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 把人艹傻了（2 / 2）

更多，贪心是本能，再聪明的人也如此。但这就像用网捞鱼，把网眼拉得密不透风，能捞到更多的鱼，连最小的鱼苗都能捞起，但是等到第二年，池塘会空空如也。

头两天，詹琦勉强还算正常进食，虽然吃的没有平日里多，好歹嘴巴还能挑刺个没完，叽叽喳喳的闹腾。第三天开始，大概是因为前两晚都没睡好，话渐渐变少了，等到第五天，罗桀上完下午的课回家，发现詹琦正坐在床上发呆，保持着自己出门前看见的那个姿势，游戏机躺在枕头边，他准备的漫画书也原封不动。

罗桀过去摸摸詹琦柔软的头发，把微微歪掉的珍珠发夹重新夹好——珍珠发夹是之前詹琦买来打算送给罗婕的那个，前几天罗桀第一次给詹琦戴上的时候发夹被用力丢出很远，今早罗桀看见詹琦垂着脑袋刘海儿有点挡眼了，再给他夹上，这次詹琦没有反抗。

罗桀铺好餐垫，开好小桌板，今天的晚餐是粥，这几天詹琦吃得少，他变着花样给詹琦做吃的。和中午一样，只吃了三五口詹琦就放下了勺子，罗桀想了想，拿起勺子给他喂，他就开口吃了，一口，两口，十口，一碗，两碗，三碗，直到罗桀停下来，“詹琦，抬头看我。”

不动。

“抬头。”

不动。

罗桀放下碗勺，抬起詹琦的下巴，后者的眼里湿淋淋的，是接连下了数日的瓢泼大雨，淹死了花园里最漂亮的花。他松开手，“如果我换种方式，你会喜欢我吗。”

詹琦低下头，呆呆地看着桌上配粥的小菜。

“如果我让你走，你还会见我么。”

棕发青年的眼睛稍稍有了神采，久违地开了口，“走……”

“你还会见我吗？”

“我能走吗？”

罗桀伸手把他头上的珍珠发夹取了下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