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外强迫小宦官口交/给小宦官骚逼破处操到流血/银子塞骚逼口(2 / 3)
的声音远远地传来:“你上面的嘴功夫不行,不知道下面的那张小嘴是好是坏?”
谢长生蹲下身子,把桂华衣服下摆卷起来,白色的亵裤上一大摊黏糊糊的水痕格外明显。
“这就湿了?真是骚货。”
他把桂华翻过来,单手摁住腰,另一只手粗暴地把亵裤扯掉,雪白的臀丘暴露在夜色中,格外诱人。
谢长生在桂华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满意地看到雪白的臀部迅速变得粉红。
“屁股撅好了,我要操你了。”
桂华这时才晕晕乎乎地反应过来,像小动物一样在谢长生身下瑟缩起来,手捂住股缝之间。
“呜……不行!”
“怎么不行?”谢长生逗他,“不是挺喜欢的吗?都湿透了,刚才是不是就想让我操你了?”
“就是不行,不要……!”那声“不要”叫得十分惊恐,眼眶也红红的,活像只急眼的小兔子。谢长生嫌他聒噪,把他头上发带解下来,塞住了他的嘴。
桂华头发散落下来,挣扎着想爬走。谢长生轻而易举地压制住他,掰开他臀缝端详,凉嗖嗖的冷风一吹,桂华不住地颤抖着。
“哟……”谢长生抚摸着那条狭窄的湿滑肉缝,轻笑出声,“阴阳人,倒是个稀罕玩意儿。”
“怎么?怕我操你前面?怕怀上我的种?”
桂华被塞着嘴,呜咽着摇头。
谢长生不喜欢强迫,他贵为皇帝,想要什么人,谁不巴巴地自己送上门来?唯独这个小东西,竟然拒绝他。
他把挣扎的桂华往怀里抱了抱,玩弄之心大起,故意在耳边道:“我会把你操大肚子的,就像怀孕女子那样,奶子也大大的,生了孩子好喂养,你不用怕。”
“呜……”断断续续的哭声从桂华喉咙里溢出来。“别……求……你……”
“哭什么。”
谢长生硬挺的肉棒在桂华湿润的阴道口磨蹭了一下,随后慢慢没入一半,又慢慢拔出来,就这样反复,让小穴不断适应着吞吐,“啵唧啵唧”的水声不绝于耳。
小宦官原来身子绷的紧紧的,谢长生反复进入了几次,他慢慢地软了下来。谢长生掰开他的手,引着他的手往两人身体交合处摸。桂华的脸埋在草地里,忽然就红了,那根巨大的肉棒插在自己从未被开发过的私处,他的骚逼紧紧地吸着大鸡巴,连逼口都被撑得圆圆的,大张着,没有一丝缝隙,仿佛自己的骚逼天生就是为了被大鸡巴插的。想着刚才那个男人所说的让自己怀上孩子,桂华害怕又有点莫名的期待。
“不哭了?那我开始了,一会儿你可别又被我操哭了,那时候可没人怜惜你。”
谢长生把桂华嘴里塞着的发带拿出来,桂华小声道:“奴婢知道了。”
谢长生看他配合,又取笑道:“说句好听的,我再操你。”
桂华想了想,声如蚊呐:“……相公……”
谢长生的性器硬得像铁,他再也忍不住,长驱直入,在桂华阴道里大开大合的操干到底,听得小宦官愉悦又痛苦的呻吟从喉咙里溢出来,加大了力气抽插,囊袋拍打在阴道嫩肉上,“啪啪”作响。
谢长生看桂华难耐地扭动腰身,把他上身扶起来跪趴着,大鸡巴露在外面的部分整个滑了进去,桂华的小腹鼓起一个淫秽的弧度。
谢长生的龟头研磨着肉壁上凹凸不平的嫩肉,过了一炷香的功夫,桂华身子痉挛了几下,骚逼口分泌出大股大股的淫液,竟是再一次高潮了。
谢长生借着润滑,把鸡巴拔出来,看到上面带了些血迹,用一方白帕子擦了,递给桂华。
“你的处子血,收好了。从今以后,就是我的人了。”谢长生淡淡吩咐。
桂华攥紧了帕子,顾不上说话,泪眼朦胧地挣扎着往外爬,却被谢长生搂住腰带回身下,紧紧压住。
“小贱人,别跑,等你相公射了再走。”
桂华怎样哭也无济于事,谢长生铁了心地要干到底,铁棒一样的大鸡巴又插入到底,直顶到了子宫口,被子宫口夹住,狠狠操干了几下,射在了桂华骚逼的最深处。
谢长生收拾完自己穿上衣服时,天已经蒙蒙亮了。桂华还无力躺在地上,穴口大张着,已经被操到红肿,根本合不拢了。
谢长生难得照顾人一回,帮桂华把衣服穿上。亵裤早在两人交合时被扯烂了,谢长生从怀里掏出一块足足十两重的银子,塞在了桂华合不拢的逼口。
桂华下半身赤着,只套了外袍,两腿紧紧夹着那块银子,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桂华此时偷瞄着谢长生面容,发现他极其俊美,更是心跳如鼓。
“傻站着干什么。”谢长生在桂华屁股上打了一下,“银子是赏你的卖逼钱,夹紧了,我射进去的一滴也不许漏出来。”
桂华有些愣怔。他从没收到过这么多的赏赐,可听着“卖逼钱”这几个词,无端地有些刺痛。他和卖逼的妓女没区别么?——也是,这么骚地主动求干,对这个身份尊贵的男人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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