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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01双性狐狸被吊死鬼摸逼舔穴(敲过勿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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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着夜晚的路灯光,勉强能看到雪地被绳索划过的痕迹蜿蜒出去一道雪线,蓬松的雪粒打散在线的两侧,一阵风轻轻吹去浮雪,新雪埋过痕迹,那道线消失在台阶上。台阶直通向图书馆一楼,借书台的人走光了,一楼除去大厅还留着顶灯,走廊和楼梯皆是一片昏暗。

阮白从自习室桌上转醒,周围习惯性空无一人,他不舒服地动了动大腿,似乎又做了那种梦,身下又涌出一股湿液,内裤怕是又遭殃了。他抹了把脸,捏了捏骨节分明的指节,开始收拾东西出门,锁上自习室的门,四下无光,他的手机显示还有9%的电量,阮白不安地抿了抿嘴唇,把手机塞回裤兜,一双发着幽光眼瞳在黑暗中缓缓地睁开——作为一只融于现代生活的狐狸精,他向来不虚任何夜晚独行,以至于在考研的队列里总是早出晚归,连室友都为他折服,毕竟他们学校图书馆一楼以上的灯管常年检修,中央空调关上又会自动运行起来,夜晚自习属实有些阴间,天昏昏沉沉的时候就没人敢再待了。

但是只是黑了一些,走廊里厕所灯还是会常亮的,阮白习惯去个厕所再走,他走进去,头顶的灯闪了两闪,突然灭了。因为他尿道比较特殊些,不能在男士的小便池上厕所,还得摸黑去隔间,但对他来说夜视也很方便。阮白撇撇嘴,跨进隔间,不巧仅有一间的隔间的门栓还坏掉不能上锁了,他正脱了裤子手指抵着向内开的门,防止它被风吹开,却感觉隔间门被什么东西轻轻顶了顶,正好顶在他手指抵着门的那处。

阮白默了,他能隔着门感觉到那是鞋子尖,说:“有人了,这门门锁坏了,同学,你等等……”他还没说完差点咬了自己舌头,当下紧张地不敢再出声,他同学全是正常人类,哪有能在黑暗里看清隔间门标识的!

他寄希望于对方开了手机的手电筒才看清,但手指那处仍被顶了一下,这回他心里本就紧张,险些没抵住,用手掌撑着,他一叠声:“等等……等等……兄弟,我还没上完。”

紧张中上完厕所起身提裤子,门被鞋尖一顿一顿地碰撞。阮白虽然眼前视物没什么问题,但是他怕鬼啊!仅仅上个厕所就憋出他一脑门汗,他一点都不想出去面对不知道是谁的东西,心理还是存在侥幸地拉开门。

“……卧槽!”

阮白脊骨倏然蹿上一股寒意,直接低声一句国骂,也不知道从哪儿吊下来的绳索,吊在上面背对他的人影在夜风里晃荡,被吹的微微往后,看那反穿的皮鞋尖正对着他的这间隔间。刚刚踢门的,正是这吊死鬼。

风吹得这鬼转了个圈,阮白紧紧地闭着眼溜着边想逃走,知道不能看到鬼的样子,不然会被鬼上身。谁知他速度也不慢,但耳边风声一紧,手腕便被冰凉的手指把缠住了。

阮白死咬着嘴唇,用力扒扯那手指,吊死鬼力气比他大得多,似乎低笑了一声,拉着他反而倒向那边,阮白被冰凉的怀抱笼住,吓愣了,一动不敢动,半秒后他终于想起来自己该变回狐狸身逃跑,刚变出狐狸耳朵和尾巴,还没等他化出尖爪,那鬼就一拍他额头封了他的术法。

“这样刚好。”那鬼摸着手感甚好的耳朵,捏了捏敏感的耳朵内膜。

救命救命救命!!!

阮白不敢出声只能在内心大喊,他不知道贸然发出叫喊会有什么后果,嘴都被他咬破了,一股子血腥味。

那鬼却牵着他手腕,在他手心里写字,力气大到完全无法挣脱。等他写完,阮白不受控制、茫然地念了声:“杨折岁。”

“生前曰名,死后曰讳。念了讳便是跟了我咯,小狐狸。睁眼。”杨折岁笑出声,阮白紧闭的眼睛被这命令撬开一道缝,眼前的吊死鬼跟他想象大不一样,穿着正经的西装,半框眼镜卡在上衣兜里,倒像是出来寻乐子的富二代,模样竟很周正,但这周正中又掺着鬼气,显得十分诡异。尤其脖子一圈青紫,卡着他方才慌张看过一眼的粗绳索,勒出了恐怖的勒痕。

看一眼阮白就要昏迷,他带着哭腔说:“鬼爷爷,我可没想招惹你。”

“对,但我想招惹你,今天可是我吊死的好日子,”杨折岁笑眯眯地冲他乐道,“而我饿了好久,只想抓个小美人解解馋。”

等阮白哭到眼睛干涩,完全流不出眼泪,已经是杨折岁叹着气给他口完的时候了,杨折岁捏着白嫩的腿肉,吐出射了精的嫩茎,说:“怎么这么不经吓,舒服么?”

阮白哭也不出声,只是眼泪一个劲儿往下掉,杨折岁的西装都快被他抓烂了,阮白平日也解决过,但从来没有人碰过,还是用冰凉的嘴套弄他的性器,没多久就缴了械。

“真麻烦,叫了我的讳还得我伺候你。”杨折岁以为精怪会好一些,至少不会像人类大呼小叫。

阮白怕他得很,抹着眼睛总算听懂了话,低声说:“舒服的。”

杨折岁拿他没办法,将他抵在那坏了门阀的门上,附在耳边问:“还有更舒服的,要不要?”

阮白也是要考研的狐狸,一听耳朵尖都红透了,和鬼做爱又让他怕得很,想摇头又点头,还是怕伺候不来这鬼,这鬼直接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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