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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反中魅术(狐狸发情/被鬼摸女穴/被鬼舔射,2k彩蛋:现代厕所撞鬼,继续被鬼舔(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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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鬼……公子,你是怎么死的,是不是冻死?”

这话又让那鬼带上点笑,他上下一打量,挑眉问:“你觉着逛青楼的鬼是怎么死的?”

“色……唔。”

狐狸脑袋被扇子轻敲了敲。

“我在这青楼里寻小美人,像你这样皮薄肉嫩的美人最好,你没听那老鸨说之前有个已经……哦,那时你还在门外。”他顿了顿,看狐狸耳朵抖了两抖,“我随和得很,你伺候好只是与我春宵一度,当大梦一场还好;但如果听了我的名讳念上几天,可就要被我缠上了。”

“不……”

“你不想知道我叫什么?那可不成,我偏告诉你。”

阮白瞪大眼睛被他用扇面遮住了嘴,不知施了什么术法,他上下嘴唇一碰,竟真吐出一句问话,当下惊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那鬼附在他耳边,他轻吐出一口气,抚着那片绵软的绒毛说:“小狐狸记好了我的名字,杨折岁。”

一听就不是人类能起出的名字,阮白脱口而出:“杨折岁这名也太阴间了!”

“我是说,听起来不像阳间的名。”阮白见那扇子又要再敲他脑袋,忙改口。

杨折岁被生灵喊了鬼名,就像陈年的破旧老庙好容易上一道香火一般浑身舒坦,捋了把阮白的耳朵,把他摸得直抖,才说:“就算是你叫过了,我见你直奔青楼来,这小嫩骨头也不像是外面流民,怎么,来学你的狐狸祖宗吸男人精气的?”

阮白正想回答,结果冷得打了个喷嚏,杨折岁才放过他,把他捞出来用宽布巾从头到尾兜住揉了揉,布巾擦弄间透出点嫩白的皮肤,泛着薄红。他又打了个喷嚏,脑袋昏昏沉沉的抵着杨折岁,问:“你要附身了吗?还是要下嘴了……”

杨折岁望了一眼里屋燃到尽头的香盘,心下了然,笑道:“要下嘴了,闭眼。”

阮白眼皮也撑不住,咳嗽着转过脸,耳朵都蒸透一样发红:“好热,你放开我,我去泡冷水,好热……”

鬼蒙了他的眼睛,冰凉的手掌倒是好去处,阮白在他手指缝里蹭着涨红的耳朵,身下一股股也起了意,从他不清楚的地方淌出些液体,似乎腿都夹弄不住。杨折岁调笑:“你那些狐狸祖宗千年道行还栽在人手里,你连个心眼也不留,不问什么房间也进。”

他亲昵地贴着阮白的鼻尖,轻声道:“闻不见这屋里的香?”

“闻得见,”阮白被他手掌抵着后腰,挣扎两下不动了,“你拉我进来,我也不想。”

“小骗子,你明明知道是什么地方,会发生什么还不清楚?我看你这里倒是清楚。”杨折岁咬了一口他的鼻子,狐狸的鼻子也是个敏感地方,阮白呜呜地仰着头想避开。

杨折岁一手抵着他脑袋,一手往他腿缝间探去,摸到阮白化出的其中一瓣,愣神片刻笑说:“竟然真是个愣头青,你说说,你怎么化形的。”

“……别,别摸,呜……”

他身下前面那瓣被凉凉的手指细细地摸着,不论是轻扯耻毛还是那片热乎乎淌着湿液的触感都令阮白发着抖,杨折岁湿冷的食指抵着他的肉瓣,在他耳边问:“你知道你这是什么地方?”

这鬼讨人厌的问题怎么那么多!阮白被他折腾得狠,只管抵着他指头磨蹭,想蹭干净那里绵延出来的黏液,却源源不断似地流了更多,将那两指蹭得湿亮又腻滑。

“说话。”杨折岁停了动作,又咬他鼻尖,阮白渗了点汗出来,也被他吻去了。

“不知道……热。”阮白的面皮在鬼的嘴唇下面遛了一遭,神情里的畏惧才慢慢潜上来,他受不了一样小声叨叨,“您索性吃了我……我好难受。”说完受不住地眨出眼泪,在烛火里眼角含泪也显出艳丽的狐狸相,这精怪的模样在杨折岁见过的美人里也属上乘。

他向来对会哭会撒娇的美人毫无办法,也收了调笑的心思:“狐狸,你叫什么名字?”

“阮白……”贴着他脖颈的嘴唇吐出热乎乎的字,阮白热得像在油锅上滚,也顾不上怕了,眼睛一闭一睁以为这鬼就要收了他的寿元和修为了。

“好,阮白,别哭了。”杨折岁哄他,“这屋子点了催情的香,你已经发情了。”

阮白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身体往他这里直贴,那瓣花一样的湿穴被杨折岁摸熟了,也像招呼恩客一般启开花唇咬住杨折岁的手指。

杨折岁虽有心品尝小美人,但也相当讨厌青楼里催情的手段,他一指点在那狐狸的额头,念了句清心咒,却被不知什么挡了,倒是狐狸不领情,身体往下一坐,那撑着抚慰他的手指直挺挺地插了进去。当下杨折岁也只能托着阮白软趴趴的身体,两指在他湿漉漉的女穴里翻搅,阮白喘出口热气,狐狸尾巴在背后甩了甩缠上杨折岁的大腿。

杨折岁看他完全被情欲摄了心智,倒像是中了魅术的模样,又联想到催情的香不会有这么重的效力,当下想到他要来青楼办的正经事,似乎明白这背后作妖的是什么人了。

他无奈地抽出手指,托着阮白的软臀走到里屋,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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