,左圭的气息片刻紊乱,炙热坚硬的孽根抵进男人湿透了的臀缝里。
“他可这样对你做过?”左圭挺腰在湿漉漉的缝隙里滑动,但就是不给男人彻底地快活。
“不曾……阿韶的身体,只有夫君和先王看见过。阿韶心里只有夫君,装不下别人了!”
“你在骗我。”左圭赌气般咬了咬他的耳朵。
“阿韶不曾骗过夫君。”
“你挨操的时候,却还想着给孩子喂奶,你还说心里只有我。”
秦韶转过身捧起左圭那张俊俏的脸认认真真地说:“阿韶今生只有一个爱人,若是哪一天我不爱了,说明我已经死了。”
那坚决的眼神让左圭内心闪过一丝慌乱,他捂住男人的嘴巴不让他再说下去,他无法去想秦韶哪一天突然离去会是怎么样。
“呜!夫君轻一些,顶到孩子了……”秦韶隐忍地咬住下唇,骚宫口被顶得很爽但是又不敢再别人的地盘上大声呻吟。
操熟了的宫颈弹性十足,有韵律地对造访的龟头吸嘬,舒服得子宫口都打开了。随着月子增大,子宫的分量越来越沉,上一胎生得艰难,秦韶的子宫也受到了伤害,因此不能像莆田孕妇一样保持高胎位,离产期还很远,肚子已经垂得想要临盆,子宫对膀胱和前列腺的压迫更甚。压低的子宫口坠在产道里,本就短小的阴道更裹不住男人的性器了。
秦韶昏昏沉沉了不知多久,途中有人给他喂水和粥,等他彻底清醒过来,人已经回到本国城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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